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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左雾点头。
“定级魁首，白银1？”
“对。”左雾再次点头。
“还有，你在科目三实战中考了一百二十分？”莫梦娴的大眼睛闪烁了几下后，问出了自己最为关心的一个问题。“并且，你还在魁首挑战赛中，用化学阉割的方法废掉了挑战者一只手。”
“阉割？”左雾微微抿嘴。
“错了错了，是化学切割！”莫梦娴连忙改口，被自己一时口误弄得尴尬不已，原本写满了职业认真的小脸，也顿时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
孤男寡女的情况下，原本严肃凝重的会议室内，气氛忽然便变得有些怪异了起来。
左雾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是的，我确实废了他一只手。”
左雾的主动配合，让莫梦娴松了一口气，很快也回到了自己所扮演角色上，“我听说，在挑战完后，你的对手张昊然考生曾经提出过用一笔不菲的金钱来解决赔偿问题？请问你当时为什么不肯答应，而是不顾所有人的劝阻，非要废掉他一只手呢，据我所知，你当时还没有定级，没有固定收入来源，可谓是一穷二白。”
“你说的没错，不止是那时，就算是现在，我也仍然还是一穷二白。”左雾一脸坦然。
当然，他这个一穷二白，指的仅仅只是现金和存款，并没有算上今天张文强送来的这价值上百万的生命药丸。
“我不明白，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一定要人家的一只手呢？”莫梦娴眉头一蹙，语气忽然变得有些难听了起来：“就因为你和张昊然存在一点私人过节，就在挑战过程中利用规则漏洞，进行永久性人身伤害，断人终生前途，左雾先生，你真的认为自己这种行为，会得到大家的认可和赞赏吗？”
“这就是你提出专访的目的？”遭到质问，左雾不由眉头一皱：“我很疑惑，请问你们到底是电竞频道，还是探访人性的频道，亦或者法律频道？”
“左雾先生，我知道，这个问题可能有些偏题了，但这确实是我和许多听说过这件事的人最关心的问题，或许你还不知道，自从出了你这件事情以后，燕都召唤师联盟总部已经着手起草文件，向拳头智脑提议废除魁首挑战失败惩罚这一不人性化的制度。”莫梦娴生气地说道，“就因为你一个人，而引起整个制度的变革，难道你还没有察觉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吗？”
“你可以拒绝回答，但你却不能对公众的声音置若罔闻。”莫梦娴进一步威逼起来。
左雾却是一脸冷漠：“那是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面对眼前这个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家伙，莫梦娴觉得自己向来犀利的话锋已经变成了银枪蜡烛头，一碰就碎，根本就起步到半点成效。
良久，她才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拍拍屁股走人的念头，凝视着左雾道：“左雾先生，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请问你为什么一定要冒天下大不违，废掉对手一只手呢？难道你还想回到十几年前那个人性泯灭的黑暗时代吗？”
莫梦娴是真的忍受不下去了，事实上自从听说天河社区在魁首挑战赛发生了这样一个惨无人道的案例以后，才刚入职成为一名外景记者的她，便产生了面对面采访当事人的念头。
正好，左雾参加了宁城杯，并挺进决赛，让她抓住了这个单独采访的机会。
以莫梦娴在国外修习了好几年新闻专业的嗅觉，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件事情一定含有什么隐情在内。
打破隐情，挖出真相。
这是作为一名新闻工作者的天生使命。
然而，当专访真正开始以后，莫梦娴才发觉，自己错了，错得很离谱。
这一番采访进行下来，左雾那不以为意，并且没有丝毫悔改的表现，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对牛弹琴。
“你真的想知道？”左雾忽然认真起来，就仿佛改变了主意似的。
见事情有转机，莫梦娴连连点头：“不错，我真的想知道。”
“你想知道可以，但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左雾身体往前一倾，目光锐利，“你和安区长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被左雾这仿若利箭般的目光穿心，莫梦娴话语一凝，上半身不由自主地便后移了几分，与左雾拉开距离：“我只能告诉你，我爸爸和安叔叔是很好的朋友，我已经认识安叔叔十几年了，够了吗？”
“十几年了？”左雾若有所思，他之前倒是听说过，安圣杰是宁城委派下来的空降官员。
“好了，问题我已经回答完了，现在换你来回答我了。”莫梦娴催促道，“你到底为什么要废掉张昊然一只手？难道你就不怕张家报复？据我所知，张家在你们天河社区，势力可是大得很呢！”
“为什么？”左雾抬起头来，不可置否地道，“因为我不废他，他早晚会废了我，与其等到那一天，我为什么不先下手为强，先把本讨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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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整个起点网页都抽风，所以这章晚了。
对了，之前有一个错误，那就是安妮的熊不能挡女警的大，谢谢书友们的提醒，正文已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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