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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嫖客的自述】完2018/8/241我叫林逸,是个嫖客,一个名副其实的嫖客,栽在我手里的处女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个。所以江湖人称我是“处女终结杀手。”

对于这个称号,我实在是不敢当啊,这样不但会因此得罪很多人,也会有更多人羡慕我,视我为榜样。说实话,我心里真的不喜欢处女,起码跟她们做爱毫无快感,但我喜欢看她们苦苦挣扎,哭哭啼啼的样子,尤其是她们哭眼抹泪的样子,还有她们破瓜时的痛楚,让我非常有征服她们肉体的成就快感。

看着她们胯下,我的阳具在她们阴道里进进出出,阴茎从阴道带出来的点点滴滴的处女血,将她们臀下的被单映成一朵又一朵的鲜红梅花,我不觉残忍,反而激起我内心的欲望。这时我恨不得掐住她们的脖子要她们带着哭腔给我唱:就这样被你征服,就这样为你流下眼泪。

我就会加快阴茎的抽插速度,双手也不停在她们的奶子,捏紧她们的乳头,抽出另一只手在她们的屁股处蹂躏,狂揸,聆听着她们痛苦的带有哭腔的呻吟声,这种强暴一般的性交所带给我的快感,是笔墨文字不能形容的,伴随着自己的鼻息越来越重,身体开始向上弯曲,屁股上下迎合撞击,会让我更加筋疲力竭。

可我就喜欢这种感觉,这才能证明我还活着。活在这个肮脏的世界上。

这几年里,我经常去的地方是一个叫兰桂坊的地方,听名字就知道那是一个寻欢的场所,不为别的,就纯粹是为了操逼。

这几年,我花钱操了不少女人,也买过不少少女的第一次,也有一些女孩子为了钱把自己的第一次卖掉,价格从几千到上万的都有。

甚至还有一些被我操出感情来,这世道真奇怪,那些平时里对她们很好的男生,远不如我这个操得她们要死要活的臭男人。

在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解释这种行为。

在我心里,我一直放不下一个人,我之所以变得如此,一半是为了她,一半是因为我是块烂泥。

在说那段故事之前,我还是先说说自己刚出来社会打拼的傻样吧。

我是个农村人,家里条件不好,所以我高中还没念完就出去打工,当时想法很简单,就是想让家里生活好过一些,挣些小钱来补贴家用。

我下面还有个弟弟,那时他念高一,书念得很好,在学校里算是风云人物,经常在重大考试里获奖,我那时很羡慕那些念书念得好的同学,觉得他们的头脑好聪明。

而我弟弟就是其中一个,唯一可惜的只是我这个弟弟是领养的。

说起这个,将又是另外一个故事,那我尽量简练得说出缘由吧。

小时候我得了一场病,赤脚医生说我活不长久,大家都很难过。

在农村,没有儿子送终是天大的不孝,父母见于此,就打算领养一个孩子回来。

这个孩子就是我现在的弟弟,也不知是弟弟派来的好福气还是我命不该绝。

弟弟被人送来一个礼拜,我的病情居然好转,家里人很高兴,父母并没有因为收养个弟弟而对他不薄,反而更加宠爱他,父母把我们教育得很好,两兄弟没有大吵大骂地打过架,小摩擦还是有的。

我曾经妒忌过弟弟,怪他念书比我好。后来弟弟知道了这件事没有因此骄傲怪我笨,他比我懂事很多。在学习上时不时就教我,并不是那种故意做给父母看的。这让我很惭愧。

长大以后我自认自己不是读书的料,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所以就跟家里人说了,起初他们都不同意,后来在一再要求之下,他们也知道家里环境不好,就同意了我出去打工。

那时的我还小,十八岁还不到,对外面的世界很憧憬,我也没有想过挣钱是辛苦的,真的没有想过。

因为逢年过年我见到村里人穿着亮丽的衣服回到家乡过年过节,看到他们给家里人的红包,添置家具,为家人买新衣服。大家都羡慕得很,都会说上那么一两句:谁家的孩子有出息了,出去没几年就发达了。

大人们一唱一和的说起相声来,真的把我们这些小孩子骗的团团转,在我离开家里的那天晚上,母亲跟我说,阿逸,你想出去打工,妈也不打算拦你了,出到外面要照顾好自己,外面人心复杂不比家人,在家里有妈照应你。记住,找到工作了就要好好干,千万不要半途而废。

那时的我的心早已飞到外面的世界去了,根本没有认真听母亲讲话。

母亲也知道,叹了口气,说,阿逸,好好照顾自己,别饿瘦了,干活要紧,但也要吃饱饭呀。

行了,妈,我知道了,你真啰嗦。我不耐烦地回答母亲。

可是等我跟着村里人到了S城,碰了几次壁,在找不到工作的情况下,跟着村里人干了几次兼职,才发现挣钱真的很难,非常辛苦。

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真实的,耳朵听到的也不全是真话。大家见面都只说三分话,我们听的都是弦外之音,各自揣测对方话的意思,看他们想表达什么。

哎,现在想起自己看到的身光颈亮的穿着,就以为他们在外面打工过得很好,钱赚得很轻松。

真是够傻的!

年轻人的幻想总是那么不切实际,我也承认自己在外面打拼的几年时间里,钱挣的不多。但每次都能省吃俭用把钱省下来寄回给家里的母亲生活费还有给弟弟念书的费用。

看着这点小钱寄回家,又想起当初出去打工的时候,自己拍着胸脯跟家里人打包票,一定要混出个所以然来。

几年过去了,我一想起当初自己给家人的誓言,总觉得是那么刺耳,脸蛋红透。

说说我第一次跟着村里人出远门,到了S城,感慨道,外面的世界很大,也很新鲜。街上行走的美女们很会打扮,走起路来也风骚的很,我竟然第一次在外地,一个陌生的地方,望着这些不属于自己的女人,胯下的阳物鼓起了小帐篷。

我很窘迫。

搞得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后来老乡发现了就笑我,林逸你呀,还真是没见过世面。看着这些庸脂俗粉就起了色心,那改天我带你去看华盛顿会所,你岂不是要喷血而死。

说完就自个儿哈哈大笑起来。

我笑不出来,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带过我去,其后的几年里,我跟他没有多大接触,一来他混得越来越好,二呢,我也有自知之明,我不是那种谄媚之人,去拜结他,还有个重要的原因,凭什么都是我请他去玩女人……安顿下来以后,第二天他带着我去找工作,看着贴在外面形形式式的招聘广告,虽然看上工种颇多,有些杂乱。但合乎自己心水职业竟无。

工作不好找固然是事实,自己学历不高又是一个硬伤。

曾经有一位作家说过:──这一张文凭,仿佛有亚当、夏娃下身那片树叶的功用,可以遮羞包丑;小小一方纸能把一个人的空疏、寡陋、愚笨都掩盖起来。

自己没有文凭,好像精神上赤条条的,没有包裹──平日里穿梭于川流不息的人群,恍若明白人的渺小,前路迷茫。

有一日,我待在朋友住宿很无聊,他不可能每天都陪我,他也要上班养自己,这几天劳烦他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常住这里也不是个办法,更何况我隐隐约约感到村里人有些后悔把我带到外面来。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他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冷淡,甚至旁击侧敲说我要不要回去。

我觉得突然回去很丢脸,但还是跟他说,再找找呗。

时隔多年,我依然记得很清楚,那是在双岗街道的一个小吃店里,我要了一碗5块钱的汤河粉。

我喜欢来这家店,无非就是我初来贵地,人生地不熟,村里的阿辉把我带到这里吃饺子。

我也承认,如果第一次光顾这里,东西好吃,价钱公道的话,我不作其他考虑。

也许有人说你这么会失掉很多好东西的。

当时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见到其他人嘿嘿地阴笑,我还是不能理解。

可是,现在我虽然懂了,却再也没有当初的羞涩与好奇心。

后来在我吃完了汤河粉,途径一条街道,无意中见到一则招聘启事,上面记载:本酒店现招如下员工:大堂经理两名;前台一名;厨房数名──工资面议,有意者欢迎前来咨询;包食宿──恍惚中透出一片光明,我心下窃喜,几天里的阴霾一扫而去,恨不得立马飞奔回去告诉老乡。

当时我很紧张,一来是因为自己看到希望了,二来,跟陌生人打交道我特别拘束,放不开。尤其是第一次用普通话说“你好”。会很难为情。

我也不是道自己怎么回事,总觉得说那两个字很别扭,原没有用家乡话说的顺口与淡然。

经过一番思想上的挣扎,倒不如说是现实的逼迫使我勇敢,于是自己欣然前往。又经过一番与对方的交涉之后,到了工资方面却有些争执,倒不是因为工资少的问题,而是扣押金方面。

因为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劳动合同法》第九条明文规定:用人单位招用劳动者,不得扣押劳动者的居民身份证和其他证件,不得要求劳动者提供担保或者以其他名义向劳动者收取财物。

我据理力争,他却列出种种理由说非收不好──不知系被洗脑了抑或心软了,又或者社会潜规则就如此──最后还是同意了,被扣押半个月工资。

进来之后,我被分到厨房的打荷。所谓──打荷,是指打荷里的“荷”原指河,有流水的意思。即系掌握──流水速度,以协助炒锅师傅将菜肴迅速、利落、精美地完成。

我非常记得刚来那几天,毕竟这是我第一份工作,但也因自己记性不好。

我老是记不住菜单与碗碟,免不了整天被荷头挨骂,甚至那些小杂碎也敢骂我。

最终我咕声吞下去,忍了。后来很不耐烦,被他们骂多了,有种怀疑自己的人生,自己被生出来就是个出气筒,我那会儿真的有种想走的念头。后来我还是留了下了,不知是毅力不够坚定还是自己的无能,之后的一系列发生的事,把我卷进一个漩涡里,永世不得翻身。

在日后相处的日子里,我慢慢开始了解自己的职业,其实在打荷里头,因按工作能力,打荷依次分为:头荷、二荷、三荷直至末荷。

那时我刚来甚么都不懂,哈哈,看来末荷这顶帽子暂时我是戴定了。

厨房里一共有四个打荷的,个子矮胖的那个是头荷,刚来是时候见他没有什么杀伤力,个子不起眼,又矮又胖,不是我瞧不起这类人。而是他们在人群中确实不起眼,容易被人忽视掉的存在。

万万没想到,他人小力量却很大,何况他的脾气真的很暴躁。

那头荷成日吹嘘自己多牛,我心里一阵鄙视,好想一口沫液直吐出来,我呸!

恶心!

那时候的我刚出来社会没多久,书生意气还是很重的,时不时掉书袋,老喜欢引用名人说的话来佐证自己的观点。

我心想这种提升自己的自传式的故事,凭你本人如何讲得津津有味,自吹自擂,旁人只觉得厌烦的可笑。我是有过经验的。

心里有一股气憋在心里,无从发泄,每天晚上九点下班,回来宿舍洗澡,洗衣服,剩下的时间就是看点书,那时我最喜欢看的书是《围城》。

从家里出来时,我顺便就把这本破书也放进包里,当时我看完了第三章方鸿渐的失恋,再也看不下去了,钱锺书把失恋写的那么惨,害的我这个男生禁不住看了有些伤怀,虽说误会有时就这样产生,但解释是很有必要。

奈何唐晓芙说的话实在让人看了伤心,鸿渐听了寒心乃至于绝情而去,因为他知道,自己解释也没有,唐晓芙把话都堵死了——“我爱的人,我要能够占领他的整个生命,他在碰见我之前,没有过去,留着空白等候我。”

两个内心都如此高傲,倔强,即便走在一起又怎么,这本破书搞的我心烦,天下哪有如此折磨双方的恋情,都是骗人的吧。

我气急之下,把书仍在床上,连日来被人咒骂受的委屈无处释放。

我好闷,也好气,在洗澡的时候,我把水桶装满水,握紧双拳来回打向水桶里,顿时水桶里发出啪啪的声响,依旧不能解气,反而让自己更累。

没过几日,我跟最要好的同学说起这事来,想不到对方不安慰我,甚至有些戏弄我,说什么屌屌更健康。新人一般都这样。要有段适应期。还有被骂忍气不吱声,你觉得自己是懦弱的行为?

我看着手里里的信息有些来气,尤其是前面那句“屌屌更健康”,十八岁那年我是不懂那么懂,也不想用什么精神胜利法,什么“人家在乎你才骂你,是希望你能记住菜单什么的。”

尽管同学说的有些难听,但后面的话回复的正常,“新人一般都这样。要有段适应期。”说到我心坑里去,确实是这样。

至于他说的“还有被骂忍气不吱声,你觉得自己是懦弱的行为?”

我沉思了良久,不知他用意何在,我那时还不懂揣测人心,当年我们都很单纯。可我还是给出了自认很成熟的话。

年少扮成熟,人老装单纯。述尽了人类的无奈。

不!有两种解释:其一脾气好的人;其二城府深的人。

嗯。有点道理,譬如勾践。谁知他话锋一转──都是够贱的!

骂我贱?呃?卧槽!

我实在无法回答,也不屑于回答,因为他成功地把我激怒了。

我闷闷不乐地把手机丢在床上,本来想着找同学倾诉自己的困境,排解自己苦闷的心情,就连我最要好的朋友也扫了自己兴。原本自己就不高兴,这几天来,奈何他现在又插我一刀,这种心情想杀了人的心都有。

他妈的!“天生人是教他们孤独的,一个个该各归各,老死不相往来。身体里容不下的东西,或消化,或排泄,是个人的事,为什么心里容不下的情感,要找同伴来分摊?聚在一起,动不动自己冒犯人,或者人开罪自己,好像一只只刺猬,只好保持着彼此间的距离,要亲密团结,不是你刺痛我的肉,就是我擦破你的皮。”(钱锺书语)有时我真想把这些感慨跟一个能了解自己的人谈谈,好像她能了解自己,虽说和她认识不是很长时间,至少她听自己的话很有兴味——不过,刚才说人跟人该避免接触,怎么又找女人呢?

也许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像一群刺猬,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像——呃?

我想不出像什么,算了算了,想那么多干吗呢?还不是自找不痛快!

在这之后,我学会了自我调解心情,后来还跟厨房里的大佬们,荷头他们关系很铁,他们是时不时带我去那些卡拉OK的地方,庆祝生日或者玩,刚开始我还不适应,日子待久了,我也慢慢融合这种氛围,我知道进入社会如果连这关都过不了,那我还是捡包袱回家算了。不过这时后话了,暂且不提。

我自觉这几个月的工作,驾轻就熟,渐渐得法。头荷对我的印象也像好了些。

跟厨房的人熟悉起来,偶来聊天,给我许多启示。

打杂役的胖大叔,四十几岁人了,凡看到他们抽烟,无不参加,或者像华哥这样包一位年轻的二奶。

无论如何,我必须紧跟时代步伐,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人说。

在厨房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如同一个小型社会,一个尔虞我诈的小江湖。

他们评判人的标准,一方面盲目得可怜,一方面眼光准确得可怕。他们的赞美,未必尽然,有时竟上人家的当;但是他们的毁骂,那简直至公至确,等于世界末日的“最后审判”,毫无上诉重审的余地。

他们对厨房老大的厌恶不用说,甚至华哥也并非真正得到他们的爱戴。

在我离开他们之后,跳槽去了一个销售公司,我才深懂其中道理,里面的人无所不用其极,个个都笑里藏刀,口腹蜜剑。相比于那些厨房的小家伙,根本没有什么利益冲突,销售员之间的战斗从来都是杀人不用刀,吃人不吐骨头。

下属瞧不起上司,已成社会常态,如果当面听到有人说“我好喜欢上班”,此人不是被鬼上身,断然不会说出如此没良心的话来。

至于我和同事们的关系,只有比刚来时坏。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头荷仿佛脖子扭了筋,点头勉强得很,厨房大佬瞪着眼远眺我身后的背影。

我虽然并不在乎,总觉不痛快;在厨房的小天地走,多了一个顾忌,老远望见他们来,就避开。

华哥跟我十分疏远,原因就是刚来的时候那次吃饭时我大发议论对小三的看法──当然也为她们辩护一番──一群人说小三不要脸,却没一个人说自己男人犯贱。

大家心照不宣。

最使我烦恼的是,邦哥好像跟我冷淡了许多,自己不是一向跟他合得来么。

是了是了,想必是来了几个月,记住的东西不多。毫无帮的上忙,他说我来这里骗吃骗喝的。

照理说也是自己对他生气冷淡才对呀?上个星期去他宿舍那里聊天,说着说着就谈起餐厅里的茶妹。

我对此丝毫没兴趣。不是我对女人没兴趣,而是对瘦女人提不起劲来,操起来都瘆得慌。

喂,有甚么感觉呀说出来,我帮你介绍。

去你的,别胡闹,我问你,是你自己对她有意思早说,想借我来搭桥,哈哈。

被我看穿了吧。

屁,你听谁说的?

你这招不打自招用得也太明显了吧。

啊,不是吧。真有那么明显么,说时邦哥拿起镜子照自己的脸。

后来我又问他对我的感想怎么样?觉得我讨厌不讨厌?

你不讨厌,可是全无用处。

我想不到他会这样干脆的回答,气得只好苦笑。兴致扫尽。静默的坐了几秒钟,向他挥挥手,说:我回去了。

回到住处闷闷不乐,不懂为什么说话坦白算是美德。

2刚开始时我还寄点小钱回来,过了半年,我一有点闲钱就跟厨房那几个猪朋狗友去洗脚点浴足什么的,为的以后能更融入这种氛围,不花点钱是不行,你永远只是愣青,我承认,自己这是花钱买经验去了。

那时我还觉得那里的女人身上脏,可是容我仔细想想,二十多岁以上的谁没有几个前任男友呢,凭什么男人就可以,却要多交几个女友被人夸,女人交多几个就说人家滥交?

这样想来,之前我所认为的从事皮肉生意的姑娘,不,那些小姐丝毫没有好感,在遇到她之前,我一直这么认为。

即便跟着华哥,邦哥他们几个去了几次浴足啊会所什么的,当时我真的没有想过动那些女人。说起也好笑,我第一次去那里,一时紧张忍不住尿急,就急忙去上厕所。

发现那里的门全是透明的,而且隐约我看到里面是个女人,没错,是真的女人,长头发,还蹲下来撒尿,不是女人又是什么?

凭这几点,我立马证明了对方是女人。

当时被我撞见这一幕,还感到自己很无耻,可是没想到对方穿好裤子,出门后,尤其见到我之后,表情很平常,没有尴尬,也没有脸红,就像看街上的陌生人一样。

谁也不认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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