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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妍是个聪明人,一看到负责人略显尴尬的神情,便马上明白了他已经知道自己跟唐晚的关系了。

于是方妍干脆大大方方地笑着问道:“墨总擦居然舍得让唐晚做模特这项辛苦的工作?”

负责人知道这件事情是不可能轻易过去了,于是尴尬地笑着说:“其实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模特,只是唐晚小姐资质出众,所以只是需要将她穿过的玲珑礼服拍个照作为宣传就够了,并不辛苦。”

方妍忍不住反复地咀嚼“资质出众”这四个字起来,然后她似笑非笑地问道:“那你说我和唐晚小姐,究竟谁更漂亮呢?”

唐晚又不在身边,负责人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就立即回答道:“自然是方小姐更漂亮。”

方妍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她知道负责人到了唐晚面前,一定会是另一个答案的,不过她还是很开心。

“这么说来,唐晚的订婚礼服,也是你们给定做的吗?”方妍突然之间凉凉地问道。

负责人有些猝不及防,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说:“既然唐晚已经跟玲珑工作室签了合同,自然是不会再去穿别家的礼服。”

方妍对这个完全不敢兴趣,她只是笑着问道:“那我可以看一下唐晚的订婚礼服吗?”

负责人完全没有想到方妍居然会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不禁有些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方小姐,这件礼服是墨总裁亲自为唐小姐定制的,在订婚典礼之前,是不可能给除了设计师以外的人看的。”

方妍像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一样,她丝毫没有任何的惊讶,便笑着软软地说:“只是看一看也不行吗?”

负责人非常为难,一方面方妍这个大客户他不想要放走,另一方面,客户的订婚礼服私自给其他人看,是非常没有职业道德的事情。

方妍像是知道负责人内心的纠结一样,然后笑得越发温柔体贴地说:“我就只是看一眼罢了,并不会拍照,也泄露不了,你就跟在我的身边,监视着我,这样总行了吧?”

末了,方妍还补充了一句话,说:“如果你放我看了,那我今天就在你们这儿定制礼服。”

负责人狠狠地纠结了一会儿后,最终还是一咬牙,严肃地对方妍说:“对不起方小姐,我们这行有这行的规矩,不能为了潜在客户,而侵犯了客户的权益。”

方妍倒是没有想到负责人还挺有骨气的,不过转念一想,她也可以理解,毕竟玲珑工作室靠的就是名声,只要名声还在,她这个潜在客户有没有都无所谓,反正不影响玲珑的收益。

相反若是名声没了,玲珑工作室只怕是真的完了,就算有她这个客户一样拯救不了。

这样想着方妍倒是对这位负责人刮目相看了一点,看来要搞定他还得费些功夫,于是方妍便笑着说:“刚刚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礼服吗?可以走了吗?”

负责人原以为在自己拒绝了方妍的要求后,她大约会扬长而去,没想到她居然毫不介意,反而对自己的态度更加和蔼了,负责人不禁有些受宠若金,于是便带着方妍去看礼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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