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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在这!

确定了这一点之后,她的心反而安静了下来。

看着自己描绘出来的画境,经过那个人的手,静静挂在他的房中……不知怎的会让她有种异样的欣慰。

忍不住伸手轻轻抚触了一圈那些画作,纤纤玉指却不经意停留在了一个原本非常隐秘的凹槽处。

明明知道不应该好奇,不应该做出逾越之事,然而鬼使神差,她的手指就这么按了下去,再轻轻一转……

墙上一幅并不起眼的画卷一动,一道隐秘的石门出现在凤幽夜的眼前。

踩进那暗藏的房间那一刻,凤幽夜就后悔了。

入眼全都是一个女孩子的面目。

那眉目,那鼻尖,那下巴,那一头长发……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动人。明明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小少女,却已长出了倾国倾城的容颜。

……

不错,借着窗口洒进的月光,凤幽夜将房内的景象看了个清楚——整个房间满满的,全都是这一个女子的画像。

每一笔,全都饱含着思念,每一画,都暗藏着深邃浓情……

像是窥见了这个世上最不该被她知晓的秘密!凤幽夜的心在短短的一瞬间就揪紧到了发疼的地步。

她多想让自己转身、夺路而逃!然而这一刻,她的脚步就像是被钉住了,使自己不得不就这么傻愣在原地,寸步难移。

原来,原来……

原来“神”并非真的无情无欲,并非真的淡泊出世看透一切——

他只是,陷得太深,又比一般人更加,有口难言。又或许,他只是,不屑与世人分享他的所爱罢了……

如果,如果他不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也许她还会为他感到庆幸的——毕竟,“神”的光环再怎么崇高,都不应该压抑住真实的人性……他再怎么强势自负,也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已。

可惜的是,这个常年高居神坛之上的男人,早就被一个美丽的女子偷走了心的男人,却偏偏就是,她凤幽夜的“夫君”!

还未来得及从这意外窥探所发现的“秘密”中回过神来,凤幽夜听见身后一身轻响——那道隐秘的石门转瞬闭合!从这房间里看,与方才在外面所见一样,都只是一面平滑的墙壁而已,竟再也看不出哪里曾经开启过。

有人进来了。

虽然不会武功,然而空气中忽然出现的,一股浓郁的酒气外掺糅着淡淡檀香味的特殊气息,也能让细心的女子发现异常。

作为一个并不光彩的闯入者,凤幽夜却表现得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平静。

转过身,目光落在了黑暗之中无声无息出现的那个影子上。

虽然武功已臻化境,然那一身银衣银发,却让男人在夜色之中无可遁形。

是他!凤幽夜禁不住在心里小声地惊叹。

一头纯净的银发在月色之下透出隐隐的银光,向后束起的额发下一双狭长的凤眸斜飞入鬓,属于男性的挺直鼻梁之下却是一双比女人还要娇艳的红唇,再加上那剔透如玉的晶莹肌肤……

这真是个比女子更美丽的男人,却又比一般女子更多几分不可亵渎的气质。

此时这个如仙人下凡的男子,一身白衣依旧纯净如雪,胸口却微微凌乱,不小心露出一小片干净白皙的胸膛……

她是不是应该尴尬地道歉,然后飞快消失,一辈子都再不出现于他的眼前?凤幽夜犹豫了一会儿,理智,却告诉她要勇敢地去面对这个令她心悸的男人。

或许,是该跟他谈一谈了。

她已经等待了三年,已经耗费了一千多个日夜,将自己置于难堪的境地,却还愚昧地坚持着自己可笑的立场。

那种等待,都是因为心里一直还抱着期望吧?

期望这个男人有一天可以想通,不再因为她中州公主的身份而疏远,期望这个男人有一天可以理顺,不再只把她当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

男人之间的博弈,却总把女人当做卒子使用……把她送到赤宁城来的兄长是如此,而这接收了她的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今夜的月光那么美,却印证了她幻想中那可悲可笑的婚姻的彻底破碎。

这个屋子里的一切都那么雅致而多情,却残忍地摧毁了她最后的那一丝信念。

也许,是该离开了。

像晴儿说的,回中州,抑或是去到整个原荒大陆的任意一块土地……只要不是在这里,不是在这个悄无声息便收走了她三年青春的寂寞空城。

“宁……”藏在心底偷偷唤过无数次的名字,此刻却根本不知该如何出口。

然而男人突兀的话语,却彻底打断了她欲交谈的念头——

“……离儿?”男人一开口,便有浓郁香馥的酒气扑面而来。“是你……真的是你么,离儿?!”

离儿?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女人的直觉却让凤幽夜几乎可以确定,这名字的主人,应该便是此屋内所有的画像所描绘的那个女子吧?

静静地看着眼前眼神氤氲、脸颊泛红的男人,看着这姿容绝世、却一身酒气熏天的男人,看着成亲之后从未曾谋面的,她的丈夫……凤幽夜心底闪过无数的叹息,最终,还是决定放弃跟一个醉酒的男人开诚布公地交谈的想法。

“……对不起。”望着他,她的目光依然柔和,轻轻地,从嫣唇中吐出三个字。

对不起。为了她私自闯入的冒犯,为了她擅自偷窥见的他的秘密,也为了,这么多年来她自作多情的那些狼狈念头。

不想再跟这个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多说什么,凤幽夜走到原先进来的那面墙边,小手试探性地在墙壁上摸索,很快,成功发现了预料中的那个凹槽。

然而这一次,她却没能再成功地打开机关……

“不要走!”

随着一声近乎嘶吼的“命令”,男人再次无声无息地出现于女子的身后,一把抱住了她纤细的身子!

凤幽夜怎么都没想到宁徽玉竟会突然抱住她,而且,他那粗鲁的一抱,两只有力的手臂竟然紧紧箍住了她的胸口……

身娇肉贵的公主,几时被男人这般对待过。这个男人虽是她的丈夫,却也是全天下最不可能对她做出僭越之事来的人吧?

果然——

“不要走,离儿!”宁徽玉像是使出了毕生所有的气力一般,将她死死地箍得更紧,“我好不容易才等到,等到你回我身边……”

果然,他是认错人了。

果然,他一直在等他的“离儿”。

果然,这个男人也有这样深情的一面。

果然,他宁徽玉的所有一切,都无关一个叫做凤幽夜的女子。

……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

敏感的胸部被他的蛮力弄得很痛,外加好几分的羞耻。开口否认的时候,凤幽夜忽然觉得鼻子有些泛酸,但她努力让自己笑了一笑,虽然那笑容一定难看得很,反正是在夜色之中,没有人看得清楚。

“离儿,你……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会忘了我!”醉酒的男人却比凤幽夜想象的更加坚持,坚持将她认定成了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子。

一把将纤瘦的女人拖离了靠近出口的墙壁,宁徽玉秀美如玉的面容上竟出现了一丝狰狞的表情。

“你怎么能忘了我,怎么能……”拽着女人瘦得几乎只有一把骨头的手腕,银发男子狠狠地将她甩到了房中的软榻之上。

凤幽夜有些慌了。

因为受惊不小,女人急促的呼吸引起胸部轮廓明显地起伏。黑暗中男人狭长的凤眸中闪现出如野兽般晶亮可怕的幽光!

女子自我保护的本能让凤幽夜伸手护住了自己的胸口,同时又一次告诉男人:“我不是离儿……”

她不是没见过醉鬼,也不是没见过荒淫取乐的男人,毕竟她来自那样晦暗的为人诟病的中州皇室。但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竟会面对这样的场景——

她那被人称颂为“神”的丈夫,竟也会化身成一个没有理智可言的醉鬼,在她面前褪下了淡漠出尘的外壳,表露出如同野兽般最蛮不讲理的一面……她绝对不能成为他阴暗**之下的一个牺牲品!

然而,女人虽然聪明,但毕竟不懂男人究竟是种什么样的动物。

凤幽夜根本不知道,自己护住胸口的动作,在男人的眼中到底有多“挑逗”……

事实证明,雄性的兽欲破闸而出,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一把扯开了自己的领口,裸露出大片的胸膛,在女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中,宁徽玉飞快地褪尽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男人的性器官第一次出现在凤幽夜的眼前。

顶端头角峥嵘,下面长长的粗壮的像根棍子,一直延伸到男人毛发丛生的腹部,整根蠢蠢欲动的东西在月色下泛着**的肉粉色……

不等女人从这异常强烈的冲击中回过神来,一头长长的银发在空气中飞舞出一个唯美的姿态,赤身**的男人已经压到了软榻之上!

“离儿,离儿……是我不好,你不要离开我,离儿……”总是如神只般高尚而不可冒犯的男子,仿佛绝望又似满怀希冀地呢喃着,哀求着。而他那双可以顷刻间翻云覆雨的手,却在无情地撕扯着女人的衣服。

“离儿,我知道你不会忘了我的,我知道……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随着男人疯狂的撕扯,身下的女子很快就露出了晶莹的雪肤,暴露在夜晚凉薄的空气中,泛起了细细的小颗粒。

这男人疯了,凤幽夜也疯了。他发疯似的撕她的衣服,她就发疯似的踢打着身上的男人。

然而脱去了外衣的秀美男子,他的身上再也找不到一丝温文的味道。他的气息火热,野兽般“呼哧、呼哧”地舔吻着她的颈项;他的身体滚烫又沉重,死死地压得她根本逃脱不得;他的性器更是愈来愈坚硬,一下一下若有似无地顶着她的小腹……

“宁徽玉,你放开我!我叫凤幽夜,我不是,不是她啊……”

她的声音忍不住颤抖了。虽然她不想承认自己害怕,害怕自己正压着她“求欢”的丈夫……

被当成另一个女人受“神”的“临幸”,这究竟是作为一个平凡女子的光荣,还是身为一个妻子最可悲的耻辱呢?

“嘶啦——”

随着最后一次裂帛声,一具雪白而诱人的**完整地呈现在了男人眼前。

宁徽玉眯起了眼眸,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女人的每一寸肌肤。同样是裸呈,被压住的瘦弱女子已经羞耻得瑟瑟发抖,而男人的全身上下,却散发出一股愈发强大的压迫感,危险得几欲令人窒息。

他一直都是神,这一片广大土地上独一无二的神!

然而,他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不是做了神,就一定能使天下许许多多的平凡人家得到安宁,是不是人间真的能少许多离散,是不是如她这般的女子就可以得到幸福?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会越来越痛……

“离儿,我不该离开你的……”男人火热的**象征高高竖起,往身下女子双腿之间的私密之处送去。是后悔了么?是后悔了吧!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如果没有她的话!

“宁徽玉,你会后悔的!”凤幽夜原本娇柔的嗓音此时带上了几分绝望的沙哑。小腹处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一个热烫的硬物不断弹动拍打,似在寻觅着合适的入口。

“后悔?没错……离儿,你知道,你知道了!我是后悔了,我该死地后悔了!”强悍地分开女人两条雪白的大腿,男人状若疯癫地叫嚣着掠夺!

“我说最后一次,宁徽玉,我不是你的离儿……我不是!”明白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可凤幽夜还是徒劳地辩驳着。

“你怎么会不是我的!离儿,快十年了,从十年前你就注定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男性粗大的yáng具顺着本能找到了桃花源的入口,不顾花穴依然紧涩,硕大的前端就一马当先狠狠地挤了进去。

“啊——”剧烈的疼痛使被侵犯的女子忍不住尖叫起来,更加用力地想要挣脱压在身上的男人,“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禽兽?呵呵,离儿,为了你,我确实什么禽兽的事都做过……”男人轻而易举地用一只大手将女子纤细的两条胳膊压在她的头顶,结实的窄臀微微后退,突然一个猛力下沈,“今天,在你面前,我就好好地做一回禽兽!”

“呃啊……”干涩闭合的甬道突然被硕大的火热ròu棒狠狠撑开,脆弱的薄膜不堪这样的强力穿刺,一举被硬物贯穿。

“痛!不要……”凤幽夜凄厉地痛呼。

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男人却好像真的化身成了一头淫兽,丝毫不顾及女人未经任何润滑,胯下yáng具毫不留情地在紧窄的花穴里一插到底,一直撞到花心深处还不停地死命往里钻!

“啊……不要……痛……”在这样干涩的情况下突然被破身,女子所受的痛苦到达了极致,她使出所有的气力想往后退,好让体内铁棍一般的东西退出去。

男人似不满自己被排挤出紧窒的甬道,干脆抱起女子的上身,让她倚靠于自己胸膛之上,下身yīn茎的硕大头部仍然牢固地嵌在女子体内,而后他捧住女子光滑的臀瓣,将她的身子狠狠往下一压!

“啊!”下身仿佛被彻底撕裂了,处子鲜血顺着这种深深交合的体位往下缓缓流出。

痛。

凤幽夜从来不知道,女子在自己丈夫的身下,会有如此痛不欲生的一刻。

没有洞房花烛,没有旁人的祝福,没有丈夫的怜惜……就在这黑暗得令她心碎的一个月夜,她的贞洁终是被这个名为夫君的男人给无情地夺去了。

这就是她的命吗?为什么,会可悲到这种程度?

她一直是笃信命运的。就在今夜之前,她还愚蠢地相信自己是被命运送到他的身边,总有一日,命运会让她成为他真正的妻。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第一次恨起了自己的命!

她可以忍受冷嘲热讽,忍受孤独寂寞,忍受遥遥无期的等待……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她忍受这般对尊严的践踏?是她太无知愚蠢,却为何一定要摧残她的肉身,用这最令人羞耻难堪的方式,来告诉她自己的天真?

不断用纤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凤幽夜不甘地做着最后的反抗。

无奈,她的臀部被男人扣得死紧,使得她根本无法将下身移动分毫,只有上半身无力地往后仰去。

真的好恨啊!恨这副没用的肉身,瘦弱到连风吹都要倒的地步,更加无力撼动成年男性的力气,更别说是个武功深不可测的男人。

然而,病弱的女子瘦归瘦,该丰满的地方却发育得非常美好——

随着凤幽夜后仰的动作,一双挺翘而滑嫩的**高高地傲立在空气中,在月色下发出格外诱人的光芒。

“离儿,你好美……”

男人近距离地感受到这样的美色诱惑,毫不客气地低下头,薄唇轻启间,已经含住了一只娇嫩的rǔ头。

如同吸奶一般大口地吸咬着娇小的枚果,男人下身也开始了残忍的**……

男人的“赞美”却让女子更加心如死灰。

可笑,真可笑啊……这具身子的美丑好坏,在这个可笑的“洞房之夜”,竟都与她凤幽夜无关。

有一滴泪,静静地沿着女子光滑的脸颊淌下,迅速隐没于尘埃之中。

“宁徽玉,”她的口中吐出无声的叹息,“我恨你。”

疯狂律动的男人却完全没有发现女子的异常,只一次次将多年未得发泄的**没入女子那脆弱而紧小的穴口,一次次将粗大的肉物贯穿她娇嫩的甬道!

初破身流出的处子鲜血黏稠,顺着两人交合的部分蜿蜒而下。血液虽是起到了一点润滑的作用,但凤幽夜下身的穴儿异常紧窒,加上她身材纤弱,骨盆也窄小,本就较难承受男性的占有,更何况是这样毫无体贴的强占。

“是不是很痛?”终于感觉到女子僵硬的颤抖,宁徽玉的唇舌终于停下了吸吮**的动作。

一身酒气的男人已将那一对娇嫩的凝乳吸咬得红肿点点,而女人因痛苦而持续收缩推挤异物的花径,让他在混沌的意识中找到了一个重要的认知——

“女孩子第一次都会痛的,别怕……”

占有和征服是雄性的本能,看上去再怎么冷淡的男人亦不例外。虽是想起来要安慰初破身的女子,男人却明显更兴奋于自己刚刚夺取了她贞洁的事实。

暂停了**她xiāo穴的攻势,一只手仍搂着女人的纤腰,宁徽玉另一只手上长指沿着凤幽夜的臀缝向下,直到碰触到自己的两颗圆球——

彼此抱坐的体位让男人整根性器稳稳地插到了底,女人的xiāo穴被撕裂到了极限,两片小yīn唇都被撑得找不到了……她的血流得不少,男人只在自己的阴囊附近摸索了一下,就蘸取到了新鲜又粘稠的血液。

昏暗的月光下,男人将手指伸到了女子的面前,只见模糊的深色液迹沾满了他白皙的手指,“看到没有?离儿流血了……离儿是宁哥哥的女人了!”

他的一遍遍提醒却没能让那初破身子的女人好受一点点。

虽然暂停了如野兽般的疯狂抽送,男人那一声声“离儿”仍像刀刃一样一下下凌迟着凤幽夜的心。

离儿离儿……长久以来,他心心念念、朝思暮想,就只一个离儿!

今夜,他的疯狂是为离儿,他的失控是因离儿,就连他给予的暂缓抽送的这一点温柔,也是给那离儿的……

“乖离儿,叫宁哥哥。”将女子纤弱的身子抱到自己身前,宁徽玉让她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这一刻,他们彼此相贴,像一对真正的恋人一般紧密相连。

5.烟花不堪剪

宁哥哥?呵……

好可笑的称呼!这个男人,明明是她的夫婿啊!

好可悲的她!这个男人,从来不曾尽过一分为人夫的责任,结果却是要她亲身“体会”到,他这个别人的“情哥哥”,爱得有多痛,思念有多苦!

是,她是他的女人了。早在三年前她就不应该是处子之身了。三年之后,这个无情的男人却用最残忍的行动告诉她,他不是全无感情,只不过是都给了别人;他也不是对所有人淡漠,只不过唯独对她一人冷酷。

“离儿不是最喜欢唤宁哥哥了么?”久未得到回应,仍满身醉意的男人显得不耐起来,“为什么不唤了?为什么……你,爱上别的男人了,是不是?!”

说到最后,向来沉静儒雅的男人竟又如兽般狰狞起来,发狠地再次咬住了女人细嫩的**儿。凤幽夜只感觉胸前一痛,本能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然而插在她体内静止了许久的那根粗长硬物却猛地往上一顶!

“啊……”感觉那骇人的ròu棒直直插进了她身体深处某个最脆弱的地方,痛得她只能发出羸弱的痛苦呻吟。

“叫吧、叫吧……痛才记得住——你是我的女人!”残酷地顶开女人脆弱的子宫口,男人坚硬的圆头凿进了小小的子宫里,在里面撞入残忍的深度,摩擦出男女之间最深刻的印记。

“我不是,不是……”小手推拒着男人冷硬如玉的胸膛,凤幽夜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成串地落了下来,“我不是她……”

为什么要她来承受这样的痛?他的女人……到底谁才是,他的女人?

“我恨你,宁徽玉……我恨你!”

像小女孩一样撒娇的行为和言语,其实她也不是不会做。凄楚的泪落下,中州的尊贵公主,终于在这北方的霸主怀里失声恸哭起来。

“我恨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女人细瘦的手臂徒劳地敲打着男人的胸膛,晶莹的泪水沾湿了她干净的面容,也晕染了男人的情绪。

宁徽玉埋在女人丰满的胸脯之间,一点一点吸食着那凝滑的乳肉,一字一句地发出模糊的声音——

“我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

好像是感受到了女人对他的怨恨,人们眼中向来无悲无喜的神祗,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埋在女人的胸前小声地嗫嚅起来。紧紧地抱着她,他像是被全世界遗弃的孤儿,抓住了最后一缕可以倚靠的温柔。

月光冷淡的清辉落在他的银发上,照耀出这个男子曾经经历的不平凡的过往。

凤幽夜心里本来确实是恨到了极点的,然而这一刻,天性中的温柔却令她的心忽然间柔软了下来,捶打男人的动作也不经意间停了下来。

或许,是女人的母性不可救药地涌现了出来。

明明被吸吮**的感觉是那样羞耻,明明他下身的凶器还插得她好痛,明明他口中所唤心中所想还是另一个女子,明明……

她心里很冷静,冷静地明白自己的立场。然而她还是选择了放任自己此时的心情。默默地忍受着下身的痛楚,静静地聆听着男人迷糊间孩子般的稚气低语。

“不要离开我,你是我的,是我的……”

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已经被吮肿的rǔ头,男人像是在给自己的领地做标记的野兽一般,一遍又一遍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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