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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又不傻，看着这几乎就是明示的暗示，笑着从睡衣口袋里拿出了五百块大洋来，“真的谢谢你，毛毛对我来说很重要的。”
“其实不用这么客气的，我也只是碰巧看到。”嘴上这么说，洪涛可是一点都没有客气。
泰迪头上一行弹幕出现：“你还真要啊，凭实力单身。确定不要一下微信号，单身可撩。”
对于泰迪的嘲讽，洪涛很有深意的看了它一眼，“美女，你这狗该配条链子。”
泰迪：“啊呜，汪汪汪！”
弹幕翻译：要你多管闲事。
就在这时，洪涛脑子里的电子声又出现了，“系统提示，来自毛毛的恶意值+1。”
洪涛皱了皱眉头，什么恶意值，这个系统到底是怎么玩的，也不给自己一个说明书之类的，这样让他摸着石头过河真的好吗？
事实就是这是一个极其高冷的系统，任凭洪涛在脑子里喊了好几遍，系统却根本就不搭理他。
“嗨，没事的话我先走了。”看到洪涛发呆，穿着睡衣的女生在洪涛面前摆了摆手。
“嗯，好的好的，再见。”洪涛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说道，毕竟第一次有系统，没什么经验。
女生转身离去，一直等女生走了好远，洪涛忽然在她背后喊了一句：“美女，你背上粘了一个东西啊。”
女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某白色长条状超薄夜用……
“来自苏曼的恶意值+10。”
什么鬼？不就是提醒了她一句后背有东西，怎么还产生恶意值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不过洪涛现在也没时间和恶意值什么的较劲，手里攥着五百块大洋，洪涛直接朝着最近的一个古玩市场去了。
虽说自己的能力比不上什么透视黄金瞳之类的，起码听一听古董们的心声，赚点小钱钱交房租什么的应该是没有太大问题吧。
有一句话叫做“一入古玩深似海，从此钱包是路人”，这里说是古玩市场，真正的古玩却没有几个，大多都是现代工艺品做旧。想要在万千假货之中淘到真正的古玩，没有点本事是万万不行的。就算是专家学者，老收藏家，也难免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清朝年间残缺珐琅彩，快来看一看呦。”
“无盖元将军罐，有专家鉴定证书，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
刚到古玩市场，各种吆喝声就让洪涛开始迷糊起来了，打开弹幕之后，更是乱七八糟的一片，差点让他站都站不稳。
“小伙子，头一次来吧，在我这儿看看？”有一个摆摊的老板兴许是生意不好，直接拉住了洪涛的胳膊。
弹幕：又一个愣头青，我今天的收入就靠他了。
洪涛：“……”
“你看看这个，清朝珐琅彩，你看看这成色，绝对的万里无一，要不是残缺的厉害，绝对是天价，五千块拿走，怎么样？我保证你大赚特赚。”
弹幕：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不过看样子这小子已经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