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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跟国家合作您也这么回答吗？”
“当然不。”
“赵先生，我希望您能给我透个底，来历不明的话我……”
“死人。”
“啊……？制作者已经去世了？”
“对。”赵白内心冷笑，可不就是个死物么。
“那真是太遗憾了……”吕时面露惋惜，他根本不敢想象制作出这个设备的人该有多天才。
“没什么好遗憾的，它已经改变了世界不是吗？就跟那些天资卓越的先辈们一样。”
赵白重新点了根烟，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哎~，没错。”吕时感慨道，他没发现的是坐在他对面的青年在说出这番话时眼神有多冷。“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沈先生。”赵白侧头看向沈司南。“东西我放在你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回b市后就送去暴风雪吧。”
一听这话吕时立马坐不住了。“我让秘书现在就订机票！”
“我来就好。”沈司南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他早就做好了今天要飞回b市的准备。
“赵先生，我还有点事要去安排一下。”吕时从沙发上站起，既然等会儿就要离开那他带来的设备也得交代好。
“请。”
吕时离开包厢后，沈司南在完成订票任务的同时看向了自家老板。
“您不想跟国家打交道。”
很明显，这一点不仅沈司南能看出来，吕时也一样。不过后者此时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全息设备上，等冷静下来后一定能想到这一点。
“是。”赵白没有隐瞒的意思。“很麻烦。”
“这倒是……”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跟上层对话。”赵白摊了摊手。“最好直接让暴风雪出面。”
“全息设备带来的影响太广了，您不可能躲得掉。”
“那就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吧，起码等第一款全息游戏面世。研发方面宜早不宜迟，暴风雪那边你得去盯着。咱们公司跟他们总部离得近，也方便你办事。技术上的东西我不懂，遇到问题让他们自己解决。”
“我知道了，我会尽力的。”
“交给你了。”赵白轻笑道。“沈先生，站在我这边，你不会后悔的。”
“了解。”
没过多久沈司南便前去与吕时汇合，两人搭乘同一班飞机回b市，而赵白则继续呆在包厢里欣赏比赛。当第二场王杰希与高英杰的对战结束时，他看到了那个在观众席上站起身来鼓掌的人。
叶修。
也正是这一点让他确定微草的队长真的是不遗余力地想在这一场比赛中让后辈获胜。
赵白看过王杰希的比赛视频，早期的。
那是真正的魔术师打法，不可思议的飞行操作，完全无法预测的攻击角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魔术师的风格和散人是一样的，就是让对方完全无法捉摸。但散人是通过自身的职业设定来实现的，王杰希魔术师的称号，却全是靠他的意识、判断和操作打出来的。
而高英杰，想要真正击败王杰希还差着点意思。
对战的两人走上了场地中央，能看懂唇语的赵白自然没有错过那一句‘要肩负起微草的未来’。
荣耀不只是一个游戏，赵白再一次清楚地认识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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