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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顺嘴了?你咋不直接去A国联邦情报局混呢?我让你灵活运用灵活组合你就给我运用出这么一个狗屎来?”在这么多人面前顾振阳也不好直接削了刺刀的面子,只能在心中暗骂。
看到那名照理说应该是接头人之一的女情报员依然闭嘴一句话不说,顾振阳奇怪地问道。“喂,你说句话啊!”
可是女人除了接过吉他手递过来的衣服默默地穿上之外,嘴上依然还是一句话不说,这说起来还是要怪顾振阳他们除了那些实验性兵器以外使用的全是清一水儿的美式装备。再加上刺刀踢门进来的那句“联邦情报局”惹的祸。
顾振阳没了办法,他知道自己祖国的情报员可都是有着决不投降,不会出卖组织的优良传统的。万一把人家逼急了,咬了衣领子上或者牙齿里的毒药他可是哭都没地方哭去,于是顾振阳从一名队员背后的包里翻找了一阵,拿出一瓶止血喷剂对女人道“等下我会要到你能够信服的证据,现在先给你止血,张嘴!”
这次女人倒是十分配合地把嘴张开,拿着战术手电在嘴前照了照,舌头上的咬痕并不深,出血也不是十分严重,于是顾振阳松了口气,舌头没断就行。
“拿着这个自己喷一喷,止血喷剂,外敷内用都行。”
说完顾振阳转身走到那伙抱头蹲下雇佣兵身前,直接用汉语说道“鹰眼!开启卫星通讯装置,给我联系下总部,问问他们跟我们接头的人里是不是有个女人。我需要这个女情报员的激活暗语。”
随后,顾振阳又转回了英语“伙计们,你们还真是要钱不要命。告诉我你们是谁,还有你们知道的一切。”
其中一个佣兵开口道“你们不是A国的联邦情报局?“伙计,我承认我们做错事儿了,可是你们也杀了我们不少人,我们算是扯平了,给一条活路行吗?你要问什么都行,还有我有钱,我可以用钱买我的命。”
顾振阳面带微笑地听那人说完,道:“回答错误。”说着,顾振阳抽出军刀来闪电般的从那个人的右肩就刺了下去,刀刃顺着关节的缝隙继续穿过肩关节,整把匕首直插末柄。
那人惨叫一声,伸手想去够刀柄,只见顾振阳左手用力晃动着刀柄,尖锐的刀锋在关节和肌肉中搅动着,刀刃从腋下穿了出来,腋下是人类神经丛最密集的地方之一,就算不用刀子扎,只是掐一下也是令人难以忍受的剧痛,这下那人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地上哼哼,胸脯起伏的就和风箱一样。
听着那人的惨叫,顾振阳嘴角勾起语气和蔼的说道“你看,我是个很讲道理的人。本来,你们可以痛痛快快的去见上帝。可是你们看看你们做了些什么?你们很喜欢这种可以支配生死的感觉吗?嗯?”
顾振阳伸手把匕首从那人的肩膀上拔下来,匕首拔出来的时候对方又是一阵声嘶力竭的惨叫,顾振阳嫌弃地在对方的衣服上擦了擦刀身上的血,站起来道:“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找找房子里有没有地下室之类的地方。今天我要给你们上一堂课。”
这种普通的别墅本来就不是为战争预备的堡垒,也自然不存在什么电磁屏蔽之类的措施,在微型雷达扫描器的帮助下特勤组很快就打开了地下室的入口。
用枪逼着那群佣兵都走进地下室的时候倒是出了点小麻烦,自知是很难活命的佣兵里有几个胆子大的试图回身夺枪,可也仅仅是是特勤组造成了一点小麻烦而已。短暂的枪声过后,除了地上多了四具尸体以外,他们绝望的反抗没有给特勤组造成任何困扰。
至于那位女情报员,在鹰眼问总部要到了她的激活暗语给了这边之后,听着吉他手在她耳边说出她一直存放在记忆深处的那个词,终于也是放下了所有戒心抱着吉他手放声大哭。
这几个小时的拷问和强奸让她数次想到过自杀,是之前接受过得反审讯训练才让她保持理智,也是理智使得她敏锐的观察到那些人一直没有注意到她身上的定位装置,才能让她有了一丝获救的希望,让她一直撑到现在。
“鹰眼,帮忙监控周围区域。其余所有人都下来。”在地下室里顾振阳按着通话器,一边说一边满意地看着前面双手双脚都被捆住的佣兵们,就像是艺术家在欣赏着一副绝佳的杰作。
就在顾振阳欣赏他上课的原材料的时候,他的护目镜上显示刺刀发起了一个单独通讯频道,于是顾振阳眼睛动了动,使用瞳孔光标追随着眼球运动切换了通讯频道,刺刀的声音出现在通讯系统中,只见他说道:“乌鸦你要做战场审讯?这不好吧?日内瓦公约可是禁止虐俘的。”
“他们不是向我们投降的军人,他们是佣兵,是魔鬼崇拜的邪教徒,不受日内瓦公约和反酷刑公约的保护。而且他们刚刚把灵魂出卖给了魔鬼,别忘了OAOA信仰的邪神阿斯蒂摩尔斯,在它的教义里,阿斯蒂摩尔斯可是个需要活人来祭祀的地狱之主。”顾振阳恶狠狠地说道。
说完,顾振阳扫视着面前的那些佣兵按住通话器对刺刀说道:“既然他们乐意为魔鬼服务,那么我要亲手将他们送去见见他们的神。”
等阿尔法小队都下来之后,顾振阳将刚才肩膀被扎穿的那个佣兵抬到地下室的桌子上绑好,只见顾振阳清了清嗓子开口对那群佣兵说道:“先生们,欢迎来到地狱。”
应顾振阳的要求,所有人的急救包都被拆开,里面的急救药品分门别类地放在一旁方便取用的位置。反正解放者号可以随时为他们投放指定的物资,这让顾振阳也不打算节省宝贵的医疗药物。
顾振阳说着拍了拍手,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之后说道:“各位,我想对大家说的是,审讯,是一门十分深奥的学问。如何获得对方藏在脑海中的真实讯息,这需要审讯者具备高明的技巧。”
只见顾振阳脱下战术手套,在医疗包里面拿了副无菌乳胶手套拆封戴上。然后又挑了一把手术刀,一把止血钳拿在手里继续说道。
“一般来说,泛指拷问或者问讯一共有几种方法,具体可以归类为疲劳审讯,催眠审讯,和刑讯,各国警察部门对于一般的囚犯用前两种比较多一些,催眠审讯一般是配合疲劳审讯使用效果更佳。不过那需要很长的时间,后者更需要专业的催眠师配合催眠药物来做,一般来说战场的情况瞬息万变,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搞那些短时间内没有效果的花样。”
顾振阳一边说,一边用手术刀的刀尖划开了对方身上的迷彩服。又将刚才从被解救的女情报员嘴里刚取出来的开口器粗暴地塞到那人嘴里,以防等下那人弄伤自己的舌头。
顾振阳做着准备工作,丝毫不理会桌子上那人含糊不清的喊叫还有他带着恐惧,求饶意味的眼神,只见顾振阳继续说着:“如果谁对疲劳审讯和催眠式审讯有兴趣的话,回国后可自行申请,让警察部门的老刑侦教教你们在怎样不使用任何暴力手段的情况下让人开口,那个他们比我擅长多了。就我个人而言,我最擅长的是战场刑讯,这是一门通过对人的身体造成伤害,产生痛觉和恐惧来摧毁敌人的意志的艺术。”
“肾上腺素,还有吗啡。”顾振阳伸手,就站在一旁的刺刀很有自觉性地扮演着手术室里护士的角色,立刻递上一红一篮两个真空注射器。
顾振阳用手术刀慢慢刮着那个佣兵的胸毛,抬头看向一旁持枪站好的“学生们”,表情严肃,就像是一位正在医科大学解剖室的教授。可是他身下却不是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是一个还有着心跳,呼吸和思维的大活人:“疼痛和恐惧,两种手段在刑讯的过程中相辅相成,只能说是有所偏向。但就我个人而言,我更喜欢用恐惧而非疼痛来使敌人开口,虽然耗时比单纯的痛苦审讯时间要长一些,但是就口供的真实性来说,要更有保障。”
说完,顾振阳用手用力拉扯桌子上的绑带,看看是否牢固。等检查完后顾振阳继续开口说道:“你们都经过反审讯训练,应该都知道,如果是单纯的肉体痛苦的话,只要你能忍住。痛苦在超越一个极限后反而会让人变得麻木,部分有变态倾向的人或许还能通过痛苦收获强烈的性快感,无论是麻木,还是快感,这都将严重影响到痛苦审讯的效果,如果仅仅是痛苦而言,我想我们国家的革命先辈已经证实了它在某种情况下是无效而且软弱的。”
说着,顾振阳打开真空注射器的塑封。选出代表吗啡的蓝色标签的那一个在那个佣兵肩头和腋下的伤口附近按了几下又继续说道:“但是恐惧,则不一样。它没有上限,而且每个人都会有他不得不在意的东西可以被针对,最常见的。就是生死问题。单纯的死亡威胁很难见效,所以我将向各位展示一下真正的技巧,这是比死亡更令人恐惧的游戏。恐惧的压力能够更轻松地摧垮敌人的抵抗意志,一旦他们的心理防线被攻破,我们就不再需要进行过多的伤害就能得到可靠性相对较高的情报。”
说完,顾振阳温柔地摸着对方的头问道“怎么样?还疼吗?”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别这样。”有开口器塞在嘴里,那名佣兵说话的声音很模糊,可是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见他拼命地摇头,可能是吗啡已经起效,他挣扎的力度变得大了起来,撞的桌子砰砰直响。
可是顾振阳并没有理他,又拿起肾上腺素的注射器调好刻度从对方的脖子上摸了摸,找准大动脉的位置后按下按钮,顾振阳拍了拍对方的脖子道“你别冲动,也不要投降,其实我更希望你现在硬气一点,所以我给你一点帮助。肾上腺素,这可是个好东西,适量的肾上腺素有助于提升你的血压并维持你的心跳和神志,也能让你更好的对抗恐惧。这样我们才有充足的时间来玩一下接下来的游戏,我保证你会爱上它的。”
顾振阳从他的头一直摸到小腹的位置,就像一个处男在**他第一次哄上@床的女人一样温柔。“刺刀,拿个止血带过来,把他的头给我固定一下。”
刺刀一言不发,沉默地走上前来,拿枪在桌子上开了几枪,把止血带套到对方额头上,穿过桌子上的弹孔牢牢系好。无论在怎样残酷的战斗中都能保持双手稳定的刺刀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过去顾振阳给他单独上课的恐怖情景不受控制地从脑海最底层被翻了出来。
和阿尔法小队其他人是“新入校的学生”不一样,刺刀来到特勤组的时间也要更久一些,他可是被乌鸦上过一次类似的课程。那就是地狱,是的,刺刀已经想象不到比那个更像地狱的场景了。
顾振阳见对方已经完全无法挣扎后脸上残酷的笑容更胜,配合着脸上的迷彩,活脱脱就是一个刚从巴托地狱爬出来的魔鬼,他走到吉他手身前,从吉他手身后摘下无人机放飞,又摘下自己的护目镜,但是他没有急着开始,因为肾上腺素和吗啡也是需要时间来发挥效果的。
为了提升上课的质量,同时等待药物起效,顾振阳背着手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很是斟酌了一番词汇才开口说道:“通常有人会讲,恐惧源自未知,其实在恐惧审讯中我并不这么认为。”
顾振阳说着转身回到了“解剖台”旁边,左手捏起那人的左眼的上眼皮,右手用手术刀沿着眼眶慢慢地割了下去,他割的很小心,丝毫没有弄伤对方的眼球。割完之后,他又捏起了那人的右眼眼皮,在确认对方的双眼完全无法合上后,顾振阳将自己的护目镜给对方小心地戴上,只见他转身向阿尔法小队的人说道:“通常在绝望之后,大多数人会有勇气面对死亡,这就是为什么有很多受刑过的人会只求速死,但是如果死亡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东西呢?吉他手,给我的目镜共享无人机视野!”
“啊?好.......好的。”吉他手连忙在手臂的屏幕上设置了几下。
“好了,准备工作都做好了,让我们进入主题。我要再次对我们的新客人表示一下欢迎,欢迎来到地狱,混蛋。”顾振阳开心地拍拍手,重新抓起手术刀沿着对方腹部侧方比划了几下之后就用力划下去。
尖利的手术刀划开皮肤,黑红色的血液顺着刀口就冒了出来,顾振阳的手很稳,就如同一个老练的外科医生。只见他在对方肚子上割了三刀,刚好形成一个窗口的形状,只见顾振阳将对方的肚皮掀到一边说道:“扒皮是个精细活儿,我们没时间搞那些东西,所以首先,我要打开你的腹腔,这会造成你的持续出血,我们也没有血浆,不过没关系,如果我们要玩的久一点的话还是有解决办法的......刺刀!我们的激光切割器呢?”
“求求你,看在上帝的份上,让我死吧,求求你.......”虽然有吗啡镇痛,可是看着护目镜里传来的实时影像,看着自己的身体就像解剖室里的尸体一样被划来划去,连闭上眼都不可能,采用视网膜投影技术的护目镜会随时追逐着他的瞳孔,将影像投影到视网膜内。
在顾振阳打开他的腹腔之后,那名佣兵的神志已经完全崩溃了,他想挣扎,可是身体被牢牢的绑住,所以他只能在嘴里含糊不清地反复重复着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