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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自己懂得路回去吧?”

“师傅,我都多大了,路还是认得的。”

范山拍拍脑门:“对啊,你快及笄了,都快嫁人了,哈哈哈。”

“你不走就赶你了啊。”樊玶挥动锄头做样子。

范山赶忙下山,樊玶这么虎,加上内力不同寻常,自己回宫应该并无大碍。

范山走后,樊玶轻松许多,不用再听他的唠叨和废话,干活更加利索。她把菜园子伺候好了,提了一桶井水,舀了一瓢咕嘟咕嘟喝完,井水甘甜清凉,好不痛快。

“畅快啊!”

樊玶望着南山这块地,无人打扰,没有勾心斗角,眼前只有青山闲云,在这混吃等死真的不错。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自己真好笑,出一次宫羡慕的东西那么多,自己过的也不是很不堪吧。

樊玶将葫瓢丢进水桶,擦了擦汗,按照原路下山去。

终于回到热闹的街市了,这次没有范山催着,她可以好好逛逛街,带一两个小玩意回宫玩。

“老板,这是什么?”樊玶指着蒸笼里白色团子道。

“这是芍药糕,软糯可口,客官买两个回去尝尝?”老板笑盈盈道。

“来两个。”樊玶接过老板用荷叶包的芍药糕,转身就要走。

“嘿,看你文质彬彬的怎么不给钱啊!”老板变脸横道。

“钱?”樊玶从没有出过宫,根本不知道钱的概念。

“五枚蚁鼻币,概不还价。”老板说得很大声,引来周围人侧目。

“这……”樊玶灵机一动,将腰上的红玛瑙扣了下来:“这,行了吧。”

樊玶虽然不知道货币的价值,但她知道贡品是什么,送给天子东西肯定差不了,像玛瑙、珊瑚珠、翡翠,这些如果换不了区区两个芍药糕就说不过去了。

老板立即两眼放光,双手捧着玛瑙,笑傻了说:“可,可以了客官。”

樊玶无奈地拿着芍药糕,边走边吃,味道虽好,但是用玛瑙买真是太亏了,下次出宫一定要带钱!

她看看腰封上,呵好家伙,还有五颗小的玉石,虽然玉质看起来不算上乘,但是也够她买东西了。

她开心地买了一碗鱼丸吃起来,嗯!竟比宫里的还要鲜美好吃。吃完鱼丸她溜进了酒市,打了两壶楚国特有的“醉郢”,心满意足地闻了闻,心醉神迷,酒香不醉人自醉啊。她出了酒市,又买了两条咸鱼,刚好拿回去配酒……

这一逛就到了日暮,可樊玶还意犹未尽,她还想欣赏夜晚的郢都,她摸摸腰封看看还有什么可以拿出来换的,腰封已经被她扣得开线破洞了。

“真扫兴。”

如果可以,樊玶想一直待在宫外,看尽这美丽的繁世。云兴霞蔚,她望着人流攒动的街道,各家各户窗里透出昏黄灯光,升起袅袅炊烟,她心头一暖,这才是人间啊。

“让开!都让开!”

一阵刺耳的威喝声从远处传来,打破市井的祥和,鸡飞狗跳,犬吠鸡鸣,竹笼扁担被撞飞在天上,不少行人被撞倒在地,发出哎呦声。

樊玶定睛一看,原来是一辆华贵的马车疾驰而来,驭手耀武扬威,指不定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又在当街作恶,大煞风景。

“娘子!”男子扶起被马车撞倒在地的妻子。

这不是买胭脂的夫妇吗,樊玶走上前,她倒要看看是哪家的王八蛋干的。

驭手居高临下挥动着马鞭道:“快闪开!别挡着析公子的道!”

男子紧忙拉着妻子离开。

“慢着。”车帘掀开,一位身着华衣,油头粉面的男子下了马车,他抹了抹自己的鬓角道:“你可以走,小娘子留下。”

话音刚落,随行的家奴就把女子往马车上扯,男子寡不敌众,被拳打脚踢,遍体鳞伤,犹如一个麻袋一般扔到街边,早上买的胭脂从他衣兜里掉出,洒了一地。

“夫君!”女子撕心裂肺地喊着。

樊玶气得咬牙切齿,站出来:“喂,放了那个女子!”

析公子趾高气昂地看着樊玶:“你是哪冒出来的东西,也敢对本公子指手画脚!”

春秋时期不是谁都可以称为公子,只是公族里的男子才可以被称为公子,表示其地位的高贵和其品德的高尚,那个王八蛋自称公子简直让樊玶作呕。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碍着我的眼了。”

析公子上下打量樊玶,看到樊玶破烂的腰封,啧啧道:“穷酸邋遢,就凭你还敢和本公子说话。”

“废话少说,快点放人,我管你是哪门子的公子。”

析公子估计是没料到樊玶敢这么冲和他说话,怒瞪着她,大手一挥:“我还没见过你这么不怕死的!给我打,打死她。”

家奴们一哄而上,樊玶手一挥,把酒壶准确无误地甩到他们脸上,第一次动用内力来了个扫堂腿,内力震人,把家奴全部打趴下,周围人暗暗称快。

析公子满脸抽搐,威胁道:“你,你可知我是谁!析邑邑宰析公之子,析满,得罪我,我要你的命!”

“呵,小小邑宰之子就如此狂妄,赶紧放人,不然……”樊玶一脚踩在倒地家奴的头上:“等会你的头就这样被我踩在脚底。”说完,樊玶脚下狠狠用力,家奴苦不堪言。

析满见斗不过樊玶,就放了那名女子,临走前还不忘说一句:“你给我等着!”

“多谢恩公相救。”女子感激涕零道。

“没事,赶快去看看你夫君吧。”

女子行了一礼,赶紧扶起男子,心疼地为他擦伤口上的血。

樊玶摸摸腰封,确实没有值钱的可以扣出来了:“我身上今天没带钱,你们把这些收下吧。”

樊玶把“醉郢”两壶酒、咸鱼、荷叶包的烧鸡……她今天买的所有东西都给了夫妇。

“恩公这怎么行,受你搭救,怎能还要你东西呢。”女子一手扶着男子,一手推拒着。

“收下吧,如果我今天有带钱,我定会给他买药的,这些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多谢恩公!”女子感激道。

“没事。”樊玶对自己惩恶扬善特别满意:“那个析满简直太猖狂了,郢都都敢肆意妄为,真是嫌自己命太长。”

女子怀里的男子咳嗽几声,无奈道:“恩公还是不要和析满计较了,他坏事做尽了都没人敢管他,他爹是析公,和王子燮是儿女亲家,我们惹不起。”

“王子燮是谁?”

“王子燮是先王的兄弟,是楚王的叔叔。”女子道。

原来仗着自己和王室有姻亲就胡作非为,樊玶一口气憋在胸中无处发泄。

“恩公之后要小心他报复,这小人记仇记得特别牢。”女子不安道。

“多谢提醒,你们也一路小心。”樊玶拱手道。

夫妇担心地回礼。

樊玶走在回宫的路上,今天的好心情全被析满搅了,那王八犊子改日一定要惩治他,把他送进官府……如果官官相互怎么办?看析满的架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这么蛮横了……

就在樊玶思考之际,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小巷,空无一人,樊玶警觉这里有所异常,想要离开已为时已晚。

巷子里的窗户插出一支支细细的竹管,吹出乳白的迷烟,樊玶来不及闪避倒在地上,在意识模糊之际,她看到了析满丑恶狞笑得嘴脸,之后眼前便一片漆黑,毫无知觉。

析满踢了踢樊玶的手臂,确认她已被迷晕,狰狞地笑道:“打啊,打啊,你不是很能打吗,敢和本公子叫板,我看你是活腻了。来人,把她带回去关起来,我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哈哈哈……”

已到戌时,甘泉宫剑拔弩张。

“范大夫,你带樊姑娘出宫,你回来了,她怎么还不回来?”熊酌目光一凛,他回到甘泉宫就再也没见到樊玶,已经焦躁到了极点。

范山惶恐跪下道:“微臣不知,微臣已经派人出去找了。”

“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要了你的命!”熊酌向来不说狠话,说明此时已是暴怒了。

“臣,臣知道,臣知罪,臣这就去找。”范山连忙跑去找,樊玶失踪他身为师傅也很着急,樊玶是他带出宫的,如果出了事他会自责一辈子。

熊酌放在案上的手不由紧握,他看着一桌没动过的饭菜,眉头紧蹙,从什么时候开始樊玶的一举一动牵动着他的心。

“子家,派人查询她的踪迹,一点都不要放过。”

“诺!”

不到半个时辰,子家赶来禀报:“王子,有人说日暮时在东市口,析公子把一对夫妇撞倒了,樊姑娘把析公子的家奴收拾了一顿,之后就不见踪影了,会不会是析公子把樊姑娘……”

“是析满。”熊酌清冽的目光冰冷了几分。

“正是。”

“他们现在在哪里?”

“析公子今日陪析公来郢都述职,住在招待宾客的和馆里。”

熊酌用内力将架子上的佩剑吸到手里,目光凌厉,出了正堂。

元子家赶忙跟了上去:“王子,你这是去哪?”

“和馆。”

元子家加快脚步:“王子不用担心,范大夫已经到和馆了,想必马上就可以找到樊姑娘了。”

“备车。”熊酌并不理会元子家的话。

元子家自知多说无益,赶紧去备车。

“嘀嗒嘀嗒……”

一滴冰凉的水滴在樊玶脸上,她睁开沉重的双眼,用手臂艰难地支撑起身,可身体怎么会那么沉?伴随樊玶的动作,套在她手脚的镣铐拖地声格外响亮。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头顶上的气孔透出一束光亮,可以看到空气里的浮尘,这是在哪里……

“啾啾啾……”黑暗中响起不知名的声音,好像是小动物的……

窸窸窣窣,一旁的干草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樊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拖着沉重的铁链往另一边挪了挪,不小心碰到另一边的干草堆。

“啾啾啾,啾啾啾……”这声音像是炸开了锅,老鼠们密密麻麻地从干草堆里跑了出来,黑团团的拖着长长的尾巴从樊玶脚边蹭过。

“啊!”樊玶凄厉的叫起来。妈呀!长那么大她还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东西,她浑身鸡皮疙瘩立起,双手抱紧自己。

是析满,他来报复了,小人!见打不过就使阴招。

樊玶忍耐着老鼠的窸窣声,摸黑寻找出口。她手向前摸索着,摸到一把刀,往下摸到一根鞭子,她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她看清楚了,这是一套刑具,斧钺、刀、锯、钻、凿、鞭、杖……看来析满是想在这里对她用刑了。

为了防止她用内力,析满在把她关进来时用针刺她的穴位,封住了她的内力,还用沉重的镣铐套住她手脚,防止她脱逃伤人。

樊玶现在束手无策,不知熊酌和范山会不会找到她。

“好痒啊。”樊玶挠了挠自己的手背,放在光下一照,手背上都是暗红色的斑疹。她头一回待在这么不干净的地方,跳蚤毒虫见到这香肉绝不会放过。

樊玶望着透气孔,这是她唯一和外界的联系,她想到水牢里的观青云,能在幽暗孤独的牢里待上十多年还不会发疯,可见意志力极其坚强。

樊玶注视着唯一的光源,一朵粉紫色的小花竟从透气孔飘了进来,苞片呈圆形,两面长着柔毛,这是铜草花。樊玶经过樊瑛提醒,看过冷宫架子上的竹简,认识这种花,它生长在藏有铜矿石的山野里,是人们找到矿藏物的标志。

这里难道是在矿山附近?

“哈哈哈,那个穷竖子怎么样了?”外面传来析满的声音。

“禀告公子,里面有动静,应该是醒了。”

“好好好,趁她清醒,本公子要玩死她。”析满发出几乎变态的笑声。

樊玶凝神运作内力,可是怎么都使不出来,她直冒冷汗,没有内力辅助武功她就是个没有底子的普通人。

外面的家奴把木门踹开,火把的光亮照进来,析满背着手,得意洋洋饶有兴趣地看着樊玶:“哼,你这会儿怎么不吵了?要不要我把你舌头拔出来瞧瞧?哈哈哈。”

“我只怕你不敢动手。”析满吃硬不吃软,樊玶在他面前决不能示弱。

“呦吼,你现在还敢那么嚣张,真当爷是不敢动你啊,你现在在劫难逃。你知不知道你的内力被封住了,没人知道你在这里,没人会来救你。”析满笑得愈发张狂。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就算是楚王来了,也无济于事。还愣着干嘛,把她给我绑住,上架。”析满呼喝着周围的家奴。

家奴们立马把樊玶的双手和腰绑在架上,整个人呈“十”字型被架起来。

“生火。”析满命令道。

家奴将备好的木炭放到一个铁盆里,用柴火点燃。析满兴奋地看着木炭燃起蓝色的火光:“你是不是也迫不及待地想被烫掉一块皮肉,别着急,我会慢慢帮你烫的,让你闻到烤肉的香味,哈哈哈!”

冷汗浸湿了樊玶的衣裳,这就是现实,没有樊国的保护,没有了仓葛的保护,没有楚王室的保护,她意气用事终将会付出代价,她害怕了,但她不后悔救了那对夫妇,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享受到了锄奸扶弱的成就感,她觉得她做的还不够,她还能做更多,做得更好,这比她在王宫里浑浑噩噩,饱食终日,不知人间疾苦来的更加有意义。

她不曾去过樊国的市井,她希望樊国的市井人家也能像郢都人一样过得开心幸福,如此的美好不应该被析满这样的人破坏,那樊城也不应该被赵盾强夺,她还没见过樊人笑。那些欺压弱小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们有权有势还要如何!以欺负他人为乐吗?可笑!

她突然什么都不害怕了,可能是逞英雄带来的意气太过强烈,这样的自己不应该害怕皮肉之苦,决不能在析满面前表现出懦弱。

她恨,恨自己没有防备留心,才大意被他抓了,若有下次,她一定会亲手了结他,不会再给他机会造次。

析满满意地看着烤红的烙铁:“这该死的鲜红,太美了。”他把烙铁在樊玶眼前晃了晃,让樊玶感受烙铁的温度:“看你伶牙俐齿,不如尝尝这烙铁的滋味?”

樊玶不屑地看着他。

析满还没见过如此凛然之人,在刑具前面不改色,往常那些人早就哭喊着求饶,求他开恩。他似乎被挑了衅,气得拿起鞭子往樊玶身上抽,直到把衣服抽出一道道裂口,再用烙铁毫不留情地烫在被鞭子打得开绽的肉上……

和馆之中,洋溢着和睦。

“不知范大夫来临,在下有失远迎啊。”析公笑盈盈地拱手道。

“我听说贵公子也到郢都了,不知人在何处啊?”范山难得地眉头紧锁。

“犬子并不常来郢都,对郢都的人情风貌十分喜爱向往,此时又不知去哪了。”析公苦笑道。

“恕我直言,犬子的行为作风一直不入大王的眼,恐怕有一天会有祸事降临。”

“哦?还请范大夫指点一二。”析公躬身请教。

范山心道这老狐狸还在装傻:“和你家公子说,若那人损伤一根毫毛,析公,你的命也难保。”

析公略明其意,范山鲜有严肃之色,显然此事不小,他不由气躁起来:“多谢范大夫指点,在下定会问清犬子近来之事。”

“不用你问了。”熊酌还没进堂,声音已经传进堂内。

“叩见王子酌。”范山和析公纷纷下跪行礼。

“析公,我现在就要见析满,现在。”熊酌的口吻不容置疑,他特意强调“现在”。

析公面色为难:“回禀四王子,微臣不知,不知犬子在何处。”

“他绑架了父王的恩人,也就是我的夫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最后一次,别怪我没先礼后兵。”熊酌直言了当,诉其严重。依析满睚眦必报的性格,樊玶走失的时间地点,熊酌已经判定是析满抓走了樊玶。

析公十分惊愕,如此看来析满得罪了楚王也得罪了熊酌。这是熊酌给析公最后的台阶,范山给析公使了个如刀锋的眼色,给析公警示,析公左思右想起码自己是王子燮的亲家,此时就算祸到临头还有王子燮撑腰,认罪才没有后路:“微臣,确实不知犬子在何处。”

“析公,我原本想留析满一条命的,既然你如此不识趣,析满的命我要了。”熊酌句句诛心。

“四王子,析满到底做错了什么?没有证据可不能冤枉他,你也不能触怒你的叔祖父。”

熊酌的叔祖父就是王子燮。

“你这是威胁我?若你眼中还有楚王,还有楚法,你就不会放任你儿子胡作非为,他做的事别说我知道,天下人都知道了,难道你作为他父亲你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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