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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帝转过头来，见陆明玉已然站起。他轻轻点了点头，忽然问道：“朕闻你幼年丧母，父为经商，无兄弟却有一小妹。祖籍南郡淮灵，父曾为驻军兵士，十一年前退役。你父名叫陆丙川。朕言可对否？”
“回皇上，一丝不差。”
璟帝点了点头“如此说来倒也可解释你为何会有如此武艺。”
秦玉低着头没有说话。
“朕观你面容稚嫩，可有二九？”
秦玉低首回答：“回皇上，臣今年一十有六。”
“十六岁······确是一有才之人。你可知朕今日为何料你会来？”
“臣不知。”
“你可知朕为何会在朝上那番做派？”
“臣······不知。”
“都不知道？”璟帝挑眉一笑“那么，你又是为何而来？不要告诉朕，你是来辞官的。”
“······”秦玉转动着眼珠，却一时找不到措辞。
璟帝看出来了他的心思“朕很高兴，卿终于懂得了逢场作戏，耍弄心机。但朕希望，你学的这些心思不是为了来对付朕。所以，在朕的面前有什么就说什么，把你的那些心思最好给朕收起来。”
他的语气虽然很平和，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使秦玉不得不重新开始审视起眼前的这位人王帝主。
“现在朕来问你，你为何而来？”
“臣······”
“回答朕！”
秦玉一狠心，竟抬起了头来直视皇上“臣心有不甘！”
璟帝的眼中闪过一缕欣慰“你到说说，为何不甘。”
“臣不甘！为何江山由此奸人握权。臣不甘！为何壮心凛然却不得报效与国。臣不甘！为何天下黎民身宿于水火。臣不甘！为何头顶乌纱却不得以复我大唐河山！”
“好！”璟帝不禁拍手而赞“卿所言乃朕心之常思之事，看来这天下知朕者乃陆卿也！”
秦玉一听，赶忙跪倒“臣言语莽撞，还请皇上恕罪。”
“唉？朕心甚慰，你何罪之有？起来，不必如此惊慌。”
容等到秦玉站起来以后，璟帝又上下打量了他片刻“朕有一事不明，想当面问卿不知卿可否为朕解惑。”
“臣惶恐，皇上有话请讲，臣尽力而为。”
“嗯。”璟帝一点头，忽然伸手指向了窗外“卿知这世间最为壮阔之物，乃这碧海苍天。只是朕不知，这天究竟有多高。卿可知晓答案？”
“这······”秦玉暗自皱起了眉头，她偷眼看皇上的表情不像是在耍弄于她，可这天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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