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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宥和唐子恒话不多，都属于闷骚型，不过几罐啤酒下肚，两个人也渐渐加入谈话。毕竟曾经是中学同学，也能聊到一些共同话题。
左宥忽然问了他一个问题：“我记得綦墨城和我们是大学同学，你又是怎么认识他的？”
唐子恒喝了口啤酒说：“四年前，我在法国格勒诺布尔的一家医院参加一个研究项目。周末去阿尔卑斯山滑雪，遇到一起事故。有个中国男人滑雪冲下山坡时撞到岩石，头部受损，陷入昏迷。正好我在附近，给他做了急救措施，然后送到我们医院治疗，后来我们就认识了。”
“四年前”、“格勒诺布尔”几个字让顾子衿心中一凛，她脱口而出：“这是几月份的事情？”
“十月底吧。”
顾子衿脸白如纸，不可置信地看着唐子恒。
唐子恒不用对上眼神，也猜到她在想什么，继续说：“当时綦墨城脑部受重伤，陷入昏迷。正好我们的研究项目是脑损伤的治疗，他这种新病人也成为我们的研究对象，两周后他从昏迷中醒来，对于昏迷期间发生的事他一概不知，后来恢复得不错，目前来看记忆和认知都没有问题。”
【对于昏迷期间发生的事他一概不知】——顾子衿听出言外之意：因为他昏迷了，所以不知道医院同时间还救治了因车祸受伤的一对姐妹。
“不过，”唐子恒又补上一句：“毕竟是曾经脑部受过伤的人，所以最好不要让他受太大刺激，毕竟我曾是他的主治医生，我不希望自己的心血白费。”
说完，他颇有深意地瞥了顾子衿一眼。
【所以，我不仅不打算告诉他，而且还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
联想到他之前的话，顾子衿明白他的意思：就让叶子佩的死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吧。
“我看他根本不会受什么刺激。”沈怀庭一副玩世不恭的语气。“之前股市大跌，大家都以为启晟要栽，我看他也气定神闲。不过上次左宥回来，我看能刺激他的只有子佩，如今子佩都嫁人了，他也没什么逆鳞了。”
左宥默默地喝酒，脸上并什么表情。不过他注意到顾子衿的失神，递给她一瓶果汁，问：“子衿，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喝酒不太舒服？”
这一晚上左宥对顾子衿的殷勤大家都看在眼里，很明显是男人对女人的温柔和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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