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花劫(黄祸)续写 第七十一章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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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王吉知道逍遥谷的规矩,倒是更加珍惜钰琪的献身,对绪丹也不再多所求什么。这一点连绪丹知道后,都十分惊讶,这男子面对自己都能把持得住,果然不同凡响。绪丹那颗被青书伤透的心,渐渐的倒向了自己的好“妹夫”。
三人一路风餐露宿,却因各自都有了新的心思而开心起来。
那日路过宝阳的大集。
宝阳顾名思义,就是有出产宝物的地方,而古代的宝贝无非就是玉石之类,这里便是半个中原地区最大的玉石集市。三人乔装一番,在集市里逛着,钰琪和绪丹看上了两支玉镯,这对镯子本是一对,晶莹剔透,一看就是上好的帝王绿,可遇而不可求。卖家是一个落魄了的大户,急着用钱,可是二女身上并未带什么银子,便悻悻而去了。
王吉看在眼里,偷偷的将自己随身带的一枚紫金底的金刚石戒指当了,悄悄的买了那副镯子,三人共进晚饭时,悄悄的拿了出来。
二女一见自然万分的欣喜,更难得的是情郎的心意。钰琪嬉笑着,早就带了起来,而绪丹有些为难,毕竟这一对虽说是送给她们姐妹,但是钰琪和王吉的关系在这,自己收了的话仿佛是姐妹同嫁一人似的。
王吉看出了绪丹的心思,无意间说道:“一点小东西,本无需姑娘操心。既然姑娘看得入眼,便是这镯子的福分。我不过是拿来递给妹妹,这世间除了妹妹又有何人能配得上这支镯子呢?妹妹别推辞了,难得钰琪如此开心,你就带上吧。”
钰琪也在一边鼓着劲,抢着要将那玉镯戴在姐姐手上。
绪丹犹豫了一下,算是默许,只不过冲着王吉伸出了纤纤玉手。王吉见状,明白了绪丹的意思,是要自己给她戴上。于是,王吉用丝巾罩在绪丹的手上,玉镯在绪丹的指尖上一搭,便顺着丝巾一下子便滑到了绪丹纤细的手腕上,绪丹满眼含情,看着王吉和妹妹,三人相视而笑。
这日之后,绪丹郁结的心绪总算彻底纾解。不过,绪丹心细如尘,她自然发现了王吉手上少了一枚戒指,虽说绪丹对金钱没什么概念,不过在逍遥谷鉴赏金玉可是一把好手,是逍遥谷里公认的鉴宝大师,她知道,这个男人用十倍于自己手镯的东西换了自己姐妹的一时之好,这种体贴和心意,让她觉得有些感动。
三人正往逍遥谷赶路,岂不知,逍遥谷内,正发生了一件大事,足以影响逍遥谷内诸人今后的命运。
上文说了,洛飞在青书的帮助下收了子瑜,便对子瑜进行了百般的凌辱调教,甚至带到合欢堂上,让谷内的弟子和老师们随意和子瑜交欢,毫不在乎。为何如此?一个原因是子瑜当初瞧不起洛飞,为了攀上师尊的高枝整的洛飞沉沦了很久,自然得到之后要进行报复。但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当初洛飞的父亲洛瑞被告发,就是这个子瑜告的密!洛飞自然不能放过这个女人了。因此当初子瑜的初夜,便是媚药相奸,直接毁了子瑜攀高枝的希望,更是一晚上三穴齐开,操的子瑜合不拢腿。
不过洛飞不知道的是,青书棋高一着,那日在子瑜房里被景夫人抓住,是青书算好了的,就是要让洛飞彻底得到子瑜,师尊在场,肯定不会对洛飞处重刑,而景夫人在侧,肯定会责骂一番,让洛飞失了面子,点燃他对景夫人、对师尊的仇恨,正是一箭三雕之计。
子瑜经过洛飞的调教,每日被不同的男人用各种姿势的轮番操弄,小穴日益松垮,可是淫荡的本性却被开发出来,甚至连经期也要男人操着她的屁眼才行。
洛飞知道,子瑜在景雪夫人身边,干了不少脏事,他需要的就是那一件,让景雪沦入肉欲的漩涡中,最后报复师尊。
原来当初竞争正夫人的时候,景雪本来没有机会,因为那时的正夫人是林若凝,她的妹妹林若雪也是师尊的夫人之一,这对姐妹乃是上一任师尊留下的女儿,跟了母亲的姓氏而已,她们的母亲也是一对姐妹,于是便是上一代师尊操了林家姐妹,生下的一对女儿,又被下一任师尊给操了,真是淫荡至极的事。
师尊最宠爱的就是这对姐妹,可是姐姐忽染重疾,不治,妹妹也随着香消玉殒,留下了一对姐妹,正是绪丹和钰琪,后来被师尊的如夫人收养,原来绪丹和钰琪是姓林的,由于亲生母亲的早逝,师尊为了追思爱妻,便赐二女姓东方——因此,这谷里姓东方的人不多,不过不姓东方的也未必不是师尊的血脉。
这对姐妹正是师尊的女儿,而师尊还要收了钰琪,果然是淫乱无敌的逍遥谷啊!
不过,这对林家姐妹的消逝一直是个疑点,为何好好的林若凝会偏偏患上癫狂燥症?而她的妹妹也是类似的病因?有种说法是姐妹二人有遗传,胎里带来的病根,可是这姐妹是同父异母,这个说法有些站不住脚。随后景夫人上位,这些事便不了了之。
洛飞从子瑜的口中得知,原来姐妹二人的死就是景夫人从中玩了猫腻,将姐妹二人的枕头换了枕芯,进而染病。
洛飞得知了这个消息,欣喜若狂。当下便和自己的二叔,也就是洛遥堂的二堂主洛琥商量。洛琥是跟着洛飞的父亲洛瑞一起长起来的,洛瑞作为大哥非常照顾这个弟弟,因此洛瑞死后,洛琥便承担起了照顾这个大哥儿子的重任,亲自将洛瑞生前的诸多武学悉数教给了洛飞。好在洛飞虽然没什么志气,却是一块练武的好材料,武艺十分了得,算得上逍遥谷年轻一辈里数得上的高手。东方青书来找洛飞也是瞧上了洛飞的雄厚实力。
洛飞找到二叔洛琥还有另一个原因。景雪当年第一次入谷时还不是师尊的夫人,而是和师尊在江湖上偶遇,随着师尊来到逍遥谷游玩,那时景雪才十六岁,一脸的天真烂漫,当年洛琥见到景雪便一下子迷上了,可他不知道,景雪的城府极深,却又装的不懂世事,一下子收获了谷内不少男子的心。
景雪的父亲打算送女儿入宫,可是当时的皇上年老体弱,更有虎视眈眈的各路势力,皇位继承尚不明朗,而先帝又是日薄西山,因此就没有送入宫。后来景雪父亲失势,索性称病致仕,可是比不过政敌的迫害,归宁途中,性命都难以保全。机缘巧合之下,景雪遇到了外出游历的师尊,师尊武艺极高,又有着深不可测的人脉,打退了杀手,而景阁老的政敌也停止了迫害。景雪自此便芳心暗许,打算嫁给师尊,以解家里的困局。就这样,景雪随着师尊来到了逍遥谷,说是游玩,实际上是细细考量着师尊的实力。当她发现师尊虽超然世外,但对江湖、乃至朝局都有极深的影响时,便不顾一切,嫁了师尊。当然,师尊也保了景雪一家的周全。
景雪当年入谷时,好几位堂主、有实力的卫主都对她怀有好感,可是景雪就是吊着他们的胃口,也不答应,也不否定,直到后来嫁了师尊,众人失望。这一招也被后来的子瑜学了,果然是一路货色!
而景雪一步步成为师尊的宠妻之一,其雷厉风行的手段也是为了抹去当初自己入谷时到处留情的痕迹。尤其是近些年,林若凝夫人逝世后,对景夫人的议论之声更小了,到处都是惊惧和敬畏,以至于小辈里有“谈景色变”的说法。
当洛琥知道景夫人的密辛后,有了自己的想法,那便是得到她!不顾一切的得到她!洛琥的情况和洛飞像极了,都是对女子动情至深,但又求不得。因此,得到这个机会,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得到景雪一次。
洛琥第二天便带着礼物,以秋分之贺的名义到了景夫人的别院。趁着侍女出去沏茶的时间,洛琥便对景雪说了林夫人的事,景雪听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半晌才开口问道:“你现在说出来,想要什么?”
洛琥没说话,只是将景雪面前的茶碗拿到了自己手边,反复的把玩,仿佛这个茶碗就是景夫人的娇躯玉体。
景雪自然是见过世面,铁青着脸色道:“谢过堂主美意,请堂主先回,过些天我再给堂主回礼。”
洛琥听出了弦外之音,十分得意,拱了拱手,便出去了。
当晚,景雪越想越害怕,她怕失去现在的地位,失去夫君的宠爱,要知道,任何情况下,争宠下毒都是夫君的大忌,有了这件事,恐怕不光景雪自己会失宠,自己之前对谷内各派的高压之势,便会如火山喷发、河流决堤一般涌向自己,到时候真是万劫不复之地了。
景雪此时还有一招,便是恳求师尊的原谅,希望师尊念在夫妻情分上,能网开一面。可是近些日子,景雪觉得君恩日薄,师尊的心思全在碧婷夫人的身上了。
这件事折磨着景雪,让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连吩咐侍女来为她涂抹泌乳都忘记了。
景雪越想越觉得事情还是自己主动认错的好,若是从别的地方传到师尊的耳朵里,自己肯定是完了。可是景雪一连请了师尊三次,都被告知师尊过几日来看她。
其实景雪不知,这么回答正是碧婷夫人安排的,碧婷早就看不惯景雪的娇纵跋扈,景雪和师尊欢好,从来不喜欢带着别人,碧婷连自己的女儿都献得出去,而景雪还是固守着大小姐那一套清规戒律,若不是姿色绝伦,加上极有手腕,恐怕早就被师尊抛弃了。
于是景雪不顾大雨,连夜到了碧婷夫人的别院。
这时,师尊正搂着两个新收入房中的巨乳女儿,雪芙、乔欣颠鸾倒凤。
师尊正坐在榻上,乔欣和父亲面对面,坐在父亲的腿上,一根粗大的男根出入在女儿乔欣的蜜穴里,乔欣和雪芙捧着自己的巨乳,任由父亲的舌头在巨乳上舔弄、吮吸,少女巨乳的美肉被男人把玩的白里透红,粉嫩诱人,师尊的大手一边搂着两个女儿的腰,一边插入乔欣的蜜穴,正是兴起的时候,只听到屋里二女的销魂呻吟一浪高过一浪。
师尊抽插得着,可是景夫人不等通报,直接闯进了碧婷夫人的别院,“扑通”
一下跪在了雪芙、乔欣二人的新居之外。
若是平日,景夫人如何也进不得碧婷夫人的别院,可是深夜,碧婷夫人吩咐侍女故意放景雪进来,就是让她在师尊的兴头上冲撞。
碧婷见景雪跪在外面,便也出来了。
“姐姐,这是做什么?快起来!璟妍妹妹,快去拿把伞给景夫人遮着!”碧婷想要伸手去扶景雪。碧婷知道景雪乃是下一任的正夫人,打理着谷里的事物,因此尊着她些,叫了姐姐。
景雪平日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连自己的女儿见了她都要跪下行礼,如今却跪在自己女儿的屋外,碧婷心里不禁暗暗高兴。
景雪一见碧婷衣衫不整,一对巨乳还露在外面,只是裹着一件外搭的蝉衣,一弯腰,更是巨乳乳沟毕现,雪白的乳肉简直诱惑死人。碧婷的下身更是不着寸缕,大腿上还有淫汁和黏液,看来刚刚和男人交合完。景雪心想,这对母女真是好不要脸,母亲为了笼络住夫君,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献了出去,更可气的是,碧婷那对巨乳比自己大了一圈有余,心中更是不忿,竟然生气的一手拨开了碧婷的前襟,打了碧婷一巴掌,说道:“请碧夫人自重些,穿好你的衣服!”
师尊本来就有规矩,各房夫人非招不得在师尊行房时乱闯,今日景雪深夜闯入碧婷的别院就是犯了大忌,尤其是在男女性事时,师尊最烦有人打扰,在屋里本来正把玩着女儿乔欣的一对巨乳,插得正在兴起时,被门外突如其来的事情弄得就十分不悦,又听到景雪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对碧婷态度如此恶劣,便发怒了。
只听师尊在屋内冷冷的说:“景雪,你回去吧,禁足一个月,好好反省!”
景雪望着揉着脸,可是一脸得意的碧婷,如同晴天霹雳,真是君恩似水,得失尽在一念之间,不免心灰意冷,失落的在门口叩了头,悻悻而归。
就在景雪转身时,听到屋里雪芙那妩媚又淫荡的声音响起:“爹爹,不要生气嘛,女儿给爹爹消气好不好?啊……爹爹,抓的女儿好舒服……好大……不要这么激烈……好深……”
“啪啪啪”的声音和女子销魂的呻吟声,在大雨中映衬的景雪离去的身影更加落寞。一路回到自己的别院,景雪连伞都没打,从头到脚都湿透了,这是景雪入谷以来没有的惩戒,师尊那冰冷的语气更让景雪回想起当初那绵绵的海誓山盟极为讽刺可笑,真是“郎情似酒热”,时有时无啊。
第二天,景雪夫人在碧婷夫人别院的事就传遍了谷里,师尊下令,各房的事物暂由碧婷夫人打理,而各堂的要事则由师尊座下的“风露”、“定禅”两个大弟子向师尊呈报。
虽然这样名义上并没有剥夺景雪的管理之位,但是明眼人都明白,景夫人和碧夫人必然有一争,而景雪已然失了先手。
可以说,洛琥的要挟让景雪惊惧战栗,害怕自己的高压之策会十倍、百倍的反弹到自己身上,这些年来,自己雷霆手段,更有多少断的冤屈、怨气没处撒,这样的惊惧之下,以至于景雪进退失据,犯了大忌,落到了如今的下场。
景雪闷在别院里不能出入,往日里门庭若市的景夫人别院,这日竟然门可罗雀。景雪正坐在正堂里感叹着,突然,管事侍女通报,洛遥堂二堂主洛琥求见。
景雪一想到他,便有一股恨意,可是若不是他,自己又怎会知道师尊如此寡恩?犹豫一下,还是抬手让侍女请他进来。
不一会,洛琥进门,拱手道:“近日得了一壶好茶,特来请景夫人一品。”
景雪见他还是那么谦恭有礼,心里反倒有些感动,因为自己失势,竟然连个别的侍女都敢顶嘴,气得景雪将她们全都赶了出去,另选居所,偌大的别院,此刻只有景雪和她的贴身管事侍女,婉儿。
景雪此时穿着绣着金凤的缎面长裙,长裙从胸口到脚腕,外面穿着一件深紫的外搭,露着胸前雪白的肌肤和浅浅的乳沟,仍是端庄华贵的样子,可是昨夜一夜未眠,人竟然憔悴了许多,更显得惹人怜爱!
景雪道:“谢堂主好意,请坐吧。”
侍女婉儿连忙拿了茶叶到后面煮水,沏茶,二人就在厅前说话。
“我听说了,不想师尊竟然如此待你!”洛琥说道。
景雪叹了口气:“还不是你害的!”
洛琥道:“我对你的情谊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会泄密?只是多年情思,只求一近芳泽!”
景雪道:“难道你不怕师尊知道了,废了你武功?”
洛琥站起来,走到景雪身边,深情望着她道:“就是雷殛了我,我也不怕!”
景雪有一丝动容,可是她舍不得自己的地位,回神说道:“请堂主坐下,品茶吧。”
婉儿端上茶来,三人沉默不语,景雪赏了婉儿也一起落座,喝茶。
景雪和婉儿喝了一盏,便觉得茶香扑鼻,身子发热,好想脱衣服,好想要男人,景雪知道,这茶里绝对有猫腻,可是就是如此,又能如何?自己已经是夫君厌弃的人了,门前没有半个人进来,而且一连几个月都得不到夫君的疼爱,仅存的一点自尊让她忍着欲火,还是坐在椅子上,可是身下早就泛滥了。
再看婉儿,没有夫人的定力,已经开始坐在椅子上,身子不住的扭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洛琥堂主,一脸的欲求不满。
而洛琥,仍旧端坐在椅子上,这茶叶只对女子有效,因此,他就等着景雪跪在自己的面前,求自己玩她。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婉儿先顶不住了,一下子从椅子上滑了下来,一边在地上爬着,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三两下,白嫩的肉体便出现在洛琥面前,娇媚的小脸和白嫩的小手正脱着男人的裤子,渴求着男根的恩赐。
洛琥说道:“婉儿,先来后到,你可要先让夫人先来哦!”说完,瞟了一眼景雪,又自顾自的端起了茶碗。
婉儿已然被欲火冲的头昏脑热,快步走到景雪身边,微微颔首施礼,随即便开始脱景雪的衣服。
景雪此时也是双颊绯红,浑身酥软,只求男人的东西插进自己体内,这时被婉儿一弄,口中还说着“不可、不要”而身子片刻便被婉儿剥的只剩下亵衣而已。
只见景夫人穿着暗红色绣着飞凤的亵衣,两根极细的带子从雪白的脖颈处绕过,景夫人名字叫“雪”,肌肤也如雪般白皙,三十多岁的人丝毫不见肌肤的松弛下垂,反而如二十岁的女子般紧致细嫩,脖颈下是清晰可见的锁骨。
景夫人当着陌生男人的面被自己的侍女剥成这样,显得羞怯和欲火难忍,双手交叉着抱着肩头,如此一来,景夫人那F杯豪乳便被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只见景夫人本就白皙的肌肤在暗红色亵衣的映衬下更显白嫩,一双修长纤细的玉手抱着双肩,满脸尽是羞涩和渴望,一双美目里,说不尽的柔媚风情和楚楚可怜,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情不自禁的疼惜她。修长的美腿交叠着,紧实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勾勒出诱人的曲线,洛琥一时间净看得呆了!
这时婉儿说话了:“夫人,今日怎么不见您穿亵裤呢?是不是太热了,快让奴婢看看!”
经婉儿一提醒,洛琥这才从景雪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中回过神来,心想,这女人怎么会如未经人事的少女般楚楚可怜?真是一个绝代尤物!好会演,好会把握男人的心思!看你面上穿的挺多,但是连亵裤都不穿,看起来就是准备让我操的,还装什么纯!洛琥想到这里,打定主意,要景雪跪在面前,求自己插她才能满足。
“啊……不要摸那里……”景夫人哀求的呻吟带着颤抖的声音,那是因为婉儿的玉手已经顺着景雪的腹股沟直接滑落在了景夫人多年来只有师尊一人探索过的神秘花园!
婉儿并不挡在洛琥和景雪之间,而是蹲在侧面,将景雪的修长美腿冲着洛琥打开,纤纤玉手的手指不断挑弄着景雪的花蒂、蜜穴,弄得景夫人呻吟连连。
“啊……那里……不要……啊……啊啊啊……”
“不要看……不要……啊……啊……”
“啊……啊啊啊……嗯嗯……”
不一会,景雪就被媚药加上羞耻感弄得喷出了大量阴精,在除了夫君以外的男人面前高潮泄身了!景雪用手摸着自己发热的脸,一双大眼睛妩媚异常的望着洛琥,好像在说着:“快来要了我吧!”另一只手已经不可自抑的沾着自己蜜穴的淫汁,往嘴里送了,那扭动着的娇媚身子,互相摩擦的修长美腿,被高潮欲望弄得绷直的脚尖,还有舔弄手指的淫荡样子,简直诱惑死人!
这时,婉儿转过身来,像狗一样爬到了洛琥的面前,跪在地上,仰着清秀稚嫩的小脸道:“堂主、堂尊、我的主人,快给你的小欲奴主人的大肉棒吧!欲奴受不了了!”
洛琥看着眼前这个十几岁的清秀少女,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微微点了点头。婉儿好像得到了什么欣喜的礼物,连忙撩起洛琥的袍服下摆,麻利的脱下男人的裤子,将那梦寐以求的阳根含在了嘴里。
“呜呜呜……主人的东西好大!好好吃!哦……呜呜呜……”
景雪看着自己的贴身侍女如此大胆的含着男人的阴茎,那吞吐的满足媚样,不禁心神激荡起来,也好想和她一样,含住男人的那根东西!景雪双腿还是分开的模样,可是含在嘴里的手指已经不自觉的模仿起男人的东西在嘴里抽动的样子,淫荡的看着眼前的二人。
洛琥看着在自己身前那个前后晃动的少女螓首,看着景雪,仿佛在说:“来吧,这根东西就是满足你的最好利器!来吧,来吧……”
景雪听着女子津液和男根搅拌在一起的声音,蜜穴里又分泌出大量的淫汁,心中的欲火愈发强烈。
“不行……不可以……啊……景雪……不可以啊……你是师尊的妻子……不可以背叛夫君……啊……”景雪的脑中不断的出现一个声音,可是身体的欲望如山崩海啸般一波一波涌来,“好想要那根东西……受不了了……啊……师尊,你如此轻贱景雪,就别怪景雪了!”
这样想着,景雪风情万种的望着洛琥,站起了身子,又慢慢的跪着,学着婉儿的样子,一步步爬到了洛琥的腿边,仰着脸,渴求的望着洛琥。
洛琥将沾着婉儿口水的肉棒从少女的玉口里抽出,伸向景雪。景雪看着这根杀气腾腾的肉棒,上面青筋暴起,还沾着婉儿的津液,可是这根东西如此迷人,滚烫的棒身散发着诱人的味道,景雪犹豫了一下,又抬眼看了下洛琥,只见景雪直勾勾的望着男人的双眼,玉手握住男人的阳根,慢慢的,朱唇靠近了一跳一跳的龟头,景夫人身上那特有的香气喷在洛琥的肉棒上,接着,朱唇轻启,诱惑的将那根阳物含住,香舌反复的在龟头上打着圈,慢慢的品味着这根和师尊迥异的东西。
突然,景雪一下子来了个深喉,将整个男根吞了进去,粗大的阳物涨的景雪的脖颈不禁粗了一圈,可是景雪的口技十分了得,就让龟头卡在自己的喉咙处,还能一下一下的挤压着男人的阳根,这种享受是洛琥从来没有过的,简直要让他就地缴枪了!
洛琥这时才觉得,这个女人的清纯、娇弱、可怜都是装的,能有如此口技的女人,绝对是床上最淫荡的尤物,可是这个尤物偏偏又长着一张仪态万千、高高在上的脸,这种反差,让洛琥的征服感爆棚,一下子就将景雪推倒在地,三两下扯断了景雪的亵衣,粗暴的分开女人的双腿,肉棒对准花心,一贯而入,直抵黄龙!
“啊……好大……好深……”
“啊……好粗啊……不要……不要……”
景雪的脸上一边浮现出满足的微笑,一边高声的淫叫着,媚眼如电,勾的男人只想大力的抽插这个女子。
洛琥只觉得景雪果然不同凡响,难怪自己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这女人简直是个要人命的极品!肌肤如绸缎般光滑,蜜穴好紧,夹得男人舒服极了,景雪修长的美腿勾着男人的虎腰,一下一下的帮助男人抽插得更深。胸前一对豪乳,虽然不如碧婷那般巨大,但是和自己的夫人们相比,也是极品的存在,更何况,这是在插着师尊的女人,那种征服感和多年积怨的释放感,足以让洛琥爽个三天三夜了。而且,景雪虽然早就淫汁泛滥的想被男人操了,可是嘴里还是说着“不要”,这种略带凌虐、强暴的感觉,简直是攻击到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啪啪啪”洛琥的屁股在景雪的身上起伏着,每一下都将肉棒拔出,又重重的砸在景雪身上,深深的插进女人的身体。
“啊!景雪,我终于得到你了!啊!你好紧!”洛琥已然完全释放了自己的肉欲,胡乱的抓着景雪的豪乳,嘴对嘴的吮吸着景雪的唇,迷乱的吻着景雪的俏脸、脖颈、锁骨和丰满的玉乳,二人就这样,以最传统的姿势贪婪的交合着,直到景雪泄身。
“啊……啊……雪儿要去了……啊……”景夫人一阵抽搐,在男人的抽插下高潮了。
婉儿这时懂事的也躺在景夫人的旁边,主动的分开双腿,妩媚的看着洛琥,洛琥挺着那根男根,又趴在了婉儿身上。
“主人,请轻些,婉儿还是初次,请主人疼惜!”婉儿在洛琥的耳边悄声说着。
洛琥不敢相信,他以为婉儿早就被师尊收到了房中呢,心中生出一阵怜悯,可是又一想,这不是正好嘛,景雪的苞他没有开成,就开了她的贴身侍女作为替代吧。
火热男根慢慢探入婉儿的蜜穴,婉儿一阵疼痛,光滑的大腿不禁将男人的腰夹得更紧了。
“啊!”只听婉儿一声呻吟,那阳根瞬间穿破婉儿的处女地,夺取她的处女贞操!
“啊……啊啊……好舒服……主人好大……啊……婉儿是主人的……欲奴……啊……好舒服啊……”
婉儿没过多久就已经适应了男人的尺寸,已经开始呻吟着享受男人的滋味。
“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回响在景雪别院的正堂里,地摊上,两个绝色美人并排着被男人反复的临幸,抽插,泄身。
这天,洛琥在景雪和婉儿的身上一连射了十几发浓精,二人的身子都灌得满满的才满意的离开,自然,洛琥能有这样的力气,也是吃了药的关系,因为他要操的是自己当年朝思暮想而不可得的情人,一定要操的舒舒服服的才能弥补自己这些年的缺憾!
第二天、第三天,洛琥接着到景雪的别院,操弄的二女已经不用下药就已经接受了他的阴茎,下一步,就是更多的调教!
一日,洛飞到洛琥别院。
洛飞说道:“二叔,您最疼侄子,可是,您可知道,您现在危机四伏,可是随时都会被师尊发现啊!”
洛琥知道自己已经犯了逍遥谷最忌讳的事,可是这样的快感也是加倍的,每每和景雪交合,那种师尊女人在我胯下的禁忌快感就算连续玩十几个绝色美人也不如。
洛琥问道:“事已至此,贤侄有何良策?”
洛飞道:“事到如今,侄子也不瞒叔叔。要让我们安全,必须要,”洛飞顿了一下,看了看周围,只见门窗紧闭,左右无人,接着,凑到二叔面前低声说,“除掉师尊!”
洛琥闻言,眼睛一下子挣得老大,说道:“你疯了!你不要命了?”
“侄子这也是不堪其辱,被逼无奈啊!”洛飞一下子哭了出来,“我爹犯了什么错,被责打致死,我又犯了什么错,当众受辱,这都是师尊一家独大才让这些发生的!凭什么他就能得到逍遥谷最上乘的武功,最漂亮的女人?当初逍遥谷可是师祖无暇子发扬光大,他东方一族就是个最晚入门的弟子,可是如今,我们洛氏、谷氏都被他逼到了何种境地!逍遥谷全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就是皇上也不能如此待我们啊!”
洛琥被侄子一番话说得沉吟了半晌,觉得侄子说得有理,不说景雪执法之严,就说这些年师尊的地位,早已不是前几代人那般对各堂堂主都平等相待,而是高高在上,而且师尊的位置本应轮流而行,可是,东方一族牢牢把持,在武力上压制着各家的堂主,外有东方世家作为强援,动不得分毫!
洛琥缓缓说道:“贤侄,师尊现在的武学修为远在我等之上,更有世家宗作为外援,我俩之力恐怕动不了吧?”
洛飞道:“东方世家的少当主早就有了背叛之意,已经和我联络上了!”
“什么?!”洛琥不禁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洛飞便把东方青书如何让子瑜跟自己厮混,自己又将心法相授的事说了一遍。
洛琥又陷入了沉默,又道:“可是就算如此,还有谷氏一门,这该如何?”
洛飞狡黠一笑道:“二叔,命门就在你的那个景雪身上。二叔可知,我在合欢堂里,让不少人都来玩子瑜,一开始那些人还不敢,碍于师尊和景夫人的面子,可是后来,不知道操的多快乐呢!尤其是谷遥堂的几个堂主,操的最欢了。我抛出子瑜只是试探,正戏就在景雪身上!让不服师尊的人玩了景夫人,那就是交了投名状,到时候他们便会一心一意的站在我们这一边,到时候集逍遥谷众堂主之力,不信搬不倒师尊!”
洛琥说道:“景雪??不行不行,这怎么可以!”
洛飞道:“二叔!这时候了,怎么能因为一个女子就放弃掌控逍遥谷的大业!
到时候侄子全力支持二叔出任下任师尊,到时候什么美女没有,大丈夫且不可因儿女私情误了大事!”
洛飞的一番话让洛琥极为震动,这样的事在自己和景雪交欢时就已经没了回头路,要么自己死,要么拼死一搏,横竖都是死,好吧,就放手一搏吧!
得了洛琥的同意,在洛飞的巧妙安排下,这一个月来,洛遥堂、谷遥堂的几个堂主和几十个武艺超群的卫主都“造访”了景夫人的别院,在亭台花谢下,在景夫人的卧室里,在正房、偏房的屋内,景雪被一个又一个男人送上极乐的巅峰,有时是四五个男人一起交合,蜜穴、菊穴、小嘴、乳沟,都被男人们的阳物同时侵犯,一开始景雪还哭喊着不要,可是后来,景雪见了他们已经开始主动脱衣服、分开双腿和男人交合了!
就这样,在交了景夫人的投名状之后,逍遥谷的谷内慢慢的集起了一股反对师尊的势力,这股势力已经打破了原来谷氏、洛氏和东方氏建立起了的平衡,只等一个最佳的机会,就会开始反攻师尊的大战,而这个机会,随着王吉的到来,正在加速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