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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怎么样了？”
江夜毫不在意这一巴掌，声音颤抖的问道。
然而陈艺并没有回答江夜的话，满脸狰狞的冲向江夜，拳头不断冲着江夜的胸口处砸去。
此刻，陈艺就像是一个疯子般。
她努力的在江夜身上发泄。
发泄！！！
将自己心中所有的委屈给发泄出来。
现在陈艺真的要崩溃了，她这么多年来，含辛茹苦的将萌萌长大。
将萌萌当做自己的生命一样呵护着。
为了萌萌，陈艺可以放弃一切，从一个沉沦堕落的女子变成一个努力奋斗的女人。
为了萌萌，陈艺不在意任何人的白眼冷漠，努力生活，只为可以让萌萌变的更好。
可是，江夜的到来，毁掉了萌萌的童年，毁掉的萌萌的一切。
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老天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你给我滚啊，你给我滚啊。”
“求求你，不要继续来祸害我们了好不好。”
江夜就像是一颗大树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陈艺疯狂捶打自己。
“女儿，女儿。”
周若云立刻将疯狂捶打江夜的陈艺给拽回来，死死的盯着江夜，“你，给我滚。”
等到周若云拽着陈艺进入审讯室看望萌萌之后，走廊才算是安静下来。
但审讯室不断传来陈艺的怒吼道。
“江夜，我要杀了你。”
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让江夜终于承受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长椅上面。
“萌萌受到刺激，精神失常。”
坐在轮椅上的陈宏达，轻声说道。
江夜立刻转头看向陈宏达，满脸的不可思议。
精……精神失常。
一时之间，江夜无法接受，她害的萌萌，精神失常了。
就算是心理素质超强的江夜，在这时，也无法承受。
那个为了帮助妈妈减少压力，跑到大街上捡瓶子的姑娘。
那个站在市场中，挥舞着白菜叶帮家里卖菜的姑娘。
那个阳光可爱，时时刻刻脸上挂着温暖笑容的姑娘。
竟……竟然精神失常了。
“哇哇哇。”
忽然，这是审讯室内再次传来萌萌的哭声。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女儿。”
江夜忽然站起身来，准备要冲入诊室，去看萌萌一眼。
“别进去了，陈艺不会让你见萌萌的。”陈宏达冷冰冰的说道。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惊呼声传来，便看到光着脚丫的萌萌大哭着冲出审讯室。
而陈艺、周若云以及两位大夫立刻冲出病房，追逐萌萌而去。
“萌萌。”江夜下意识的大吼一声。
忽然，萌萌停住脚步，当转头看到江夜的时候，瞬间停止哭泣。
眼神中的痛苦在这个时候也消散许多。
“爸爸！！”
萌萌嘴中，忽然吐出轻柔的两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