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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有林道“千真万确！”
蓝雪莹道“口说无凭，你说我大嫂骂了你老婆，谁能作证！”
刘夫人道“我的家丁和丫鬟可以作证。”
蓝雪莹尖着嗓子冷笑道“笑话！你的家丁丫鬟当然听你指使了！”
刘夫人道“整个望春居的人都能作证。”
蓝雪莹道“望春居是我们杜家的铺子，你到我们家铺子做什么！现在还敢贼喊捉贼！”
刘夫人道“你又不在场，没你的事！”
曹万山道“都别吵了！找个在场的人来说。望春居……李旺，你是掌柜的吧？”
李掌柜赶紧出来行礼，道“盟主好记性！正是小人。”
曹万山道“他们刚才说的怎么回事？”
刘有林道“盟主！李旺是杜家的奴仆，当然向着杜家说话。”
蓝雪莹笑道“你又不在场，没你的事！”
刘有林一下子被堵的没话说。李掌柜道“那日刘夫人的马车打我们门前经过，也不知道我们如何得罪了她，她竟一脚踢掉望春居的招牌，还提着剑冲了进来，对着大少奶奶就是当胸一剑。这里的人都是知道的，大少奶奶很腼腆，话又很少，从来不会与人争执，刘夫人就是欺负我们大少奶奶老实。”
刘夫人道“放屁！让方玉茗那个贱人出来，与我对质！”
这时杜秋声眉毛皱成一团，声音阴冷，道“方玉茗是我夫人，如今当着我的面，还请刘夫人说话注意分寸！不要出口成脏！”
人群中有人小声议论“刘家要倒霉！杜大少爷发怒了。”还有人道“可不是嘛！杜秋声虽然年纪轻轻，却心胸狭隘，阴鸷狠毒，睚眦必报，更何况他的自幼习武，十三岁便杀人，徽州黑白两道有不知道杜老爷的，却没有不知道杜大少爷的。”
果然刘夫人有些心虚，但是嘴上却不服软，硬撑着道“出口成脏的是你们杜家大少奶奶才是。不信你们叫她来问问。”
曹万山道“秋声贤侄，刘夫人好歹也算你的长辈，不可没大没小的。”
杜九天也道“秋声，不得无礼！去把玉茗带过来。”
杜秋声道“是。”
不大一会儿，方玉茗就从马车里出来，跟着杜秋声一起来到众人面前。觉生在人群里看到方玉茗，只见她穿了妃色提花锦缎夹袄，月华百褶裙，头上也戴了些珠花，比上次见面打扮的精致许多。只是方玉茗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抬头见人的样子。
曹万山道“杜兄，你这个大媳妇真是让我不知道如何说！私下里见了我，没有一次跟我打招呼的。还是雪莹嘴甜，惹人喜欢，大家闺秀出身的，就是不一样。都是你们杜家的媳妇，差别也太大了！”
杜九天难为情道“她本是外地人，有些认生，不懂这里的人情，回去我再好好告诉她。”
曹万山道“方玉茗，你来这里也五六年了，我刚才说的话听得懂吧？”
方玉茗这才万福，道“盟主。”
曹万山道“前天你可曾辱骂过刘夫人，故意惹事生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