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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皇泽疑惑的问道。洛毅一步踏出，时间再次静止。“凤凰是你先祖吗？她凤族和你皇族有个鸟关系！”洛毅鄙夷的说道，“还有，你和我一样，都是穿越者。”
洛毅拍了拍皇泽的肩膀，“皇泽，不要带入太深。力竭而死，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堂堂坠落者就落了个这样的下场？你不觉得奇怪吗？凤凰啊凤凰，你可真会算。”
“是凤凰先撑不住的？那饕餮又是怎么死的？”皇泽盯着洛毅，追问道。“凤凰和青龙、白虎、玄武联手，用尽了这世上最卑鄙无耻的手段，以多击少，直至饕餮陨落。”
皇泽愣了一瞬后，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原来是这样，饕餮啊饕餮，我们原来都一样。”他笑了一会后，抬起头来看着洛毅，“谢谢你的提醒，我差点忘了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了。”
“对了，那个女孩怎么样了？”洛毅突然问道，“就是那个给你吸收煌纹的女孩。”皇泽淡淡地说：“已经到魂煌境后期了，幻境对她没有任何伤害，她的人生终究属于她自己。”
“是啊！我命由我不由天，任我平生任我狂。自己的人生终究属于我们自己，任何人都没资格染指。”洛毅似乎想到了什么，瞳孔变得和皇泽一样，一样的冰冷刺骨。
“话说回来，这拍卖楼你知不知道为何叫两全？”洛毅问道，“两全其美。”皇泽答道，“两全其美，没那么简单，这里面的水深着呢！”洛毅轻轻的说，仿佛惊醒了什么般。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洛毅看着两全拍卖楼，轻轻吟道。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
“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洛毅停了下来，眼角有泪水出没，“这是《阿房宫赋》。”
“不过可以改改了，就叫《华夏赋》，怎么样？”洛毅问道，满脸的得意。“《华夏赋》？听起来还不错，说两句听听。”皇泽笑着说。
“虎啸龙吟，凤鸣龟玄，辞楼下殿，辇来于皇。朝歌夜弦，为皇宫人。”洛毅摇头晃脑的说道，“切，还有模有样的。”皇泽看着他这不着调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
“你怎么哭了？怎么落泪了？”皇泽心中暗想道，“我从没见过你落泪，你曾经不是说过泪已流干了吗？《阿房宫赋》和你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着洛毅眼角晶莹剔透的泪珠，皇泽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的当一个听众，静静的倾听。
“龙战于野，凤鸣三千里。”洛毅缓缓吐出最后这几个字，“龙战于野，凤鸣三千里。”皇泽重复道，“下一句是什么？”“龟隐于海，虎啸九天界。”
“走吧，去看看这个极富盛名的拍卖楼，究竟都有些什么。”洛毅一扫刚才的悲伤、凝重，转而恢复了他专属的不正经。皇泽被他的情绪变化给打了个措手不及。
又是一步落下，时间重新恢复正常。皇泽看着周围喧闹的人群，“龙战于野，凤鸣三千里。”这几个字一直在他的心里徘徊不定。“别傻啦吧唧的，跟个行尸走肉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