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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呼吸。
手臂突然被抓住，一道巨大的力量，将他从池底拖出了水面。
“咳咳咳”步晨都猛烈的咳嗽，红意从脸颊蔓延到脖子。
于竞一手揽住他的腰，把他带到岸边，一手拍着他的背，“没事，放松点。”
两人算是赤身相拥，步晨都咳的更厉害了，好半天才停下来。
“练习闭气要循序渐进，也别一个人练，虽然不至于把自己憋死，但万一遇上突然状况呢”于竞声音含了两分责备。
“对不起。”步晨都咳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伸手推开他，自己抓着扶梯站稳，“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步晨都对他态度冷了几分，眼神也尽量避开他的视线。
“我不是怪你。”于竞目光锁着他，声音连自己都觉查不出的温柔。
步晨都低头，不作回应。
“说你两句不行了长本事了”
“不是。”步晨都心里难受的厉害，暗自抹了一把脸，继续道歉“对不起，于竞哥，我以后不自己练这个了。”
于竞伸手在他头顶揉了一把，叹了口气，这小孩真会让他操心。
“来吧，水下的戏我先跟你走一遍，明天开拍了，让你提前感受一下。”于竞站在岸边，一个漂亮的姿势跃进泳池，游了一会转回来，继续道“外面那水可能是雪山上化下来的，那温度可比这儿凉多了，先做好心理准备。”
“嗯。”步晨都认认真真地点头。
答应的挺好，对戏的时候情绪却调动不起来，于竞也不催他，只是耐着性子和他说了些注意事项，偶尔纠正他的动作。
每一次的肢体接触，都在消除他的抵抗心理，步晨都不知不觉间，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对他热情起来。
“能适应在水下睁开眼睛了吗”于竞问他。
步晨都从水下钻上来，头上的水顺着脸颊流进颈子里，又顺着肩胛骨流回池内，水纹随着他身体沉浮而波动。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因为睫毛太长，眼睛有好一阵不适。“能睁开，但基本看不清什么。”
“嗯，到时候只能凭感觉，万一我不小心碰到你一些不能碰的部位，不会怪我吧”于竞见他情绪好些了，又开始笑着逗他。
步晨都果然脸红起来，但还是摇摇头，“不，不怪你。”
于竞噗嗤笑出声，又忍不住揉了下他脑门，“真不怪那说好了，到时候不许生气”
步晨都抬眼看他，回问道“那您会生气吗”
“啧。”学得真快，跟他耍起流氓来了，于竞眉毛一挑，往后仰着游到岸边停下，两只手肘抵在岸上，笑吟吟地看他，“不气，你真敢碰了，就叫你负责任，你负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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