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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吃饱喝足后,迟嘉榆带着安图森去宿舍放行李。
“你随便造,这间宿舍本来就是我的。”迟嘉榆推开门,把安图森的行李箱先扛了进去,“床已经给你铺好了,床单被子都是新的。”
“你哪来的新被子?”安图森问,“你自己盖的不还是宿草赞助的大红喜被吗?”
迟嘉榆轻咳一声摸摸鼻子:“……上个月就买了。”
安图森恍悟:“这就是喜欢一个人就要拼命占他的各种便宜吗?学到了。”
迟嘉榆望天,假装听不懂安图森的话。
两个人没说几句,门口又响起了敲门声。迟嘉榆折返去开门,发现是宿璟端了两杯热水站在门口。
“璟哥?”迟嘉榆有些惊讶。
“给你们倒了两杯水。”宿璟避开迟嘉榆伸过来的手,顺势走进房间里,“水杯有点烫,我来端吧。”
于是安图森眼睁睁地看着才与两人分别不久的宿璟再一次闪亮登场。
宿璟放下杯子,目光绕着整间屋子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房间中央的那张行军床上。他对安图森说:“缺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安图森望着冒热气的玻璃杯,觉得自己缺的是一点自知之明。
宿璟没有停留多久,他说是要去整理安图森带来的礼包,很快就离开了房间。
安图森收拾好行李,问迟嘉榆:“接下来怎么安排?”
“我想想……”迟嘉榆搜肠刮肚地开始回忆岛上值得一游的地方,“要不我带你去我和宿草拍情侣照的地方逛逛?”
安图森倒吸一口凉气,声音不自觉放大:“你俩什么时候成了?”
“嘘——”迟嘉榆紧张地竖起食指放在唇中,“还没有!轻点说!璟哥很可能还在门口呢!”
安图森无语:“没成算哪门子情侣照?”
迟嘉榆掏出手机,翻出相册里那张安图森几个月前亲手p的海滩双人合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安图森看这照片眼熟得很,凑近了仔细瞧,不由地啊了一声:“这张照片你不是让我删了么?怎么你自己还存着啊?”
迟嘉榆也缓缓想起了这一出,立刻涨红了脸,收起手机:“……有我个人肖像,我存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安图森用看透一切的眼神看好友:“你最好是。”
几十分钟后,迟嘉榆停下电驴,把车靠在了堤坝后面。安图森迫不及待地跳下车,看向眼前那一片墨色的海。
“果然近距离看海才是最棒的。”安图森喟叹道。
迟嘉榆拎着装啤酒的袋子走到他身边,从袋子里拎了一罐递过去:“坐下来看,还能感受到一月的海风。”
两人在堤上坐下,海风拂过两人的发梢,稍稍吹起了几层的弧度。
“其实在海边喝酒吹风最好的季节应该是夏天,一月还是有点冷了。”迟嘉榆说。
安图森拉开啤酒罐的拉环,仰头灌了一大口:“难得一次,心还是火热的。”
迟嘉榆拎着啤酒罐和他的罐身轻轻碰了碰:“敬热情大方的安老板。”
“好说。”安图森回敬一下,抿了一口酒。
两个人坐在一起喝酒,默契地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酒过三巡,安图森打开了话匣子:“小鱼啊,这次考研我大概又没戏了。”
迟嘉榆表面还在专注地喝着,心里却是一紧,不禁想道该说的还是说了。
“报了班也刷了题,考前一晚还把所有不会的东西从头到尾过了一遍,”安图森苦笑着摇头,“结果第一场考试上了考场发现重点划偏了,该答的大题还是答不上来,写得一塌糊涂。”
“第一场考砸之后我就慌了,脑子混混沌沌的,后续考试注意力根本就不在卷子上。”安图森喝空了啤酒罐,长叹一口气,“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应试心态和技巧都没有做好准备。”
迟嘉榆知道此刻自己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沉默地跟着他喝空了手中的啤酒罐。
“刚考完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我是不是真的没有跨考的那个命。如果老天告诉我是的,那我就不去撞南墙了。”安图森说,“可是每次这么想完,看着书桌上那一大摞的书,我又觉得我行了。”
“其实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再花一年备考,身边的人基本都已经工作了,我是不是也该放下梦想去找工作?”
迟嘉榆低声道:“老安,你做什么都能做得很棒的。”
“小鱼啊,你总是对我最有信心的那个人,”安图森举了举啤酒罐,“所以我这不一考完就来找你喝酒了嘛?”
迟嘉榆笑起来:“我对你的信心可是建立在你的绝对实力基础上啊,如果你没放弃支研的资格,那么现在在岛上的人应该是你而不是捡漏的我。”
——安图森的综合排名正好在迟嘉榆前一位,如果他没有自愿放弃,迟嘉榆也没办法进入支研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