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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对我这么纵容。”蒋玉瑶趴在他怀里说。
“什么？”由于刚哭过，鼻音浓重，程璟琛并没有听清她说什么。
“我说，你对我这么好，我怕会把曾经那个我宠回来。”蒋玉瑶重复了一遍。
“那就回来吧，我不嫌弃。不会画图就不画吧，我能养起你。”程璟琛拍拍她的头说道。
“这些都不要了。我缺什么你再给我买吧，反正你喜欢给我置办东西。”蒋玉瑶看着被弄得铺了一地的零零碎碎，头疼异常，开始耍赖。
“好，我们回家。”程璟琛拉着哭红了眼睛的蒋玉瑶回家。
冬天的太阳把并排的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楼下的蓝猫蹲在院子的墙头上慵懒的晒着太阳，好不惬意的模样。见蒋玉瑶跟程璟琛过来，警惕地抬起头，等着她或他来告诉它，它的大清朝亡了。但是直到俩人走远了也没等到，只好落寞地重新低下头，眯着眼睛晒太阳。
“我刚才是不是特别不讲理，特别讨人烦？”蒋玉瑶抱着程璟琛的胳膊问。
“古人说，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今日得见夫人施展此神功，觉得区区以后也是惧内大军的一员。”程璟琛打趣。
“我以后一定会对你特别特别好，真的。”蒋玉瑶不理，兀自表着忠心。
“傻样。”程璟琛说着推了一下蒋玉瑶的脑袋。
“我喜欢跟你在一起。并不是只是说说。”蒋玉瑶抱着他的胳膊算是给今天早晨他的话一个解释。她实在是不擅长付出，却极力要求别人对自己好，这么自私，她也烦。
“不然就嫁给我算了。”程璟琛接口。
“你求婚求的好敷衍啊。”蒋玉瑶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家伙是在求婚吗？
“不敷衍你就会同意吗？”程璟琛不依不饶，执意逼问一个答案。
“我怕你将来会后悔。我这个人实在是个特别糟糕的婚姻合伙人。”蒋玉瑶一边说，一边观察程璟琛，他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
程璟琛拍拍她的头，没再说话。
“你拉我去哪儿啊？”蒋玉瑶发觉并不是回程璟琛家的路。
“请你看电影！”
“然后逛街，压马路，请我吃大餐！”蒋玉瑶提着要求。
“统统满足。”
蒋玉瑶牵着程璟琛的手，十指相扣。她向来是个怕冷的人，冬日里不肯轻易出门，但是程璟琛牵着她的手，走在满是积雪的路上，居然觉得今年冬天也并没有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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