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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樊玶坐在漆奁前,梳了个简单的高髻,上面戴着金钿,挑了件栗色金线云雷纹深衣,配上她的淡妆,在正式场合里不喧宾夺主,既打扮得体,又端庄不俗。

已近黄昏,樊玶坐上马车,许久未出门都有些不习惯了。马车驶过僻静的小巷,到达热闹的街市,她掀开车帘,看着繁华似锦的郢都街巷,她的心渐渐宁静下来。她身上的伤就是为了保护这一方百姓,她没有后悔,如果再来一次,她还会是同样的选择,只因想看到这祥和的市井。

“王子接亲,快来看看啊。”

樊玶听到街上的议论,眼睛不由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了看。只见前方一车队的红衣,敲锣打鼓,前面有撒花瓣的奴仆开道,四马驾车,足以显示王子的地位,这应该是熊酌去接亲。

樊玶的马车见迎亲车队的排场,自觉靠在路边避让,等车队离开再前进。本足够两辆马车并行的道路,樊玶的马车硬生生地停在不起眼的角落,让喜庆热闹的接亲车队行到路中间,接受着楚国人民的贺喜,与樊玶马车相错,错过两个人的人生,往左司马府行去。

到了衡阳宫,樊玶来到樊瑛的寝室,看到凤冠霞帔的樊瑛,仿佛看到了自己出嫁时的模样。樊瑛化着平时不曾有的红妆,浓抹相宜,她莞尔一笑,仿若牡丹盛开,雍容华贵,向樊玶走来,身上的璧坠流苏簌簌作响,嫁衣上的鸳鸯石榴图案越发清晰。

“姐姐,伤好些了吗?”

“好多了,让你担心了。”姐妹俩从没有过的客套。

“姐姐今天这身衣裳也极好看。”樊瑛寒暄道。

“今天你才是最美的。”樊玶没有多说,怕樊瑛嫌烦,她日后为妇,免不了与宅院里的妻妾勾心斗角,这是樊玶最担心的。

“姐姐,今天也是四王子与申氏姑娘大婚,你不去看看吗?”

“不去了,我是来看妹妹出嫁的,哪有时间看他。”樊玶笑着遮掩心中的酸涩。

樊瑛似有察觉:“那好,就劳烦姐姐等会一路与我相随喽。”

“这是当然。”

吉时已到,樊玶眼看着樊瑛戴上锦盖,被熊旅接上马车,二人执手,郎情妾意,若是熊旅没有三妻四妾,这样的画面确实美好。

樊玶跟着马车来到飨宴殿,殿内恢弘大气,以玉砌墙,以玉石铺地,墙壁、梁柱均用昂贵的涂料漆成红色。殿后中央有一座高台,约有一丈高,是主座的位子,主座后是面部狰狞,威严凶猛的青铜神兽,显示主座的主人不可亵渎的权威和地位。台下的王公大臣分坐在大殿的两侧,一侧有九十九个案几,位高权重者离高台越近,按此顺序,一直排到殿门。在座位外围的是乐组,钟磬笙竽琴瑟排列整齐,一众俳优正襟危坐在他们的乐器旁,等待落礼演奏。

台下已经坐满座位,两对新人也在台前站好,分别以红绸相牵,樊玶因为是樊瑛唯一的亲人,代替她们的君父,坐在高台下左侧的第三个位子,以屏风遮挡。在她前面的位子分别是楚国令尹成大心和左司马申子舟的座位。

“楚王驾到。”涓人一声尖利的宣告响彻大殿。

樊玶第一次近距离看楚王,虽然不似君父说的丑陋,但也不是好看,他长相普通,谁能想到这样平平无奇的躯壳里,有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阴鸷灵魂。

他举目望向台下,殿中无一人敢发出声,都仰其鼻息侯其言语。商臣将手一抬,司礼便开始举办婚礼,念贺词:“盖闻,易正乾坤,夫妇为人伦之始。是以,鸣凤锵锵,卜其昌于五世。夭桃灼灼,歌好合于百年……”

接着两对新人行跪拜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樊玶隔着屏风只能看到两团红色的人影,什么也看不见,没劲得很。她为她妹妹和那位名叫申子繁的姑娘可惜,都嫁给了流连花丛的男人。樊玶曾经对熊酌有所期待,他俊朗,聪明,怀瑾握瑜,可就是这样的男子也不免沾染尘俗,还好她没有用情至深,不然此时他婚娶,只怕自己无法镇定自若地坐在这看着。

樊玶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吃上,再也不管谁和谁在一起,只要自己吃饱喝足就好。

就这样不知婚礼进行到什么阶段,新郎新娘已被送入洞房。樊玶摇晃着酒壶,已经喝得微醺,她不知自己该回哪去,是回和馆,还是回甘泉宫?此念头一出现,她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熊酌都婚娶了,自己回去是在找不痛快吗。

樊玶起身,蹒跚地出殿门,尽力控制自己的姿态,找回和馆的马车。

“姑娘有礼了。”

樊玶只觉得眼前男子珠光宝气,状似熊虎,声若豺狼,却文质彬彬地朝她行了一礼。

“公子有礼。”

“在下楚国右司马斗椒,字子越,你是新娘的妹妹吧,听说樊国二位公主为双生胎,今日一见,看来两姐妹都貌若天仙啊。”

“承蒙右司马夸赞。”

“不知樊姑娘住哪?在下可以送姑娘回去。”斗椒手叉着腰封道。

“多谢右司马好意,我住的地方离楚宫甚远,还是不劳烦右司马了。”樊玶欠身道,她有点喝醉了,而且并不想和陌生男子同路。

“樊姑娘住在宫外?那在下更不放心,已经这么晚了,女子一人回去多不安全啊,不然先随我回右司马府留宿一晚,明日再送姑娘回去?”斗椒热情得让樊玶害怕。

“小女不是一人回去,有车队送小女回去,右司马费心了。”

斗椒张口还想说什么,只见一个涓人趋步走来,朝他鞠了一躬,再对樊玶道:“小樊姑娘,大王有请。”

斗椒眼底露出微不可查的厌恶。

樊玶纳闷,这么晚了楚王宣她作甚:“楚王可有说什么事吗?”

“没有,小樊姑娘请随老奴走一趟。”

樊玶转身对斗椒道:“多谢右司马好意,小女先告辞了。”

斗椒只能放樊玶离开,扫兴地瞥了一眼他们离开的方向。

黑夜里,廊柱上的牛油灯微如萤火,在秋风中摇曳光影。樊玶跟着涓人走过弯弯绕绕的长廊,拐弯岔道多到她已经记不清返回的路。她穿的深衣并不薄,但这样一声不吭地跟着走,时而传来风吹叶落的萧萧声,眼前是望不到尽头的交错长廊,不由冒出涔涔冷汗。

“我们快到了吗?”樊玶忍不住问道。

“快到了,姑娘。”涓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分外诡异。

到了一间高台上的寝殿,涓人在门外恭敬道:“大王,小樊姑娘到了。”

“进来吧。”屋内传来商臣的声音。

樊玶脱鞋进去,涓人便把寝殿的门关了。

殿里南北通透,两侧摆着足有两人高的檀木架,上面堆满了竹简,用不同颜色的帛布包裹着。殿中央是一蟠虺纹青铜香炉,冒着袅袅白烟。往后五十步是垂下的珠帘,商臣坐在里面,看不清他的神态,只见他佝偻伏案的身影,身后是两扇巨大的雷云纹隔扇,透出外面的白月光。

“小女拜见楚王。”樊玶行礼道。

商臣没有回答,仿若未闻,樊玶继续跪在地上,屋子里只听见他翻动竹简的声音。直到樊玶的膝盖酸麻,才听见商臣幽幽道:“免礼。”

“谢楚王。”樊玶起身。

“知道我找你来所为何事?”

“小女不知。”

“你知道这几天你干了什么好事?”

樊玶犹豫道:“楚王是因为析氏一事把我叫来?”

“哈哈哈这事已过,本王很欣赏你的见义勇为,锄奸扶弱。”商臣的笑声在静谧昏暗的寝殿里令人毛骨悚然:“今日没让你嫁于子思,你可有不开心?”

樊玶根本不相信楚王会真关心她的感受:“婚姻嫁娶本就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楚王救了小女,就是小女的再生父母,婚约之事楚王自有打算,小女怎会埋怨。”

“那你是否中意子思?”

樊玶莞尔一笑:“小女认为女子心思不便外露,但是楚王问起,小女就厚着脸皮说了。四王子虽然德才兼备,但小女自觉与他话不相投,相处并不如意。之前您赐予我和他的婚约,小女只能认命。”熊酌的真面目樊玶已经看清,既然楚王问起,樊玶就顺着话茬取消婚约就好。

“你就那么不想嫁给他?”

樊玶在袖中的手绞在一起:“回楚王,是。”

商臣身形往后仰:“那寡人只能取消这婚约了。”

“多谢楚王!”樊玶跪下行礼,她明白这不仅是她的意思,也是楚王的意思。

“你姐姐出嫁了,你心中可有心悦之人?”

“无,小女身负与赵盾的血海深仇,此仇不报,便无心想别的事。”

“哦?那本王倒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进入楚国的敖军府当楚国密探,这样就离你的理想近些。”

“敖军府?”

“敖军府是独立于正规三军的秘密军事机构,多执行密探、暗杀等任务,直属于寡人,很多大臣都不知道有这样的机构存在,以此维护君权和国之安定。”

这才是商臣今晚找樊玶的目的,他想让她进入敖军府为他效力。刚才虚假的关心只是试探她是否心无杂念,现在才进入正题。

“大王为何看中小女?”

“你体内有异于常人的两种内力,是习武奇才,不用可惜。”

樊玶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商臣都把少有人知的秘密敖军府告诉她了,她要是不识相拒绝,就不能活着踏出这寝殿了。再者说,报仇本就是她的目标,进入敖军府也能更接近目标。思来想去,樊玶只能答应:“小女愿意加入敖军府。”

“你伤势未愈,半月后我差人带你去报到。”

“诺。”

樊玶退下,望着零星灯火的走廊,就像她的未来,黑暗未知。进入敖军府虽然可以接近目标,但同时也失去自由。楚王以帮她报仇为由让她进敖军府,实际上是想利用她为已效力,如此她的生活更加被动,身不由己。能进入那样的军事机构,想必日后危机四伏,想退出也是难事。

樊玶跟着涓人从原路返回,到了飨宴殿,她发现是另一辆马车在等待她。

“这……我原来的马车呢?”

涓人恭敬道:“大王为了让姑娘更好养伤,特地给姑娘找了一个新住处。”

樊玶无奈只能上车。马车辚辚驶动,并未出宫,而是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寝宫。

涓人扶樊玶下车:“姑娘先在这住着,在此期间请姑娘勿要随意走动,待姑娘伤势痊愈,自有人再来接姑娘。”

“多谢。”

马车离开,樊玶独自一人面对这偌大的寝宫,这里奴仆贴心照料,生活起居一应俱全,用的都是上等物品,唯一不足的就是孤独感,这里没人陪她说话,师傅也不能来,她就像是被豢养的宠物,除了能吃饱穿暖,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日复一日,她的伤口的渐渐痊愈了,可心中的孤独与日俱增,她开始对自己的未来迷茫,对遥遥无期的等待失去耐心。

一天,樊玶照着《混元心法》练内力,她发现怎么都提升不了,内力似乎遇到瓶颈,互相排斥,无法交融。

就在樊玶潜心琢磨时,一个陌生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樊玶一激灵:“你就是有两种内力的人。”声音里充满着不屑。

樊玶转头,是一个黧黑魁梧的大汉,他脸上有一道慎人的刀疤,横跨眉毛,眼睛和脸颊,面容狠戾:“你是谁?”

“这几天能来找你的也就是敖军府的人,不然还有谁。”这个大汉显然瞧不起樊玶,似乎对她入敖军府很是不满。

“嗯,走吧。”樊玶懒得和他计较。

大汉也不以为意:“你的内力好像练不上去了。”

“此话怎讲?”

“刚才感觉到的。”

樊玶练内力时会释放内力,就在那时大汉就注意到了。

“阁下有何指教?”

“切,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是怎么入敖军府的。”

“我入敖军府是楚王的意思,难道阁下连楚王都要妄加揣测?”

大汉面色一僵道:“你有何本事?”

这个人显然是给她来下马威的,樊玶也不生气:“只要不像你,那便是本事。”

“你!”大汉脸色一僵:“别以为你是楚王派来的我就赏你薄面,敖军府是论本事进来的,你要是来吃闲饭,我第一个赶的就是你。”

真是笑话,要不是樊玶被逼无奈,谁会进敖军府受人摆布:“你要是有能耐赶我走就赶,悉听尊便。”

“嘿!”大汉还没看到这么无赖的,果然是出自公族,摆着一副主子架,要不是她内力异于常人,楚王估计也不会看中她:“看来你是没吃过苦头。”

大汉猛然出拳,樊玶眼疾,立刻躲闪,她腾起身子,往大汉脖颈处一点穴位,大汉竟然没有因此酸疼,而是一拳重重打在樊玶身上,樊玶整个人被这一拳冲击力甩到门上。不愧是入敖军府的,果真有两把刷子。

“就你这样撑不过一招,以后怎么能为楚效力,还是省省吧。”大汉嫌弃道。

樊玶从地上支撑站起来:“再来。”

大汉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我和你一个毛丫头比试,岂不是欺负你。”

樊玶没有理会,只是坚决地说道:“再来!”

大汉实在没有办法,勉为其难与她比试。他的力气很大,樊玶尝试用巧劲攻破,可无一例外被他挡了回来。他似乎有一个透明的护盾,能保他不受到攻击。

樊玶的土性内力和水性内力都到三成,大汉的内力至少有五成,还没有足够时间让她将两种内力融会贯通,发挥极致,她根本打不过,可她不甘这么被人看不起。

一回合,两回合……樊玶都被打倒在地,好不容易痊愈又新添了伤口,被打得皮开肉绽,鼻青脸肿。大汉有点下不去手,他们已是同僚,人还没入府,别被他给打死了,大汉踢了踢倒地的樊玶:“够了,起来吧,你打不过我的。”

樊玶柔弱的身子怎能敌他那么多拳,趴在地上,没有理他。大汉觉得不对劲,弯腰将她扶起,一不注意,樊玶趁机用双重内力给他一掌,大汉一趔趄,被她的掌力震开,瘫坐地上,樊玶打青的嘴角终于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大汉捂着胸口:“好你个小妮子,竟然使诈。”他自觉好笑,竟然和一个小姑娘混斗这么久:“某泊羽,你叫什么?”

敖军府的人根本不注重男女礼节,问姓名没那么讲究。

“樊玶。”樊玶的唇角被打开裂,龇道。

“看你小小年纪还挺有骨气的,满十五了没。”

“快了。”

“兵不厌诈,只要能胜,管他用什么办法,小妮子,我欣赏你。”看来泊羽是个性情中人。他看着樊玶被他打得浑身是伤,也不好向上头交代:“你还能走动吗?”

樊玶没有理他。

“喂。”

“有药吗?”

他们执行任务总会带些药在身上以防不测,泊羽拿出一个小漆瓶:“这是金创药,抹抹就没事了。”

樊玶接过药瓶,目光清冽地看着泊羽:“出去。”

泊羽意会,在外面等着,樊玶便在屋里上药。

她将衣服撩开,身上被打肿的地方一大片青紫,要是以前她看到自己受这样的伤,一定哭天喊地,心疼得要命,找君父寻安慰,宫人细心照料。可今时不同往日,都过去了,她再不是娇生惯养的公主,历经生死劫难,享受孤独,独在楚国为异客,一切只能靠自己。

她把漆瓶里的黄色药粉抖在青紫渗血的伤口上,如针刺般的痛感瞬间让脑袋清醒了不少,她一鼓作气将药粉全涂了,浑身仿佛撕裂一般,她不顾自己的痛感,好似什么都没发生,换了件劲装便出门了。

“这么快?”泊羽道。

“嗯。”

樊玶皮肤白皙,弱不禁风,气质不俗,手上连茧都没有,一看就知道以前是权势富贵人家的女儿。至于她落得现在这下场,泊羽不好猜测,进入敖军府的人要么经历九死一生,愿为国赴死,要么就是家世不清白,身怀绝技,上级破格录用,总之没有一个背景是简单的。不打听同僚的过去,是做这一行的潜规则,泊羽也就没多问。

泊羽带她来到敖军府,这里与外面朱红的色调不同,以铁青的冷色系为主。殿内一人环抱的柱子有四根,皆是涂抹黑漆,主座两旁各有一头玄铁神兽,怒目前方,座下铺着黑色地毯,一直延伸至殿门。

殿中不停有人走来走去,他们神色匆匆,递交竹简探讨,忙碌绘图等各种事务。殿中央摆着八八六十四个小案,都坐满了人。他们身着统一的玄色劲装,衣领处有红色獬豸的纹样,他们奋笔疾书,翻阅案牍,紧张忙碌的气氛一直围绕在殿里,让人喘不过气。

“这就是敖军府,没有这个令牌,任何人都不得进来,包括令尹王子。”泊羽将一块玄铁令牌交给樊玶,上面刻着獬豸的图案,底下刻着很小的编号:一百六十八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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