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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错了！”灵可怜兮兮地看着阴夜寒，两只小手搓啊搓，一副我好可怜的样子。
“跪下。”阴夜寒没有像往常一样和颜悦色地饶过灵，她的头发一根一根地扬起来，声音不大却震人心魂。
“师父——”灵慌张了，他晶莹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恐惧。
“跪下！”阴夜寒的语气中充斥着冰冷，灵只能跪下来。
“为什么要跳崖？”阴夜寒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程度，“你明明知道小夕一定会跳下来救你！她不知道你根本就不用她救！”
“当她挂在半空中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救她？还悠游自在地待在上面看笑话！”
“要不是为师赶过来，小夕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为师这么多年是怎么教导你的？你都忘掉了吗？”
“师……父……”灵看着阴夜寒，似乎是被吓呆了。
“玩，要有分寸。也许师父是说得过激了，但你也不应该。”阴夜寒的语气还是一般无情，“为师知道你的智商永远只有五岁，但是有些东西你必须懂。”
阴夜寒当然清楚小孩子基本上没有什么“分寸”的概念，但是她还是希望杜绝这种危险发生。
“犯了错，必须受罚。”阴夜寒看着灵，“到藏经阁里去，把《傀儡门全史》手抄一遍，送给小夕当赔礼。字迹必许端正整齐，没有抄完之前，不许出来。”
灵蔫掉了，《傀儡门全史》有三十本，堆起来有四个他那么高。手抄……他得蹲在小黑屋里几个月。
“去吧。”
“是……师父。”灵走了。
阴夜寒看着昏迷中的云千夕，眼底闪过一丝深邃的光。
……
云千夕只觉得脑袋快要炸开了，她的精神力严重透支，第一次使用傀儡丝就这么消耗，足以使她留下一定的后遗症。
阴夜寒明白她的小徒弟会深度昏迷一阵，但她并不准备让云千夕带着后遗症醒过来。阴夜寒早已有了计划，借着这次机会，她想让云千夕进行一次傀儡门淬体仪式。
淬体是每个傀儡门弟子都必须经历的，有些大型傀儡非常重，光是其中一个零件的重量就足以压死普通人。拿不起傀儡的傀儡师还有什么战力？只是一般弟子都是在入门一年以后才进行这个仪式，那时候精神力已经有了基础，不怕在淬体过程中昏死过去。
淬体只有两个情况下才能取得最好的效果。一个是在其过程中始终保持高度清醒，以坚强的意志挺过淬体之痛；另一个则是深度昏迷，但经历的却是精神力上的磨砺。同时难度翻倍，心魔考验！
毫无疑问云千夕属于后者。
不过已经没有什么时间等待，云千夕是女孩子，肉体淬炼能否成功完全是未知数。相比肉体上的折磨，精神考验反而更加适合她。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深度昏迷并不是想有就有的机会，况且也不会恰好在门派中要淬体的时候昏迷。阴夜寒直接把她的小徒弟抱起来，推开石门向一条特定的通道走过去。
那么多年了，那个池子再不用就要生锈了。
－－－－－－题外话－－－－－－
灵只能永远这个智商了，这一点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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