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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让我们等会人就能带走了。”
“那你一定要小心，王晶晶的家长可都不好惹，千万别让他们看到苏晓琳和张若男认识。”
“会打起来吧？”
“我们这边不好处理，并且张若男的工作很敏感。”
我不在现场，我也没有办法处理这些事情，就只是说让他把电话给苏晓琳。
“程明，是我。”
“我刚才碰到了敏敏了。”
“敏敏？哦，张若雅的室友，韩敏是吧？她怎么了？”
“她和我说，想让你们有机会的话查查张若雅的眼睛。”
我现在能查出来的东西也不多，都是破碎分离的线索。
所以苏晓琳询问我韩敏又说了些什么，我也只能把原本的话复述了一遍。
“行，等会我见到了张若雅帮忙问问。”
“还有个事情，我让你留心下就行。”
“但凡你能接近到张若雅的尸体，你能不能闻闻她的身体上有没有一股香气。”
“程明，你是变态吧？”
苏晓琳听了我的话，都不问原因就直接挂了电话。
不过我也没有在意，虽然这个香气让我觉得很熟悉，但张若雅已经过了那么久。
应该是不会有这方面的可能。
不多时顾凯还给我补发了一条消息，让我留心霍玉婷。
就是这个姑娘和张若男联系之后才出的事。
并且三次事情发生，霍玉婷总是或多或少的参与其中。
“程明，换班了，这没事吧？”
“没事，别自己吓自己。”
我被替换回安保科看监控。
大晚上的学校里确实没什么事，我更担心的是顾凯那边。
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熬了一晚上，今天倒是无事发生。
就快要到我下班的时候，同事帮我把早饭端了回来。
昨天晚上我连续执勤了两次，他们也对我相当感激。
“程明，你说这学校也是真邪门，你说这么多摄像头，为什么就查不出来？”
“谁知道，但我肯定这是有人在故弄玄虚。”
我拿起来今天早上刚刚送来的报纸随口回答。
结果才看了第一眼就差点被吃进去的饭呛了个半死。
今天长青市报，头版头条正写着学校学生无辜被害。
学校不作为！
警方不作为！
这几个大帽子扣的明明白白，后面的报道中，多次出现张若男的名字。
这事又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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