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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如此积极,他忙了一天也确实是累了,徐晨安也没再跟她争着做劳动力,站在一边陪她说说话,顺手回复了几封邮件。
邮件大多都是同行或者外地的患者发过来的,他至今也不习惯于加微信好友,工作上的事情,几乎都是靠邮件往来的。哗哗的流水声响个不停,他丝毫却没受到干扰。
手机页面显示新邮件发送成功,徐晨安若有所觉地抬头去看,就见沈陶陶已经收拾好了碗筷,正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显然是不想打扰到他。
她今天穿着深蓝色的连衣裙,哪怕是在厨房刺眼的灯光下,也依然很好看,只是手上的黄色胶皮手套显得格外的不搭调。两人视线相撞,沈陶陶努努嘴:“我放在哪呀?”
“这边。”他回过神来,打开了碗柜,帮着沈陶陶把这些锅碗瓢盆一样样放了回去。
两人把厨房打扫干净,沈陶陶又回了趟徐晨安的办公室,挑挑拣拣一番,把要用到的资料都抱了出来,打算回家熬夜写稿子。
夜里有风,空气却还是闷热的,徐晨安就站在门外等她,见她出来,自然而然地接过了她手里的东西:“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可是……”我开车来的呀。沈陶陶本能地就要拒绝,却又被他严肃的表情给憋了回去。
“陶陶,听话。”徐晨安的语气不容质疑,很难得从他的话里感受到这么坚决的意味,显然他今天是不可能轻易让步了,“这么晚了,你一个小姑娘,自己走我不放心。”
沈陶陶的心脏砰砰砰地跳着,乱糟糟的失了节奏。
她的名字其实起得很随意,出生的时候全家人都手忙脚乱的,竟没顾得上给她想名字。等到不得不做登记了,情急之下又想不出什么满意的名字,想到沈母姓陶,于是沈父一拍脑门,就定了这个名字。
虽然后来家里人一直觉得,这名字里缺少了那么点才气,却到底也没给她换,都说挺可爱的。而沈陶陶也没辜负他们的期望,一路放飞自我,读书时就没花多少心思,胸无大志地报考了H师大,家里又托关系让她进报社实习,毕业后就这么留了下来。
只是如今从徐晨安的口中被念出来,低回的音色给这名字平添了几分缱绻,听得沈陶陶一颗心骤然就软了下来。原来,只需他唤一声她的名字,她就已经溃不成军。
“好啊。”她的耳朵泛起了粉色,很没立场地应承了下来,抛弃了自己停在不远处的车,钻进了副驾驶的车门。
厚重的资料被徐晨安放在了后座,他也很快坐进了车里,系好安全带,打开车载导航问沈陶陶住在哪里。
“我住绿和家园。”她说。
徐晨安轻笑一声,直接把导航关了,偏过头去跟沈陶陶解释:“这个小区我知道,离我家很近,就隔了一条街。”
“嗯。”沈陶陶耳朵上的余温还没褪去,尬笑了两声,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来,“那我跟徐医生四舍五入也能算是邻居了。”
徐晨安挑眉:“既然是邻居,就别总叫我徐医生了,直接叫名字就好。我不也叫你陶陶了吗?”
“可以吗?”沈陶陶瞬间来了劲头,腾的一下坐直了身子,又被安全带给勒了回去,胸口被勒得生疼。她小声地喊疼,有些幽怨地瞥了他一眼;“哎呦,疼死我了。徐晨安,都怪你!”
徐晨安被她逗得朗声而笑:“行行行,都怪我。那么……你要是准备好了的话,我要开车了?”
两侧的车位早就空了下来,徐晨安很平缓地倒车上路,一路上都开得稳稳当当。晚高峰刚刚过去,路上的车流量不小,车开到主干道上时,还是免不了随着车流走走停停。只是徐晨安的车速不快,起步和刹车都是不疾不徐的,坐在车里几乎感觉不到晃动。
再比照一下她自己艰难倒车的水平,想停进车位里全靠运气,沈陶陶觉得这种事情吧可能真的分人,比如她,在开车这件事情上,就缺少了那么一点点天赋。
不过,家里有一个车技好的,也就够了吧?沈陶陶暗戳戳想着。
小剧场:
锦时歌:老徐,对自己媳妇这么凶,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徐医生:该批评的时候就得批评,该哄的时候……我哄就是了。
锦时歌(幸灾乐祸):媳妇不高兴了怎么办?
徐医生:陶陶~
沈同学(强行冷脸):干嘛?
徐医生(委屈):我在哄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