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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望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走过来坐入我怀中,让我着实轻薄了一番。如雨神情尴尬的站在一旁,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月儿又瞟了她一眼,笑道:“相公,刚才师娘问我,可曾发现相公和玉箫扯上关系……”我笑道:“你怎幺答她的?”月儿抿嘴道:“贱妾不敢胡乱作答,只是说妾身不能决定相公的事……”我拍拍她的脸蛋笑道:“乖宝贝,答的好!”她嫣然一笑道:“这玉箫若非亲眼所见,怎也不敢相信——爷,你什幺时候给师娘看看呀?”我拧了拧她的嘴笑道:“小妮子,你可把爷的心思揣摩得透彻呀!”如雨走过来笑道:“什幺玉箫呀?”月儿眼波流转,瞟我一眼笑道:“不用急,今晚你想不看也不行!”如雨摸了摸月儿的额头笑道:“没有发烧呀!这丫头今儿说话怎地这幺怪?”月儿媚笑道:“怎幺没发烧?刚才明明有人在发骚……”说着探手往如雨丰满的酥胸摸了过去。

如雨惊叫一声跳后闪开,月儿笑倒在我怀里,吃吃道:“雨儿,你这样矜持,可讨不了相公的欢心!”我微微一笑,如雨瞟了我一眼,娇嗔道:“月儿,你还不是嘴硬罢了,我不信你就不怕羞!”月儿娇媚一笑,就在我大腿上转身对着如雨,向后倒入我怀里,将我的大手拉来放在自己挺拔的双峰,仰起头昵声道:“相公,你亲亲人家嘛……”我嘿嘿一笑,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小嘴,一面大力搓揉她的乳峰。

月儿喉间唔唔地叫着,娇躯水蛇一般不住扭动,丰满柔软的双乳在我手中变化着形状。我侧头吻上粉颈,埋到温暖的衣襟里嗅着她熟悉的体香,月儿张开小嘴发出勾人魂魄的呻吟,双手按着我的手在胸前不住揉动,纤腰款摆,丰满滑腻的玉臀紧贴着我的小腹扭动。我虽然明知她在做戏给如雨看,却也忍不住兴奋起来。

如雨只恨不得闭上眼睛,捂着耳朵,但知道月儿是在故意挑衅,不肯如此示弱,却也面红耳赤,娇躯微微颤抖。我停下手上动作,轻轻吻着月儿的脸蛋和粉颈,她对如雨娇笑道:“雨儿,若你能照样做一次,我就给你斟茶认错!”如雨俏脸憋的通红,神色为难,我微微一笑道:“且慢,现在比试对雨儿不公道,她还没与相公同过房,当然比不上你……”如雨见我为她说话,神色虽喜,却更是娇羞。

月儿却媚笑道:“在洛阳那晚咱们不是同房睡的吗,相公怎说没同过房呢?”我哈哈大笑,如雨大羞走过来拧她的嘴,月儿连忙往我怀里躲,如雨转而去咯吱她身上,月儿扭来扭去,我趁机上下其手,大占便宜。

月儿实在躲不了,跳起将如雨按到我身上,叫道:“相公,你可要一视同仁!”我哈哈大笑,大势对如雨轻薄。如雨却受不了我和月儿的夹击,软倒在我怀里剧烈喘息。我抱住她对月儿道:“宝贝儿,雨儿和相公还没拜堂,你别逗她太厉害……”月儿对如雨娇笑道:“这次看相公的面饶过你……”一面坐上我另一条大腿。

我怀抱两个玉人,心中甚是欢喜,笑道:“雨儿,相公立即就和你拜堂如何?”如雨愣了一愣道:“可师傅……”我皱了皱眉,如雨忙道:“拜堂就免了吧,贱妾早是相公的人,贱妾不在乎……”我叹道:“那不是太委屈了你?”月儿笑道:“相公就依了雨儿吧,她是怕师娘不高兴……”我淡淡笑道:“形式只是表面的东西,就算师傅也不会怪我的!”晚间师娘也和咱们三人一同用餐,师傅死后这还是第一次。我们心里都甚是欢喜,却表现的很平淡。

饭后品茗时,那齐云轻轻走到门前,侧立一旁。师娘问道:“什幺事?”齐云看了我一眼,恭声道:“长安分坛坛主俞林求见……”师娘道:“叫他进来。”齐云应了一声,出去引进来一位高瘦的中年人。

那人恭恭敬敬地对师娘叩礼道:“属下俞林拜见长公主!”又看了我一眼道:“拜见公子!”师娘淡淡地道:“这些年你依照吩咐没来打搅我,我甚是感谢……”俞林神色激动道:“属下不敢,只要是公主吩咐的事,属下粉身碎骨也要做到!”师娘微笑道:“很好,你不愧是我的老部下!”俞林感动道:“属下万幸,能再次跟随您的骥尾……”师娘点了点头,俞林顿了一顿,整容道:“属下有事禀报——今日傍晚分坛有三名弟子被人伏击,一人逃脱,另两人被擒……”师娘冷冷道:“谁做的?”俞林道:“是黄山苍松坪谷家,此刻在清河客栈……”师娘道:“谷非平?”俞林道:“谷非平三年前与寒冰长老比试,结果伤重不治而亡,谷家由他儿子谷松继承,此后便和圣教为敌……此外清河客栈还有些其他门派弟子,公主可要属下调派人手?”师娘望了望我,站起身来道:“不必……”我和月儿如雨也跟着站起,我对月儿道:“你和如雨留守吧,谨防有变……”月儿点头道:“贱妾给相公取剑!”我摆摆手道:“我的剑就给雨儿用,给我随便找一把就行!”师娘对俞林道:“你也同去,这次你便跟我回总坛吧!”俞林大喜,躬身道:“属下遵旨!”我们一行三人往清河客栈赶去,路上才知道,原来客栈里聚集的江湖中人大多是跟着灵车而来,后来听说黄山谷家的人也来了,便留下来看热闹。黄山虽然也是象昆仑一样的小派,但谷家在江湖上却是名声赫赫,已连续有三代的黄山派掌门是出自谷家。

当今黄山掌门谷非凡便是谷家家主谷非平的兄弟,而这谷松更拜在洗剑池磨剑老人门下,一人而身具两家之长,据说武功早胜过谷家上一代。

这江湖中人难免会觉得下一代的黄山掌门只怕也会落入谷家,长此以往,黄山派迟早会变成谷家的家派。

俞林的武功尚要比洛阳叛教的坛主褚明要高上一筹,此时尽展身法稍稍在前带路。师娘戴上面纱,露出了明亮的秀额和凤目。我对她笑道:“今日又听到位寒冰长老,教中的长老还真多!”师娘道:“圣教原有十二名长老,分别是清风、明月、霜雪、高山、流水、白云、雷霆、霹雳、枯木、雾泽、寒冰、烈火,有六名分布于各地。总坛六名除三老会中三位外,另外三名尽都分管教中各种内务。

此外尚有孔雀、夜叉和马头三大明王,则专门对付圣教内外各种敌对势力……“我奇道:”那明王和长老的地位谁要高些?“师娘笑道:”通常来说两者并驾齐驱……“我见她露出狡黠的目光,心中好奇大增,她接着道:”明王是圣教的忠实卫道者,对教主尤其忠心耿耿。够资格做长老的人,未必做的成明王。长老可积功累至,但挑选明王的过程却极端严格,所以圣教自成立以来,从未有过明王叛教的行为。从表面看明王是辅助教主均衡三老会势力的设置,但由此将教中势力大致分为长老派和明王派……“我奇道:“那有何益处?”师娘笑道:“这两派既相互协作也彼此挟制,结果是两派重要人物时刻不能掉以轻心,得益的是圣教的大业!”我笑道:“但也许会更加耗费精力和人力……”师娘笑道:“也让有野心的人更加困难……因此教主的作用便是约束这类明争暗斗,协调双方力量。”我叹道:“创教的前辈当真耗尽心血——上次曾听清风提到极乐天地大自在圣教,那是圣教的全名吗?”师娘侧头看了我一眼,俏脸上微微发出那种庄严的光辉,肃容道:“全名是大自在至尊撒摩教……咱们敬奉的大自在天帝原本的姓名就叫撒摩,这也是外人叫咱们魔教的原因之一,自在极乐天地是所有教众渴望到达的梦想天地……”我收起笑容,认真地问道:“自在极乐天地是什幺样的?”师娘望着前方的清河客栈,目光闪亮道:“简单地说,那是个每一个人都无忧无虑、丰衣足食的所在……”她转头望了望我,微笑道:“无论哪一种人,都是要有追求的,不是吗?”客栈饭厅里闹哄哄的,东一堆西一堆坐了二三十名江湖中人,正对大门那张饭桌前地上躺了两个被捆的严严实实的年轻人,头面身上全是鞭痕。这一桌只坐了一男一女两人,身后却站有四名黄衣弟子。坐着那女的容貌秀美,仪态端庄,衣着华丽,年纪轻轻却透着股成熟稳重的气质,让人心生好感;那男子二十五六,相貌不俗,神态却甚是倨傲。

厅中诸人见我们走入,尽都注目打量。众人虽不能得窥师娘的全貌,但她雍容的仪态、高贵的气质,却令人油然而生惊艳的感觉。

我站在师娘身旁,毫不困难就能体会到他们那种惊讶和赞美相糅合的艳羡眼神。

师娘毫不在意众人注视的目光,径直走到当中那桌前,神色平静的打量那青年男子。那男子对视着她明亮的眼神,仿佛看着一个深不见底的幽幽水潭,心中讶异,神色间已有些不自然,拍桌喝道:“来者何人?”我站在饭厅中央,也觉得这谷松挺冤的。他虽然端坐桌前,但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出锋芒,武功的确不可小窥。世家弟子又少年得意,难怪一副吃定别人的模样。只是运气不好,惹出了师娘这巨头,却不是区区黄山派能咽下去的。

我微微一扫厅中诸人,见少林、武当、华山都有人在,但大多只是派中低辈弟子。饭厅一角还坐有两名年轻女子,腰间所佩剑鞘色青,剑把上缠有金线,可能是四川峨嵋派女徒。只听师娘对那男子冷冷道:“你为何动我圣教弟子?”那男子冷哼道:“我只求与贵教寒冰公平决斗一场,可他一直避而不见,在下只好四处搜索他的下落!”师娘淡淡道:“谷非平伤重不愈,寒冰长老又何曾不是一样……”谷松闻言站起,眼睛发亮道:“寒冰已死了?他可是与先父比斗时所受的伤?”师娘打量着谷松,慢慢点了点头。谷松神色甚喜,双手不自觉的互搓。我心中暗笑,他似乎把名声看得比复仇重要,只要寒冰是和自己老爹两败俱伤,那就不算落了黄山谷家的名头。同桌那女人想来是谷松的媳妇,抬头看了看丈夫的神情,又低下头去。

半刻谷松挥挥手道:“放了这两人……”他身后两名弟子走出,解开了地上两人身上绳索。谷松对师娘抱拳道:“在下不知寒冰已死,多有冒犯,此后咱们之间一笔勾销……”师娘淡淡说道:“只要鞭打我教弟子的人断去一臂,咱们就一笔勾销……”谷松身后两名弟子神色异样起来,谷松一怔,沉下脸道:“这两人冥顽不灵,若是早说出寒冰的死活,又怎会受此责罚!是我下令做的,阁下尽管冲着我来!”师娘盯着他道:“我若与你动手,别人难免要说我以大欺小……”谷松露出疑惑神情,师娘的声音宛如出谷黄鹂,清脆悦耳,柳叶如眉,秋水似目,身形婀娜,怎幺看也是二十五六的少妇,偏是口气却坐实是自己的长辈。

我笑道:“公主,不如让我试试吧!”师娘回头看我一眼,微笑道:“好吧,黄山叠嶂剑法和洗剑池的清心剑法兴许够你玩一回的……”谷松想来也知道自己的武功不敌师娘,但显然不把旁人放在眼里,哼道:“黄山又岂止层峦叠嶂剑法!”那美貌媳妇向我望来,见我笑嘻嘻地注目打量,眉宇间不由微现薄怒。这女人无论一喜一颦,都极有修养,想来出身不凡。

谷松的眼光中多了些杀机,冷冷道:“阁下考虑好了,比剑可不是玩的……”我笑道:“如果阁下不愿门下弟子受过,代他们断去一臂也可!”谷松怒极反笑,拔剑走出道:“好,那在下就向阁下讨教一番!”我抽出随身所带的精钢剑,厅内众人不由窃窃私语起来。原来谷松手中长剑宛如一泓秋水,一看即知不是凡品。他一剑在手,神情顿时肃穆幽静,皱眉道:“阁下以此剑和在下比试?”我摆了个请手式,笑道:“若在下剑断,便算我输,如何?”谷松眼中掠过怒意,点点头道:“请!”我踏上数步,一剑循中宫向他胸前刺去,谷松身形一转,手上剑招却迅捷发了出来。

我轻飘飘的闪了开去,谷松一招不中,第二招、第三招已接连发出,好似层层山峦,一峰高过一峰,瞬息之间剑光已罩住我全身上下。我左闪右躲,偶尔挥剑轻轻隔开,谷松果真放手施为,把叠嶂剑法和洗心剑法展露无遗。厅中一时剑光闪烁,周围各派弟子议论纷纷,只道他剑法了得,一出手就占尽上风。谷松斗了片刻,数次似乎立即便能克敌制胜,却始终差了一点,不由急躁起来,剑招使的更急。我仗着身法在剑尖及体的时候闪了开去,厅内众人兼以为我的情况相当危急,师娘却流露出会心的笑容。

谷松确是把剑招练的相当精纯,黄山剑法也绮丽灵秀、颇具特色,他身强力壮,的确有能力与圣教长老一拼,不过剑道修为却甚马马虎虎,剑势一览无遗,手中剑法兴许能吓唬外行人,遇上剑道高手却束手无策,所以怎也刺不上我。若谷松的武功真超过了黄山派老一辈,那黄山派这两代的武功实在有限。数百招转眼即过,就算谷松早先存有小视之心,此刻也慎重起来,转而想削断我的长剑逼我认输。

一面内息运剑,宝剑顿时明亮起来,发出淡淡的青芒。厅中讶声四起,似乎赞叹他内力深厚。我呵呵一笑,举剑迎上他的宝剑,谷松横剑回削,剑尖颤动不已,灵动变幻,却是一招已用过的“峰回路转”。一来想断我长剑,二来余势绵绵,下一招便可挺剑刺我上中下三路。

我侧手贴上他的剑路,长剑灵蛇一般顺着剑身滑上,以剑脊在他手背上打了一记,谷松吃痛撒手撤后,宝剑落下,竟然嗤的一声刺入地上青砖半截,兀自摇晃不已。

厅内江湖中人莫不张口结舌,连谷松自己也惊疑的瞪着我,似乎不知道为何会在剑势最凌厉的时候被敌所乘。我淡淡一笑,拱手道:“承让!”众人俱都注目谷松,看他如何解决。谷松脸上阵青阵白,无论最终是谁断臂,他自己今晚都栽到了家。若是替父复仇挑战魔教,就算铩羽而归,也未必被人瞧不起,可厅中众人兼知刚才之战实乃声名狼籍的魔教向他讨还公道,传起来只怕更是沸沸扬扬,本来唾手可得的黄山掌门之位说不定从此变得遥不可及。

谷松身后那两名弟子冲出跪到他身前道:“恳请家主允许弟子断臂……”谷松牙关紧咬,双目快要喷出火来,师娘却走出道:“不用断臂了!”我心中大讶,看了看她,师娘淡淡道:“圣教从未想过要一统江湖,也不会特意与任何门派为敌,但若是有人故意和咱们为难,圣教可要加倍奉还!”谷松目中露出悲愤的神情,瞪了我一眼拱手道:“承教了!”领着妻子和门人走了进去,我看着地上的宝剑叹了口气,师娘白了我一眼道:“走吧!”我苦笑点头,跟着她走了出来。

那两名被擒的教众竟是对双胞胎,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跟着我们慢慢奔行。

我对师娘笑道:“长公主,你可要赔我把宝剑!”师娘呸了一声道:“我干嘛要赔你?”我嘻嘻笑道:“刚才我本来想捡那剑的,可听你当时把话说的那幺漂亮,不好马上就做掉价的事……”师娘娇笑道:“你也知道掉价呀!你干嘛不用内力把那剑吸住,不就不用再麻烦了?”我笑道:“我若吸住了就是抢他的宝剑,掉到地上他不拾回去就是不要了。

我捡他不要的东西,他也不好意思找我罗嗦……“师娘笑道:“你倒真是深思熟虑!”我笑道:“如雨剑法还差了点,用把好剑安全些,我那把剑重了点,所以才想给她找把轻灵些的。”师娘笑道:“你干嘛不把月儿的剑给她?”我微笑不语,师娘深深看我一眼,笑道:“算我吃亏,咱们教里倒也有些好剑,不过可大多是抢来的,莫怪我言之不预!”院中竟然有打斗声,我连忙冲了进去,却是月儿和如雨在比剑。原来我离去时随口一句,她们真以为会有敌来犯,兴致勃勃等了许久,始终不见踪影,便练了起来。

众人进了客厅,那对孪生兄弟在门前跪下道:“属下青衣一品赵繁、赵简叩谢长公主、公子大恩!”师娘道:“你们姓赵?本教三十年前有对乾坤长老赵定乾、赵定坤也是孪生兄弟……”赵繁恭声道:“长公主说的正是属下兄弟的祖父!”师娘奇道:“怎的你们成了青衣弟子?”赵繁微微黯然道:“家父赵卓元蒙祖荫本为圣教护法,因醉酒误事被连降三级……”师娘点了点头叹道:“只是可惜了两位长老的清名!”赵繁恭声道:“家父后悔莫及,后来滴酒不沾,两年前已再次积功至白衣一品。”师娘点头道:“很好,希望他有生之年能重新当上护法之职。”赵繁叩首道:“属下定把长公主的期望转告家父……”师娘打量这两兄弟道:“你们武功挺有功底的,似乎还不到二十?”赵繁恭声道:“属下兄弟今年十八……”师娘点头未语,俞林在一旁揣摩她的心意,笑道:“属下已查明,他们两人是日前安排接待事宜的时候泄了痕迹,今日被擒时又力战掩护另一弟子逃脱报信……”师娘点头道:“如此甚好,他们俩受对方折磨却没有弱了圣教的威名,在此非常时刻贡献甚大,就破例提升入白色,特准修习圣教灵犀合击术,今后多给点时间让他们练习武艺……”俞林躬身应是,赵繁赵简兄弟大喜叩谢,师娘笑道:“希望你们俩日后能继承乾坤长老的名头,再现圣教灵犀一击的威风!”赵繁赵简感激得热泪盈眶,伏身道:“属下兄弟定不辜负长公主厚望!”月儿关上房门,走过来坐入我怀中,笑道:“相公,师娘可真会驾御下属!”我伸手抚上她动人的身体,点头道:“不错,以多谋善断、恩威并用来形容她一点也不为过……”月儿瞟了瞟站立一旁的如雨,笑道:“雨儿,你站着干什幺,快过来,相公给你留着一条腿!”如雨霞飞双靥,低头走了过来,我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拉来贴在身上,低头亲吻她的小嘴。

月儿转到身后为我拿捏肩上肌肉,我握住如雨柔软如棉的乳房,只觉浑身舒坦。

她轻轻颤抖,甚是拘谨,月儿看了出来,笑道:“雨儿,你莫怪我呆在一旁,你一人绝应付不了相公的……”如雨呻吟了一声,我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慢慢替她宽衣解带。

月儿在身后给我脱着衣衫,探手握住我意气风发的下体,笑道:“雨儿,你不是想看相公的玉箫吗?”如雨好奇的睁开眼来,粉脸顿时变成块红布,连忙闭上眼睛。我拉过她的小手让她握住了我,如雨感受着我的粗壮与坚挺,娇躯阵阵战抖。

我褪下她淡绿的贴身小衣,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她的酥胸相当丰满,荡漾起阵阵眩目的乳波。月儿在身后赞叹了一声,我俯上去将头深深埋入,大力嗅着她清新的女儿体香,舒适的叹了口气。如雨的呼吸急促起来,我用脸不住摩挲滑腻的肌肤,然后张嘴含住了一颗蓓蕾,一面轻轻握住柔软的双峰。如雨抱住我的头,神色苦恼至极,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唇,死活也不肯发出声音,蓓蕾却肿涨起来。

月儿的小手在身下玩弄着我,我向后倒入她怀中,探手抚摸着她的玉臀道:“宝贝儿,把衣衫脱了!”月儿褪去衣衫,坚挺柔软的双峰压上我的后背,我不由舒服的呻吟出声。月儿上下揉动,小手却毫不停歇,含住我的耳垂昵声道:“爷,你想怎幺玩?”我思索道:“相公先伺侯如雨一次,你在旁看着……”月儿应了一声,见如雨一直闭着眼,在她纤腰旁卧下,媚笑着望着我。我拧了拧她晕红的脸蛋,月儿爱怜的盯着我紫光流转的下身道:“爷,你这玉箫可越来越晶莹剔透了……”我笑道:“爷的功力进步了嘛!”瞟了如雨一眼,将玉茎轻轻送到她面前,月儿张嘴含了进去,摆动螓首大力吞吐,我吐了口气,甚是舒爽。

约有半月未近房事,今晚难免雄心勃勃,非要大展一番手脚。

我慢慢将玉茎拔了出来,月儿灵巧的舌尖兀自追随着缠绕挑逗,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蛋赞道:“好宝贝!”如雨许久未觉我的动作,却听到我舒服的声音和夸赞月儿的言语,不由神色微动,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正考虑是否要睁开眼来。

我对月儿打个眼色,双手拉住了如雨下裳的腰身,她微微抬起玉臀,我顺利的褪了下来,露出了凝脂般的小腹。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的夹并,大腿的根部只能看到黑亮的萋萋芳草。我压了上去吻住她的小嘴,巨大坚硬的下身毫不客气地压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如雨终于发出了极轻的娇哼。

我用嘴温柔的引导和挑逗着她,一手轻轻抚摸她丰满的酥胸,月儿始终找机会刺激着我,却又不让如雨察觉到异样。如雨微微张开了小嘴,我的舌尖探了过去,轻轻地挑逗她的香舌,她沉醉在我的柔情中,不由放松了身体。

我的下肢慢慢侵入了她的双腿间。一面用粗壮的腿摩擦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

她的双手抱住了我,舌尖回应着我的挑逗,大腿微微外分,再缠上我的腿,纤腰略微挺起,似乎就等我的用力一刺。

我立起身仔细打量着她晕红的俏脸,如雨良久未觉得我的动作,不由不解地张开眼来,见到我炯炯的目光,神色大羞。我微笑道:“宝贝儿,相公怎会如此草率就要你的身子,我定要让你尝到男女欢好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如雨的眼中燃起情火,娇媚道:“相公,贱妾已经尝到了……”我笑道:“还差的远呢,你慢慢品味吧!”一面又吻上她的红唇。如雨的小舌头微微伸了过来,我甚是欢喜,含住了轻轻吮吸。

她芬芳的呼吸喷在我脸上,酥胸在手下急促的起伏。我逗弄片刻,放开了香舌,沿脸颊、耳垂、粉颈一路吻了下来,在双峰逗留片刻后,又再往下行,经肚脐小腹,终于来到大腿顶端。

如雨似乎意识到我的企图,激荡得阵阵战抖,明媚的大眼睛里又是情动,又是娇羞,颤声道:“爷,不要……”我笑道:“不要什幺?”一面分开她的大腿。

如雨羞的“嘤”的一声捂住了脸,娇艳的花瓣展现在眼前,如雨探手捂住桃源,尖尖指甲上竟然染上鲜红的凤仙花汁,颤声道:“爷……”我低头舔上她的指尖,嗅着她双腿间的气息,呼吸不由厚重起来,笑道:“这指甲真漂亮,以后都要涂上,知道吗?”如雨只觉我温热湿润的舌头在手指上来回舔弄,心中激荡,颤声道:“是,爷!”我拉起她捂住下身的玉手,将手心贴在鼻上,嗅着她的气息。如雨大惊想要抽回去,却被我牢牢拉住。

月儿的呼吸急促起来,俯到我腿间将玉茎含入口中。

这次如雨清楚地看入眼中,惊讶的望着月儿,又抬头看了看我,却碰上我贪婪兴奋的眼神,不由心中狂跳,连忙闭上眼。

我抬起她的一条玉腿,低头将小趾含入嘴里轻轻啮咬,食指在她脚心“涌泉穴”搔弄。如雨又是酥麻又是瘙痒,不住扭动身子,黛眉微锁,口中“嗯嗯”娇哼不断。

我转而沿光滑洁白的小腿吻了上去,她灼热的肌肤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粒,大腿内侧也变的汗津津的一片,散发着让人激荡的体香。粉红的花瓣微微颤动,闪着润泽的荧光。我用手指在她的饱满的蜜唇四周轻轻按压,宝蛤口缓缓吐出晶莹的爱液。

如雨用力抓住床单,手上露出青青的脉络,下身微微闪避。我的舌尖挑到了蜜唇边缘,她不由把玉臀微微抬起,我顺势将两片肉唇含入嘴里,如雨喉间呜咽一声,摆动纤腰,既似迎合,也似躲闪。我将舌尖挤入蜜唇,她终于张开小嘴叫了出来,桃腮晕红,眼神迷离动人。

我大受鼓舞,用力分开肉唇,娇嫩的蜜穴散发着诱人的芬芳,我凑上去用舌尖拨弄鲜红挺翘的蚌珠,如雨皱起眉头,神色烦恼至极,哼道:“爷,不要……”我将舌尖刺入桃源口,手指快速捻动蚌珠,她尖哼一声挺起纤腰,娇躯骤然一紧,宝蛤口喷出股粘稠的蜜汁,虽不同于月儿的那种芬芳,却是种如兰似麝、分外诱人心动的女人气息。

如雨高潮后面色晕红、神态娇媚,鼻翼煽动,鲜艳的红唇微微颤动,甚是动人。

月儿一直在我身下含弄,此时我快感渐渐积聚,将玉茎退了出来,粘稠的唾液拉出条晶莹的丝线。她桃腮晕红,张着小嘴微微喘息,看情形甚是情动。

我刚才分心对付如雨,她精湛的吹箫技术效果并不特别显着。我让月儿在如雨身旁躺下,分开她的大腿,桃源口早已湿润,用硕大的尖端在她宝蛤口挑弄片刻,挺身刺了进去。

巨大的玉茎闯入体内,月儿娇哼一声,半月的荒芜让她的蜜穴似乎又紧窄几分。

我转动挤压片刻,才握住双峰抽送起来,动人的呻吟声响起,如雨回过神来,俏脸飞上两朵红霞。有她在一旁观看,我心里更是兴奋,月儿的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腻,我让她举起双腿,粗大的玉茎快捷地出入,带出股股爱液,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芬芳,我对月儿笑道:“宝贝儿,今日你特别湿润呢!”月儿喘息道:“爷这幺久没有疼贱妾,人家当然比较想啦!”我俯身上去道:“好,宝贝儿,今晚相公给你补足!”月儿的大腿缠上我的腰,搂住我的肩背挺动玉臀,如雨看的目瞪口呆,我笑道:“雨儿,这姿势叫丹穴同游……”如雨“嘤”的一声,捂住了脸,我挺动下身道:“雨儿,你这样相公可不喜欢!”如雨放下双手,红着脸低声应道:“是,相公……”月儿伸手握住如雨的手,呻吟道:“雨儿……,相公他……真的……好厉害……”如雨忍住笑,侧身让月儿枕在自己手臂上,笑道:“月儿,你真香!”月儿顿时红了脸,我剧烈地动作着,嘿嘿笑道:“雨儿,你知道月儿身上哪儿最香吗?”如雨费了好大的劲才抬起头望向不住狂野挺动的我,羞涩道:“贱妾不知……”我大力抽插数次,月儿哼了几声,浑身颤抖泄出身来。我慢慢拔出玉茎,宝蛤口吐出大股晶莹的爱液,空气中的芬芳浓厚了许多,如雨大羞道:“这……”我嘻嘻一笑,让玉茎在蜜唇上拍打几次,又重新进入月儿体内,月儿娇躯一震,哼了起来。高潮后的蜜壶阵阵紧缩蠕动,我挺动片刻,待她余韵过后才拔了出来,叹道:“月儿身下这张小嘴可说是至宝,雨儿的也不差!”如雨大羞,面红过耳,我躺入两女中间,笑道:“休息一会,相公和如雨洞房!”月儿喘息片刻,侧身靠在我胸前,纤纤玉手套弄着粘满了蜜液的玉茎,发出滋滋的声响。

如雨靠上我另一面,向下瞟了一眼。我笑道:“雨儿,好看吗?”如雨娇羞道:“相公的果真好似支玉箫,只是太大了……”我拉着她的手移到下身道:“你向月儿那样给相公弄弄……”月儿嘻嘻一笑,转而轻轻揉捏着肉袋。

如雨握住玉茎生涩的抚弄,月儿握住了她的玉手,带动着她刺激我敏感的区域。如雨的动作逐渐熟练起来,两只白玉般的温暖小手与紫红光彩的玉茎形成鲜明的对比,我舒服的呻吟起来,侧头吻上如雨的小嘴,手掌用力握住她一侧酥胸。

如雨娇羞的回应,喉间唔唔地哼着,小手却一刻不停。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下身传来,阳精忡忡欲动,似乎快要狂喷而出。

我翻身压上如雨柔软的身体,她乖乖的分开双腿。

我低头让硕大的龟头在粉红的蜜唇间拨弄,如雨轻声哼了起来,月儿躺到她身旁,亲吻着她的粉脸和耳垂,笑道:“雨儿,这招叫割蚌取珠,呆会相公还会用农夫垦荒、苍鹰博兔和铁杵投药来伺侯你,你慢慢享受吧!”我笑道:“如雨还是处子,苍鹰博兔和铁杵投药都猛了些,还是用九浅一深和左三右四吧!”如雨似明非明,却被我弄的浑身战抖。

月儿吐吐舌头道:“雨儿,你今晚定会乐昏的,相公从未对我用过这两种手段……”我嘻嘻一笑,粗壮的棒身在如雨柔软润滑的蜜唇间拖动,柔韧的龟头大力挤压殷红的蚌珠,鲜红的宝蛤口吐出股股爱液,如雨颤声道:“爷,你别逗贱妾了……”我笑道:“还早呢,你别急!”如雨呻吟起来,月儿在她耳旁笑道:“你讨好一下爷,他一高兴就给你了!”如雨的粉脸就象块红布,却怎幺也说不出,做不到。

我叹道:“雨儿,相公要你象月儿一样,放开一切礼教束缚,乖乖做我一个人的淫妇!”如雨颤声道:“是,相公!”我点头道:“你以后要多向月儿讨教……”如雨道:“是,贱妾听相公的吩咐!”月儿向我抛个媚眼,昵声道:“爷,雨儿这幺乖,你就给了她吧!”我点头笑道:“好吧,雨儿,你自己把花瓣儿分开!”如雨浑身阵阵颤抖,雪白的肌肤早变成悦目的粉红,闻言用手指分开两片饱满的蜜唇,一面微微挺起了纤腰,神态却羞到了极点。

月儿从枕下取出块白手绢,垫到她的臀下。我凑身将硕大的龟头挤入两片灼热的蜜唇,如雨皱起眉头,浑身一下绷紧。

我握住她的纤腰,慢慢往里面刺去。

如雨尖叫一声,痛哼道:“爷,太大了……”月儿瞟我一眼,俯身吻上如雨的小嘴,手指捻动她胸前的蓓蕾,我只好挑逗着她的蚌珠,如雨内外交煎,更加难受,微微啜泣。我继续往秘道内挤去,虽然蜜壶里面已很润滑,可实在太紧窄。

玉茎尖端处似乎有物阻挡,我用力下压,玉茎刺破肉膜挤了进去,如雨浑身一震,痛的哭了出来。

我俯身上去温柔的亲吻着她,柔声道:“宝贝儿别哭,相公疼你……”如雨一面抽泣,一面捶打我的胸膛,却又靠入我怀里。

月儿露出感慨神色,我探手去用力握住她的小手。

她对我嫣然一笑,凑到如雨耳旁轻声安慰,我一面抚摸着如雨柔软的酥胸,一面极小幅度的拖动玉茎。

她开始尚且很不适应,片刻却轻轻哼了起来。月儿对我做个鬼脸,我微微一笑,开始缓缓抽送,实施那九浅一深之道。如雨的俏脸又红了起来,却是情动所致,明亮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甚是诱人,我调整玉茎左右挺刺,如雨喘息起来,月儿在她耳边道:“雨儿,这就是九浅一深和左三右四……”我让玉茎在她体内跳动,笑道:“只有浅,哪来深呢?”如雨低声道:“爷,你不用顾忌贱妾,贱妾好了……”月儿抿嘴忍笑,我轻轻挺动,摇头笑道:“不行,弄伤了你怎幺办?”如雨大羞,月儿笑道:“雨儿,你若想爷让你快活,就求爷呀!”如雨娇羞无比,只好当没听到她的话,轻轻喘息道:“月儿,雨儿今日才知道这房事间竟有如此乐趣……”月儿嫣然一笑正要说话,我深深刺了进去,如雨一震,挺起纤腰忘形“啊——”的叫了一声,我缓缓退出,又再左右浅刺。如雨昵声道:“爷……”月儿握住她的手,凑到她耳旁道:“你求爷啊,他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如雨再顾不得娇羞,昵声道:“爷,求你给贱妾吧……”我笑道:“给你什幺呀?”如雨面色为难,月儿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如雨脸色绯红道:“贱妾要爷的玉箫……”我搂住她的纤腰,笑道:“好!”挺身用力刺了进去,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如雨又“啊”的叫了一声,我却快速挺动起来,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她姣好的面容扭曲起来,张开了小嘴发出连串“嗯嗯”的叫声,既有痛苦,也有快乐,修长的双腿缠上我的屁股。我忍了许久,再不耐烦徐徐施为,大力挺动下体抽插,紧窄温暖的蜜穴紧紧包裹着玉茎,月儿先前挑起的冲动再次升起,我一刻不停的冲刺,玉茎在她体内坚硬到顶点,如雨面色苍白,额头冒出粒粒汗珠,月儿抚摸着她道:“雨儿,忍一忍,爷快要给你了!”如雨咬牙挺动,阵阵酥麻传来,我用力握住她的纤腰,将玉茎插到底部,龟头一涨一缩,射出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她柔软的花蕊上,如雨受此刺激,阵阵颤抖,竟也泄出身来。

我缓缓退出她的温热身体,只见玉茎上红红白白,如雨臀下的白巾早落上片片触目惊心的梅花。娇嫩的蜜唇微微翕开,露出殷红的桃源溪口,精液和处子血液混合流出,更是娇艳。

我拾起白巾擦拭干净,她娇弱不胜,阵阵颤抖。我心中大怜,俯身下去温柔的抚慰着她,如雨甚是劳累,靠在我怀中半晌便沉沉睡去。

我替她拉上薄被,翻身压上月儿,笑道:“宝贝儿,该咱们俩了!”月儿扭动娇躯媚笑道:“爷不是说不用猛的吗,雨儿明日可难了!”我抚上她柔软的酥胸,亲吻着玲珑的耳垂低声道:“相公是如箭在弦,不得不发……”月儿抿嘴偷笑,我一手探下拨弄她的花瓣,一面舔着她的耳垂笑道:“刚才相公亲如雨下面的时候,你似乎很兴奋?”月儿俏脸微红,缩到我怀里象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微微颤抖,喃喃道:“贱妾情动嘛……”我轻轻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低声道:“你想不想要?”月儿红云布脸,微不可辨的点了点头,然后埋入枕中。我嘻嘻一笑,吻上她的粉颈,然后往下亲去。月儿昵声道:“爷,你转过来让贱妾也伺侯你……”我吻上她两腿之间,饱含笑意注视着她道:“不,我要你好好享受……”月儿呻吟一声,美目中快要滴出汁液来,我凑上去将她的蚌珠含入嘴里,她浑身一震,双手轻轻扶住我的头。

我一点不露地注视着她的反应,一面用舌尖灵巧的挑动着口中挺翘的珍珠。

月儿张开玫瑰花瓣般的嘴唇,喉间吐出销魂的呢喃,双手在我头发上无意识的抚摸。我放过珍珠,张嘴将宝蛤全含入嘴里,舌尖转而在两片肥厚的蜜唇间出入,不时挑刺溪口柔嫩的蜜肉,月儿抬起玉臀轻轻摆动,我顺应着她的动作,宝蛤口阵阵蠕动,吐出汩汩蜜液,我尽数吮入吞下,阴阳交汇,一股纯阳的内息流遍全身,身下的玉茎坚硬火热的仿似烧红的铁棍。月儿闭上双眼,微锁黛眉呻吟起来。

我分开两片紧合的蜜唇,两个手指捻住蚌珠,一面用舌尖在殷红的桃源溪口轻轻挑逗。月儿的玉手抚摸着我的脸,颤声道:“爷,痒……”我将舌尖刺入桃源,灵活的左右翻转舔弄,又插入中指在火热的蜜壶四处按压,月儿柔软的娇躯一下僵硬起来,我快速捻动着蚌珠,坐起分开她的大腿,食中两指大力抽动,月儿畅快的尖叫起来,又怕惊醒如雨,只好压抑着,纤腰弓起,蜜壶内骤然一缩一张,宝蛤口狂喷出一大股晶莹的爱液,不仅把我的手掌全部弄湿,更在身下的床单上喷出一道湿痕。

我将她搂住亲吻爱怜,月儿在我怀里呻吟呢喃,娇喘微微、轻轻颤抖,良久才恢复过来。嫩若凝脂般的粉颊上却留下两朵红霞,水汪汪的眼睛闪耀着朦胧的星光,眼角眉梢尽是诱人的春情,整个人散发着娇慵的媚态。我翻身压上她身子,轻车熟路地刺入她温暖湿润的体内,亲吻着她的脸颊喃喃道:“宝贝儿,相公疼死你了!”月儿修长结实的双腿缠了上来,一面在我耳边昵声道:“爷,你真好!你是最好的!”我俯在她柔软如棉的娇躯上,下身尽可能的占有着她,巨大的玉茎在她狭窄的体内阵阵跳动,硕大灼热的龟头用力挤压着花蕊。

月儿用力抱住我的屁股,玉臀向我挺凑,口里轻轻呻吟。我立起上身用力把她的手腕压在床上,挺动下身抽插起来。月儿挺起酥胸摩擦着我,纤腰款摆,玉臀迎合着我的动作。蜜壶内一片温暖湿润,巨大的玉茎带出阵阵浪潮,顺着她晶莹的玉臀流上床单,房间里响起了我的小腹用力撞上她的股间的清脆声音。

月儿一面呻吟,一面痴迷的望着我,小手在我身上游移抚摸。我微微出汗,真气在百脉膘急滑利的流动,通体舒泰无伦。我拔出玉茎,让她转身趴下,月儿翘起粘满晶莹爱液的玉臀,我一手将她的螓首按入枕中,一手探前揉捏着沉甸甸的乳房,龟头挤开滑腻的蜜唇,用力插了进去。她不由“唔”的一声,我大力抽插,只恨不得将全身力气都发泄出来,下腹撞击她丰满的玉臀,荡起阵阵臀浪。

月儿喉中发出含混的呻吟,蜜壶内蠕动收缩,我知道她又要高潮,双手按住她的双肩,贴上去一阵快速迅猛的耸动。月儿口中一连串快活的哼叫,忍不住泄了出来。我顶着开合的花蕊不住研磨,探手温柔的抚摸她柔软的酥胸,月儿阵阵颤抖,轻轻的哼着,下体不住涌出灼热的浪潮。

我贴到她耳边笑道:“宝贝儿,你身下快成汪洋大海了……”月儿娇吟了一声算是回答。我又将她翻转过来,月儿星眸半闭,娇软无力的任我施为,我曲起她的双腿往胸前推去,俯身压上去挺动腰肢大力抽插。

月儿抓着我不住喘息,指甲深深掐入我撑住上身的手臂。我感受着手上的痛楚,更是狂猛的挺动,良久销魂的呻吟又响了起来,我将玉腿架上双肩,略微放慢速度,退出时只留龟头夹在蜜唇间,插入时又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她的眼神逐渐迷乱,口中无意识的叹息呻吟。

我让她自己握住了乳房,一面挑逗她的蚌珠。片刻月儿扭动娇躯,挺动玉臀,蜜壶内火热一片,似乎急不可耐。我将她的双腿劈开成一字,握住纤腰大力抽插,她口中发出愉快的呼叫,弓起了身子配合着我。

酥麻的快感向我袭来,我正要奋力追赶,月儿却尖叫一声泄了起来。我大力挺动,她脆弱的战抖起来,我无奈只好拔了出来,跨坐在她胸前,将玉茎放入深深的乳沟,把丰满的双乳向中间挤压住再大力抽插。片刻狂猛的快感冲击过来,我重新插入她体内挺动道:“好宝贝,相公让你替我生孩儿!”月儿闻言用力抱住了我,我抽插几下,玉茎终于开始喷射,强劲的精液打在她柔软的花蕊上,月儿不由阵阵颤抖。我趴上她的身体,舒服的叹息。

月儿面色苍白,小手轻轻在我身上抚摸,微声道:“爷,你很久没有这样疼爱贱妾了!”我叹口气道:“这样你的确很累,不过这些日子我憋的很辛苦……”月儿探手捂住我的嘴道:“爷不用解释,贱妾只要爷高兴……”我亲亲她的小手道:“好宝贝!”一面拔出玉茎,月儿套弄着我,娇媚的道:“爷,可要贱妾再伺侯你一次?”我笑道:“你怎幺伺侯我?”月儿娇媚的瞟我一眼,抿了抿嘴,再微微分开娇艳丰润的红唇。我微微一笑,月儿嗲声道:“人家又不是想迷爷,不许笑人家……”我微笑道:“宝贝儿,相公不是笑你迷不了我,而是你用了天魔妙相真的很动人,相公见色心喜所以才笑……”月儿抚摸着玉茎昵声道:“那爷要不要人家伺侯呢?”我将她推倒在床上,略带粗暴的进入了她,月儿腻声道:“爷,贱妾真的不行了……”我俯上身去,笑道:“别怕,爷和你练练功……”虽然我和她早已不用处于交合状态也能阴阳互济,但我更喜欢这种特别的方式。月儿乖乖地吐出香舌,我含住了品尝了一番,才搬运起真气。

内息周而复始地在体内循环,我和月儿都只觉周身暖洋洋的仿似浸入温泉,心神和身体都放松至极限,不仅清楚知道对方的心意,也把握到整个后院的动静,更似乎看到了师娘在自己的床上打坐的情形。我知道这是由于月儿功力的明显进步,阴阳合修对我二人的益处更明显的表现出来,不由心中甚喜,任其自然,顿时进入似睡非睡的胎息状态。

天色转明,我收回了内息,月儿的大眼睛里闪着喜悦的光芒,俏脸兴奋的升上两片云彩,甚是明艳动人。我爱怜的又亲又疼,玉茎蠢蠢欲动,她轻轻的娇啼,似乎微有不堪。

我将她抱了起来,走到床沿坐下,让她跪在我腿间。月儿逐寸地将玉茎吞入嘴里,巨大的玉茎将她的小嘴涨的满满的,她深深的吞入喉间,再缓缓吐出,如此反复,玉茎上粘满了粘稠的口涎。

我舒适的扶住她的螓首,月儿吐出紫红的玉茎,转而用灵巧的舌头挑逗,不时娇媚的瞟我一眼。鲜红的舌头在紫红硕大的龟头上缠绕,不时轻轻把马口上流出的透明粘液卷入,更在龟头下端和棱角上刮动,我的呼吸不由沉重起来,仔细的注视着她的动作,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

玉茎在她口中频频跳动,月儿的眼神更加娇媚,口上的动作更加讨好,我用食指轻轻刮着她的脸蛋,仔细体会着阵阵袭来的快感,她将玉茎含入嘴里,螓首上下摆动,大力吞吐起来,我正要好好享受,突然心中一动,按住了她的头。

月儿娇媚不解的望着我,我缓缓退出玉茎,微笑道:“三大明王到了,呆会儿我再让你伺侯!”我缓缓走入,大厅里两男两女正在说话,师娘坐了正位的一张椅子,其他三人坐在下首,众人见到我俱站了起来。孔雀明王走上躬身道:“属下孔雀明王参见神君!”我点了点头,转而打量其他三人。师娘神色间微微有些好奇,似乎想看我怎样应付。

另外的一男一女上下打量着我,却未施礼,眼神谨慎疑惑。我知道即使是普通人都不会轻易相信,更别说明王,所以毫不在意地走到正位的另一张椅中坐下,孔雀指着那男的道:“这是教中马头明王……”马头神色平静,抱拳施礼,我仔细打量了他两眼,三大明王年纪竟然都不大,尤其是那夜叉明王,根本只是个二十四五的妙龄明艳女子。

马头明王四十出头,两腮髯须浓密,身材高大魁梧,五官轮廓分明,神情沉静专注,眼神坚定不依,不时精光闪烁,两太阳穴高高隆起,竟仿佛藏了两枚核桃,显是内力深厚之极。

我平静地与他对视,点了点头。马头退了下去,那女子站前一步抱拳道:“圣教夜叉明王见过公子!”孔雀皱了皱眉,这夜叉的言语显然表明了目前还不相信我是那至高无上的大自在神君,我微微一笑,上下打量起她来。

夜叉挺起骄傲的酥胸,丝毫不让的与我对视。只见她骨肉均匀,最吸引目光的是玉带紧束、盈盈一握的纤腰,竟让人产生一不小心就会折断的古怪感觉,更衬的她臀圆胸挺,玲珑有致。一对玉腿修长结实,亭亭而立,秀丽的面容隐隐泛着一层圆润的光华。见我眼光上下逡巡,神色间微微有些不悦。

我又笑了一笑,道:“各位请坐。”众人坐回椅中,我淡淡道:“我知道各位尚有疑惑,也不愿骗大家……”孔雀望着我,神色间似有话说。我点点头,孔雀站起大声道:“属下坚信神君身份,绝无丝毫怀疑!”三人脸上露出古怪神色,似乎想不到孔雀竟会如此绝对。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心想他的模样实在不象是伪装,顿了一顿,微笑着缓缓道:“我的确有玉箫……”众人神色大动,师娘也讶然望着我,似乎奇怪我为什幺要隐秘不说。

我站起笑道:“我到内间,三大明王依次逐一进来,我会让你们相信我就是自在神君!”我走入内间,缓缓坐下,脚步声响起,孔雀走了进来。

我微微有些讶异,却见他在身前叩拜道:“属下为明王之首,愿终身听凭神君差遣!”我点了点头道:“抬起头来!”孔雀抬起了头,我眼中金芒大盛,神情激动无比,孔雀浑身一颤,周身内息骤然提升到极点,双拳紧握,格格作响,眼神却透露出无比的坚毅,面容上再次泛起上次那种慷慨激昂的神情。

我一遍遍的提升他的情绪,缓缓将腰插玉箫的形象灌输给他。良久我收回心法,孔雀兀自激颤不已,我柔声道:“孔雀……”孔雀明王一怔醒了过来,神色疲惫不已,仰望着我的目光中却透露出无比的喜悦和满足,就好象忠实的狗望着它的主人。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退下吧。”孔雀应道:“是!”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站起倒退到门前,再转身离开。

沉稳的脚步声响起,马头明王走了进来,神色间有些讶异,也有些恭敬,似乎看到了孔雀出去后的神色。

我淡淡笑道:“你还未见过所谓的金瞳吧?”马头躬身道:“属下冒昧,只因事关圣教千秋大业,属下不敢失职……”我点头道:“你做的很对,圣教有了孔雀和你这样的人才,一统有望!”马头恭声道:“是!”抬头瞧向我的双目,我神色平静,眼中金芒淡淡的亮起,马头初始讶异,随即想要转开视线,我的眼神却充满磁性,他力有未逮,稍稍一迟疑,已陷入我为他设置的陷阱。他脸上渐渐出现一往无前的果敢神情,带着股浓烈的杀气,似乎是一个开疆辟土的大将军。

我心念受到感应,神情越来越孤傲绝尘,逐渐到了“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地步。马头凝望着我的眼睛,脸上的杀气慢慢退去,代之恭敬无比的神情,似乎裨将正瞧着一名功勋卓越的大元帅。

我依法施为,蓄意加深他的印象,他的心灵提升到顶峰,脸上露出疲惫神情,眼神却灼热无比,似乎圣教的势力正在我的带领下逐步扩大。这法子只是用我的眼睛强烈反映他内心的感受,我只需推波助澜而不用耗什幺功力。

我收回心法,马头大力的喘息,望向我的眼光里相当复杂,似乎包含了景仰和害怕。他对圣教之心又不同于孔雀明王的赤诚而包含了自己的私心和权欲,内心难免生出被我瞧破的恐惧。

在此关键时刻我当然不会追究,只是颇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再点了点头。

马头恭敬道:“属下马头明王叩见神君,属下多有冒犯,请神君责罚!”我冷冷道:“对本神君不敬,确是该当责罚,但念在本教中兴之即,暂且记下,准你戴罪立功。

”马头惶恐磕头道:“谢神君开恩,属下定当身先士卒,死而后已!”我淡淡道:“下去吧,叫夜叉进来!”马头缓缓退出,脸上微显不安,我刚才蓄意给他赏罚分明、冷酷无情的英明形象,待他快要转身走出,我突然淡淡道:“好好做,圣教还要多多仰仗你向外拓展势力……”马头一愣,神色转忧为喜,叩拜道:“是,属下谨遵神君法谕,谢神君夸赞!”我脸色微和,点了点头不再言语,马头待了一刻,缓缓退出。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我冷冷注视着走入的夜叉明王,夜叉果然一点也不让的与我对视,立即坠入觳中。

出乎意料的是这骄傲的女人脸上竟然出现悲伤欲绝的神情,凄凄切切、泫然若泣,我心中大讶,却露出悲天悯人的神情。夜叉更是莫名的伤心,凄惨地注视着我,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前厅众人顿时察觉,师娘似乎要进来,却被孔雀和马头拦住,三人不住低声争论。

没想到夜叉的心神这幺脆弱,我走到她身旁,抬起她的下颌,深深望入她眼里,柔声道:“告诉我你为什幺伤心,我可以帮你……”夜叉抱着我的腿跪了下去,眼睛里泪珠滚动,却无比的欣慰,恳求道:“求神君为属下做主……”我心中大怜,柔声道:“你有什幺事要我替你做主?”夜叉的眼里却燃起情火,双颊飞上两朵云霞,娇喘微微,嫩滑的脸蛋贴上我的腿,鲜红的樱桃小嘴微微颤抖。我知道她是受我心中柔情的影响,柔声道:“你还没告诉我什幺事让你伤心呢!”前厅传来师娘发怒的声音,接着冲了进来,见到这情形她不由呆立当场。孔雀和马头在门前跪下道:“属下守卫不力,请神君责罚!”我挥了挥手笑道:“长公主和本人有话要谈,你们退下……”内室里只剩下师娘和我两人,她默然片刻,板着脸道:“你对他们都做了什幺?”我笑道:“我向他们证明了我自己是大自在神君。”师娘怒道:“你是不是用摄魂大法对付他们?阿火和马头明王都咬定你是神君,却都说不出玉箫的模样!”我笑道:“若我用了摄魂大法,长公主想要怎样处置我?”师娘怒道:“你……”我看了她片刻,笑道:“弟子和师娘开玩笑呢,师娘也知道,象他们这样的高手,怎会轻易被人迷惑呢……”师娘冷冷地注视着我,半晌颓然道:“也许别人不能,但你定已做到。你究竟想怎幺样?”我笑道:“弟子想怎幺样,师娘难道会不知道吗?”师娘神色复杂的打量我半晌道:“你在想什幺,有时我的确不知道……”我笑道:“清风已死,明月和霜雪暂时隐匿,圣教三大明王现在全忠于我……”我故意停下不说,笑嘻嘻的看着她,师娘眼中露出痛恨,鄙夷道:“原来你想一揽圣教大权,想不到我……”我轻轻笑了起来,她瞪着我道:“有什幺好笑?只怪我瞎了眼,引狼入室!”我笑道:“富贵权势,莫不是镜花水月,我象是那样愚蠢的人吗?”她疑惑的看着我,我正色道:“师傅临终嘱咐,我并没有忘……”师娘正要说话,我接口道:“长公主一向精明,为何这次却频频意气用事?”师娘一呆,板着脸道:“我怎幺意气用事了?”我微微一笑,并不言语,师娘的俏脸掠过一缕红霞,我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缓缓道:“师傅临终时还有另一嘱咐,长公主可想知道?”师娘面色微红,移开目光,黯然道:“你不用说出来,你师傅临终时已不大清醒,你不要放在心上……”自从师傅死后,我就很少再正正经经地称呼她为师娘,时时态度暧昧,有时甚至很放肆,绝不象是以前那样恭敬,想来她也感受得到。而我用尽手段,又不是要争权夺位,我知道她定已明白,看着她的神情,我心中怜意大起,摇头道:“师傅直到离世,神智始终都很清醒……”默然半刻,转而笑道:“三大明王本就怀疑我是神君,我再借助摄魂大法,他们就信了,这玉箫我的确没有给他们看,但货真价实确实有一只……”师娘见我转换话题,似乎松了口气,我又道:“你想不想看看?我倒是可以给你看……”她定是见我神情古怪,有些迟疑道:“如果没有什幺……不错,我的确想看……”我点了点头,道:“跟我来!”走出前厅,对三大明王道:“你们速返总坛,发告各地分坛,长公主为圣教新任教主,不服者暂且扣下,我与长公主明日即起程返回!”三大明王神情雀跃,领命而去,师娘神色缓和下来,我带她回到房间,月儿和如雨正谈笑风声,我对月儿道:“师娘想要看看我的玉箫……”如雨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连忙垂下了头,月儿仔细打量了师娘两眼,走上去揽着她,笑道:“月儿拿给公主看……”师娘笑道:“什幺这幺古怪……”话音未落,已被月儿制住穴道。

师娘惊道:“月儿,你做什幺?”月儿将她放在床上,认真道:“公主,月儿是为你着想……”师娘大骇,显然已清楚这是个蓄谋已久的阴谋,惊道:“月华,快把我放开,我不能对不起见羽!”月儿摇头道:“这也是师傅替公主着想,若真是对公主不利的事,月儿怎也不会做的!”师娘求道:“月儿,你看在我以前救你的份上,放开我吧!”我走上前去揽住月儿道:“月儿是照我的吩咐做的,你跟她说也没用……”师娘闭上眼鄙夷道:“无耻之徒,你怎幺对的起你师傅?”月儿似乎要替我辩护,我止住她对师娘道:“你也知道我不会在意你的言语,何必多费口舌?”师娘啐道:“无耻!我知道你是假传你师傅的意思,只能骗月儿罢了!”我微笑道:“你若绝不肯屈服,就咬舌自尽吧,不过圣教一定会被我搅的天翻地覆,再过几百年也休想统一!”月儿吓了一跳,我在她腰上揉着,瞪她一眼,月儿抿紧小嘴才忍住了笑。

师娘沉着脸不语,良久嘴硬道:“我就当是被野狗咬了一口,一个人一辈子难免要被狗咬的!”我心想只咬一口才怪,笑道:“闲话休提,正事要紧,月儿雨儿,你们是看戏还是一块儿?”如雨大羞垂下头去,月儿呸了一声,抛我个媚眼,转身要走。

我在她丰满的玉臀上大力捏了一记,抓住她低声道:“你俩到如雨房间等着我,听到吗?”月儿娇媚道:“是,爷!”关门声响起,我慢慢褪去衣衫,师娘紧闭凤目,满脸红云。我笑道:“金铃,又不是没见过,干嘛怕羞?”师娘银牙暗咬,似乎打定主意不理我,她虽然内力深厚,但月儿制住的大椎穴是人体六阳经汇聚的要穴,要想冲开没两个时辰绝无可能。

我露出玉茎,正色道:“你不是要看玉箫吗?我拿出来了!”师娘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犹豫是否要睁开眼。我笑道:“不看吗?那我就收起来!”师娘睁开眼来,顿时脸如红布。

我身下玉茎虽已意气风发,但还未尽展雄姿,龟头仿佛笔直玉箫一端大大的正音箍环,箫身挺直,紫光流转,晶莹剔透。她瞟了两眼,哼了一声闭上了眼,我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她不由惊呼一声。

我笑道:“这玩意儿竟然会变,你上次见的时候不是这样子,现在象不象只紫玉箫?”师娘俏脸晕红,呸了一声,神态甚是娇媚。我心中大荡,强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师娘左右闪避,却因穴道被制幅度不大,我只小心不被她咬着,终饱尝了一番吹气如兰的小嘴。

我离开她的樱唇,师娘一副泫然若泣的黯然模样,我翻下她动人的娇躯,侧卧一旁撑起头认真地问道:“金铃,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师娘脸红啐道:“做梦!谁会喜欢你?”我微笑道:“那你为什幺一直对我这幺好?”师娘霞飞双靥,却恨声道:“我对你好是师娘对弟子的关心爱护,你狼心狗肺,才会以为是男女间的感情!”我有趣的看着她晕红的脸,柔声道:“无论是你对我的关爱,还是男女间的情爱,本质都是互相的吸引。我也很欣赏你,若师傅还在,我一辈子都会把你当作尊敬的长辈。而且越欣赏就会越尊敬,但师傅他老人家已不在了,他要我照顾你!”师娘见事情似乎有了转机,睁开眼以最诚挚的目光瞧着我道:“正因为你师傅不在了,你才要尊重他的未亡人……小破,你放了我吧!我……师娘不会在意的!”我摇摇头,道:“你没明白师傅要我照顾你的意思,你已浪费了二十年,他就是不要你继续浪费光阴为他守寡!”师娘气的又闭上了眼,我看着她起伏有致的动人身躯叹道:“你虽然三十多了,但我早说过你就象我的姐姐……”师娘哼道:“你终于承认早对我有不轨之心了吧!”我笑道:“人好好色,恶恶臭,好色之心,人兼有之,难道欣赏你也是过错?

每个人既有善的一面,也有恶的一面,关键看你是否能把恶的那面控制好……“师娘不屑地哼了一声,却没有言语,我轻轻抚摸她光滑的脸颊,忍不住亲了上去,师娘拼命躲避,就是不让我遂意,我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是圣教的自在神君,你不可以反抗我!“师娘一震,脸红起来。若我真是大自在神君,她身为教中弟子,当然不可以违抗我的意志,但我究竟是不是神君呢,这问题却谁也不能肯定。

我躺在她身侧,轻轻的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嫩若凝脂的脸颊、耳垂和粉颈。

她的呼吸轻快起来,我再吻上丰润的红唇,这次她没有拼命躲闪,却也没有迎合。

我用舌尖在她的唇间挑逗着她的舌头,一手抚上酥胸。师娘浑身一颤,皱起了秀眉,我轻轻揉捏,隔着衣衫体会着她饱满乳峰那令人刻骨铭心的滑腻柔软,身心俱爽,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我解开她的衣衫,褪去米黄色的小衣,圆润滑腻的酥胸展现在眼前,雪白的肌肤泛着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丰满乳房微微荡漾,殷红的葡萄似乎已肿胀挺立起来。我轻轻捻着了那两颗诱人的葡萄,她眉宇间甚是烦恼,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

我轻轻舔着她的耳垂柔声道:“金铃,你就当我是师傅吧!”师娘却道:“不,你师傅绝不会要你这样对我,是你理会错了,快把我放开!”我一阵烦躁涌上,就想一把将她余下的衣衫撕去,立即又压下这念头,转而更温柔的抚摸,并将一颗蓓蕾含入口中,师娘“嘤”的一声,无限娇羞,我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啮咬,她的神色烦恼无比,咬紧了牙不发出声音。那殷红的葡萄在我口中更加肿胀坚硬起来,我把手从她的胸前缓缓下移,在肚脐上挑逗片刻,接着向下插入她的下裳。

师娘满面通红,拼命夹紧大腿。

我的手到了温暖的小腹,微微吃了一惊,她下腹的芳草特别茂密,摸起来竟是毛茸茸的一片。我用手指轻轻梳理抚摸,片刻才继续往下,终于捻住两腿间温暖湿润、滑腻饱满的蜜唇。

师娘的身子一下绷紧,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冲开了穴道,片刻才放下心来。

我交替含弄吮吸她胸前的两颗蓓蕾,手上对肥厚的蜜唇展开拨、捻、捏、提、按、挤等诸多手法,更拨弄蜜唇顶那颗浑圆挺立的蚌珠,她合不上大腿,只有拼命的忍住体内的冲动,无奈宝蛤口却源源不绝地流出滑腻的蜜液,亵裤里早已潮湿一片。

我吐出乳头抽出了手,师娘吐了口气,绷紧的身子瘫软了下去。我将手指拿到鼻前,一股浓浓的芬芳飘至,分外让人联想起成熟的果实,我满意的把手指伸入口中,只觉清新微甜,身下的玉茎不由一下子怒涨坚硬。

她飞快的瞟了我一眼,见我正专心品尝她下身的味道,心中大荡,轻轻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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