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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重复了几次,凤幽夜已经被他玩弄得再没半点想要逃跑的心思了。就算她想跑,亦完全有心无力。

瘫软着身子任男人不紧不慢地不停摆弄她的身子,凤幽夜睁着又渐迷离的眼,感觉男人看着她的目光,竟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

“还会痛么?”他竟开口问道。

“……”她不知怎么答。

都做了这么久,就算是痛,也早就麻木了吧?他这一分体贴,到底是关心,还是想要看她脸红比较多?

她红着脸不答话的样子确实好诱人……男人似着了魔一般亲昵地爱抚着她光洁的臀瓣,手掌缓缓施力,从臀儿上一直抚弄到了她纤细的腰间。

被他“摸”得有些痒——毕竟长这么大也没这样被男人“摸”过——凤幽夜身子一阵酥麻,不小心就要往前倒去……

男人却好整以暇地“接”住了她。

不偏不倚,两只大手正好罩住了她两只晃动的**。

这下女人的脸更是红艳艳的,好看得要命……

“宁徽玉你……”红着脸说了几个字,她又不知该如何继续跟这个“醉鬼”较真了。

她现在真的怀疑这个男人骨子里是个恶质的“老顽童”,外表看上去老成持重,道骨仙风,其实内里一肚子的“坏水”……真要相信他是个良善之人,定会被这只野兽吃得骨头也不剩吧?!

“自己动。”虽是躺在女人的身下,银发男子依然优雅,将最令人难堪的“命令”说得沉稳,而且是丝毫不容抗拒的语气。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的?

看起来就像是真正的夫妻在床笫间的欢爱……不行!凤幽夜你要清醒一点!这个男人再怎么惑人,他终归只是把你当成了另一个女人,这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宠爱,反而是最大的耻辱啊!

努力提醒着自己保持理智,不为他的“男色”所迷,同时间男人却握着她的凝乳如把玩什么上好瓷器一般小心地抚摸着……

女人坐在他的身上手足无措。

见她久没有动作,男人也不恼,腰上用了股巧劲儿,性器瞬间又往那紧窒诱人的xiāo穴里入得更深……颠得身上的女人立刻就酥软了!

小小的身子被他顶得晃来晃去,要不是两个丰腴的nǎi子还被他抓在手里,说不定人已经摔下软塌去了。

原先男人射在她穴里的jīng液此时顺势想要往下流出来,然而依旧被男人粗硕的**紧紧地堵在里面,混合着女人又开始分泌出来的蜜液,涨得她小腹都有些发疼……

“宁……徽玉……”

凤幽夜觉得自己再这么做下去,说不定就要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记了,“我……不行了……你……啊!不……啊嗯……”

本来想向他求饶的,然而男人不管不顾地又往上顶啊撞啊,直插得她放声吟哦,直刺得她娇喘连连……

听上去好不**!

“凤延梓的女儿……在床上也就是个被男人操得**的**娃……”男人秀美的面容依然平和优雅,一点也看不出方才发狂强暴她时那般的狰狞,然而他的话语,却一句比一句令人心惊——

“不过,也只有如你这般**的女子,才‘配’做你们中州的‘公主’吧?!”

女人意乱情迷之间兴起的热情,一瞬间被浇熄殆尽。

他在说什么?

“继续叫呀——你不是说你是凤延梓的亲女么?叫得大声一点,让我见识见识你们中州女人的床上功夫到底有多好……”

虽是躺着,男人的气度雍容,如在指挥百万军队一般强势又镇定。

无论是难听的污言秽语,还是最刻薄的讽刺嘲笑,从这个男人嫣红的薄唇中吐出来,便带着种奇异的压迫感。

仿佛是种令人不得不信服的“神力”。

就好像,他一说她是**女子,她便几乎毫不怀疑地信了。

**啊……?

也对,一个明明是被当成她人的替身被强暴的女人,如若不是自己生性淫荡,怎么可能到现在还坐在男人的身上套弄着他的性器……

她却后知后觉到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放浪无耻。

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来,一口气将那根粗大得要命的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抽了出去,这次也不觉得痛了——跟胸口里面那一阵又一阵难以抑制的闷痛比起来,身下的那一点痛,似乎变得微不足道了。

“卜”的一声,肉粉色的yáng具从她肿胀的穴口一出来,里头堵塞了好久的乳白色浊液,终于缓缓地淌了出来……

眼泪无意识地落在了男人的身上,溅湿了他光洁如玉的胸膛。

她一眼都不想再看这个男人。

她只想,快点跑开,然后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躲起来……

这次男人也没有阻止她。修长的手指看起来倒是仍对她形状姣好的嫩乳爱不释手,但最终还是任她逃离了他的掌心,七手八脚地从他身上爬了下去。

**的小脚一落地,凤幽夜才发现自己根本就站不住。

浑身都在发着抖的她,明明一步都走不动了,却固执地坚持着挪动僵硬的双腿。

艰难地弯腰拾起了地上散落的衣物,她一边掉着泪,一边无声无息地往自己**的身子套上……

身后,男人向来温和又深不见底的凤眸,闪着难得一见的锐利精光。

凤幽夜察觉到了身后胶着的目光。

她更愿意将之理解为无言的“羞辱”。

可笑的女人啊,被人看笑话看了三年之久,时至今日,却还要将自己推入如此境地!凤幽夜啊凤幽夜,你这个落魄公主,还能当得再难堪一些么?

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衣物已经难以蔽体,她胡乱套了半天也没有成功地将自己赤条条的身子给完好地遮盖住。

不管了……反正这副肮脏的身子,也没什么好遮蔽的了。

她站直了身子,用尽了所有气力,强迫自己挺直了腰杆,一步一步走到了那堵墙壁边上。

小手伸出。墙上的凹槽是她此时落跑的所有希望。她实在无法忍受,再于这个耻辱的地方待上一秒。

“啊——”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身上忽然一紧——竟又被人给抱住了!

“说你两句就跑……”大手揽住了女人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的翘臀按到了自己仍然高昂的yáng具之上,“可真没情调啊。”

他、他……竟又在嫌她没、没情调?

这个醉鬼会不会太可笑了一点?!

“感觉到了么?它,需要你……”邪魅的话语从男人向来正经的嘴里说出来,比最强劲的媚药还要蛊惑人心,“连你男人的火都没有灭完,还想逃去哪里……”

什么“它”需要她,拜托这个醉鬼可不可以把他那个“东西”收好,不要一直这么无耻地到处“放电”好不好?

还有那个“你男人”又是怎么回事?他到现在都还把她当成那个“离儿”吗?不可理喻!不,是完全不可原谅!

倔强地擦了一把泪,凤幽夜手起肘落,往后狠狠地撞了一下男人坚硬的身体。

很好,果然松开了。趁此机会,小手以最快的速度按下了机关!

唯一的出口终于缓缓地呈现了出来。

然而——

“呃啊……”几乎在她迈出逃跑的第一步的同时,身后的男人竟就着这样站立的姿势,将自己刺进了她湿润的幽穴!

“衣服也不穿,就想这个样子出去,让所有人看到你这**的身子,是也不是?”

男人握着她的纤腰,上上下下地爱抚着光滑细腻的肌肤。粗大的yáng具稍稍退开,再挺腰狠狠一刺!

“啊啊……”换来女人无法克制的吟哦**。

“果然是**的公主啊……”男人仍是好整以暇的姿态,嘲讽的字句用好听的声线说得清晰平稳,下身在女人娇穴里深入浅出的动作亦是不慌不忙——

真正是将野兽的行径做到了最优雅从容的程度。

凤幽夜的泪水又止不住了。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这样的羞辱,她的身子却仍觉得快乐?

“你喜欢开着门被人看,可惜……没有观众。”男人一边在她穴儿里研磨画圈,一边在她耳边喝着热气,“不如这样……”

他的“这样”到底是“怎样”,她不明白。她此刻已完全懵了傻了。再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醉得越来越严重的醉鬼了。

眼睁睁地看着门又在眼前阖上,而男人则将她的身子转了个圈,下身仍紧紧地抵着她的屁股,最后让她的小手攀在了窗台上。

这件密室是临水而建,虽没有正常的房门,窗子的采光和通风设计却非常好。月光洒进窗来,将夜色中女人雪白的身子照了个通透。

刚套回身上的衣服仍勉强挂着,却遮挡不住她丰满的凝乳,更加阻挡不了身后男人强势插入的粗壮yáng具……

“真美啊……还有这儿,原本是粉红色的吧?”手掌仍爱抚着她细致柔滑的肌肤,男人垂眸看着女子雪臀间不断吞咽进自己粗大的红肿xiāo穴,“被干成深红一片了……”

“……宁徽玉!”她这一次真是咬牙切齿了,到头来却还是拿这个满嘴荤话的醉鬼没有办法,“你……”

“没有人欣赏你**的样子,很可惜吧?放心……我们还有这片月色。”让她的上半身借着窗台支撑,男人眼中闪着疑似兴奋的光,“淫荡的公主,对着窗外一片静谧的景色放声浪啼,想要吸引更多人来参观你被男人插入冲撞的样子……”

他……他是不是疯了?!凤幽夜瞬间觉得自己头大如斗。

是,她是个淫荡公主,但还不至于没脸没皮到如此地步!倒是他,这个外人眼中清高出尘的孤绝城主,喝醉了酒竟会变得如此口无遮拦……

“啊……”

他又退开了一些,再猛地尽根没入!直挤得她xiāo穴里的汁液四下溢散开来!

“宁……”

“对,唤着他的名……”银发男子形如疯魔,一下下不断加快撞击的力度,“求他更用力地撞开你的花心……”

宁徽玉你这个死酒鬼!可怜的女人被撞得话也说不完全,只能在心里很恨地骂。

啪、啪、啪……

男性鼓胀的阴囊一下又一下狠狠撞上女人私密处的柔嫩yīn唇,响亮的**拍打声**又放浪,在静谧的月色中显得异常清晰又羞人。

羞得天上的月娘都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啊……啊……啊……”

他撞上来一下,她就忍不住娇吟一声。小嘴合不拢,不自觉有口津流溢而出,胸前两只浑圆**也被撞得前后不停地晃……

“有这么舒服么?被操得连嘴儿都合不拢了呀……”男人继续邪肆的话语,伸手将女人雪白的臀瓣掰得更开,“是不是下面的小嘴被塞得太满,只能把上面的小嘴张着……”

“宁……不要……啊……”

凤幽夜做梦都想不到这个男人会有如此邪恶的一面。他的那些话语,就像是坊间最自命风流的那些寻芳客最爱的调调——邪肆下流,却最是催情。

比起方才发狂时毫无怜惜的强暴,此时这男人倒更像是在玩弄花娘一般,嘴上没个正经,下身则用了太多的技巧,直捣得身下这没有多少**经验的小女人汁液连连,娇喘吁吁。

“不要?**的公主又来欲拒还迎的这一套了呀……”

银发男子身上浓重的酒气已经随着激烈‘运动’滴落的汗珠而消散了不少,然而那股被掩埋了多年的邪肆兽性却在这一夜被激发得越来越多。

“下面的小嘴明明咬着我不放,上面的小嘴却说不要,真是虚伪呢!”

似是要惩罚女人的口不对心,他又挺腰重重地往前一顶,直撞得女人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

攀着窗台的小手艰难地抓住了两根窗棂,凤幽夜的体力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如此狂热的激情。

“你……放了我……”

无意识落下的泪,已经分不清是因为羞耻难过,还是因着太过激烈的欢愉……

“这就不行了?**的公主……不觉得自己太扫兴么?”宁徽玉的yáng具依然坚硬,在女子紧窄的xiāo穴里越操越深,“没有让他的jīng液射满你这空虚的小洞,你的身子会好过么?”

“唔……不……不要说了……啊……”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不把她当妻子也罢了,竟还完全把她当花娘一样的玩弄。

中州皇室虽然出名的荒淫,然而哥哥凤无极一直都将这个妹妹保护得很好,以致凤幽夜长这么大,也是从来不曾听闻过这些个荤话的。她更想不到的,是自己嫁的这个风神如玉的男人,内里竟也是如此放浪不羁……

“为什么不说?你看你这两只nǎi子有多美,男人插你一下,它就晃上两晃……”

两只浑圆好像听到了男人的赞美一般,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摇晃得更加激烈了,在空气中晃出了**的波澜。

“啊啊……不……要、要坏了……不行了……”

凤幽夜嗓子都快叫哑了,身后的男人却捧着她的臀越操越快,也不顾及她的身子是否能跟得上他如此激烈的索需。

“这么漂亮的身子,谁舍得把你玩坏……”优雅的嗓音已经不再如刚刚那般平静淡定,男人的粗喘愈发清晰起来,挺腰一下下拍上女人娇臀的动作愈发狂野,“射给你……都射给你这淫荡公主!”

激情迸发的刹那,凤幽夜只觉得小腹一涨,穴儿里再次被热流填满;眼前则仿佛一片朦胧烟火闪过,脑海里很快就变成了一片黑暗——

向来柔弱的女人终于不堪激情,昏了过去……

精准地一把拖住女子往地上滑去的身体,男人一头长长的银发在月下闪着魅惑的光。

“还真瘦……”

抽出了终于发泄完毕的性器,打横抱起女子纤瘦的身子,男人一边欣赏着月光下女人白瓷般的肌肤上晕染的可爱潮红,一边掂量着臂弯中这副小小的身子骨究竟能有几斤几两……

“把你养成这副模样的人还真是该死啊……”

小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他的话,小脸上竟露出一丝疑似为不屑的嘲讽。

“呵……”淡淡地笑着,夜风轻轻撩起他凤眸边一缕长发,男人眸中邪魅的那缕光依然没有消散。

“不过,接下去我轻轻地做,应该不会把你弄坏吧……”

10.归去来兮

凉风拂面,月华如水。

浸透于夜色中的临水楼阁,静谧无边。相互交叠的肢体,纠缠缭绕的青丝,在这座向来寂静的城池之中,牵动出一分绵远难平的激烈温情。

激情平息之后,男人慵懒地揽着怀中早就不省人事的女人沉沉睡去。

蛙声虫鸣,夜色安宁。

女人就是在这样奇特的情景中醒来的——

全身**的自己躺在软榻上,酸痛得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面对着临水的窗户躺着,而压在她腰间的沉重胳膊,昭示着躺在她身后正将她揽在怀中的……显然是个男子。

……

凤幽夜睁着眼睛,盯着窗前的那片月光出了神。

过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她才眨眨眼睛,收回目光,静静地从软榻上坐起身。将那只胳膊小心地拨下去的时候,那男人显然是不依的。然应是醉得沈了,又消耗了那么多“精力”,嘟哝了一声,也就又睡过去了。

回头看那人沉睡的样子——没有醒时那么令人不敢直视的疏远威严,秀美干净的面容上犹带一丝邪气。怀中忽然空了的变化,又令男人的神情带点疑似不甘的稚气……

凤幽夜不觉有点好笑。然而唇角的笑意未来得及绽开,便迅速隐没了。

对这男人心软,对她来说是那么容易的事。

但是反过来,却是在放纵自己自欺和欺人……她毕竟,还是做不到呐。

借着月光,将地上散乱的破碎衣物拾拣了,脚步有些虚浮,但终究还是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这间屋子。

机关重新落下,她最后看了一眼那满墙的画像,对着画中美丽的少女,浅浅勾出一抹苦涩的笑。

**********

栖梧斋里,一个气鼓鼓的小丫头,跟一个涨红着脸的大男人,正大眼瞪着小眼。

“晴、晴儿……”修岩擦了擦汗,“你别瞪了行么?我、我也是……”

“……”小丫头的圆脸蛋鼓成了一个小包子,仍是一句话也不说。

“我们……呃,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在晴儿的瞪视之下,‘抓奸’归来的某人不停地冷汗直冒,“那个,你不是也希望夫人能跟主人修好么?方、方才你其实也是故意不让我去的吧?你猜到了那边……”

男人话到了嘴边,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这个笨蛋!!”小侍女指着某个老实男人的鼻子,终于怒吼出声,“我哪里能猜得到你家那个变态的主人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变、变态……?”修岩瞬间觉得额角滴下的汗更大颗了。

“不是变态是什么?!”几个时辰前还在称病的小丫头,此刻骂起人来倒是生龙活虎,掷地有声。

“人家只是奇怪他干嘛要拿我们公主的画去‘偷偷’放起来,所以才让公主过去看看的!我知道公主嘴上不说,心里对那个男人还是在意得要死——我要是跟去了,她只会更加不自在——如果那男人对公主哪怕有了万分之一的意思,我也会替公主感到开心……”

看着一脸怒气的小丫头眼中蓦然冒出的泪花,木讷的男人更是吓得手足无措:“晴儿,你别……别气啊!是……是我主人不好,我明白的……你别气了……”

“谁气了?!”

小丫头的圆脸仍是一鼓一鼓的,“我就是替我们公主不值啊!碰上那种男人,真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可怜我家公主……呜呜……怎么会有那种男人啊,他、他凭什么碰公主啊?他把我们金枝玉叶的公主当什么?!”

“他……我说了,主人他是喝醉了……”修岩看着晴儿圆圆眼睛里大颗的眼泪不停地冒出来,不禁再次在心里感叹——这娇滴滴的女人家,实在是不好侍候呀!

“最可恶的就是这一点!”小丫头语调更是高亢,“我们公主难道是那种不干不净的烟花女子么?!他喝醉了酒就能发酒疯啊?你们这些大男人,到底有没有把女人当人啊?!”

话题瞬间上升到了“男人”与“女人”两性对立的高度,修岩更觉头痛了。唉,早知道如此,不管这丫头如何逼问,他死都不告诉她自己方才所见的……香艳面画了。

“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圆房了啊,我们……也应该替主子们高兴,是、是吧?”男人越说越心虚。

“哼!”晴儿又重重地一哼,把圆脸蛋上的眼泪都擦了,才恨恨地吐出一句——

“他要是敢赖账,我死也要杀了他,替公主报仇!”

……

就在修岩想着到底要如何安抚这情绪激动的小侍女之时,“吱呀——”一声轻响,将屋内两人吓了一跳。

“……夫、夫人?!”正吵得火热的两人怎么都没想到,这“当事人”之一,竟会突然出现。

女子没有出声。

一身残破的衣衫和散乱的长发,显得这尊贵的女子从未有过的狼狈。

修岩脸涨得愈发的红了,眉目都收敛了,不敢多看一眼。

晴儿则是愣住了。

“……公主?!”自家主子长这么大,何尝如此狼狈过?!

“……”凤幽夜亦有些尴尬。但事情已经如此,她也不是什么未出阁的小姑娘,没什么可矫情的。

揪紧了一方衣角,她用眼神安抚着一脸难过自责的侍女,再看向一旁同样有愧疚之色的男子,凤幽夜终于微微沙哑地开口:“修岩,你且回去吧。”

那侍卫迟疑了一会儿,想到自己在此确实不合适,连忙低着头往门口去了。

“……夫人?”最后却还是忍不住,背对着那倔强的瘦弱女子,犹豫着唤了一声。

“事情总会有个了断……”凤幽夜亦不回头,语气淡然而又坚定,“修岩且勿跟他提起便是了。”

说着便往内室去了。

晴儿也顾不上再斥责那木讷又无辜的男人,瞪了他一眼,匆匆跟着自家主子进里屋去了。

洗浴完毕,折腾了大半夜的主仆两个终于安静地坐在了一块。

凤幽夜身上终于换了干净衣物,然而一身的暧昧痕迹却是一点也没能洗去。

“公……不,夫人……”小婢女心疼得不得了,一时却又不知该如何做声——到底是该骂那男人禽兽不如,还是怪自己先前暗存的那点将公主“送入虎口”的卑劣念头?

“晴儿,以后啊,不用勉强改口了。”明显精疲力竭的女子,还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公主便公主吧……没差的。”

听了这话,晴儿更是难过了——都已经圆房了,是那个男人名副其实的妻子了,自然更当得起“夫人”二字了!可公主这样说,明显是……伤了心啊。

是啊,那种没心没肺的男人,三年都不闻不问,这一日突然喝醉了酒发了酒疯,想来也不可能会对公主温柔的……

都怪她!没有保护好公主啊!

“晴儿,这几年让你陪在我身边,真是辛苦了。”凤幽夜靠在床头,神色有些疲惫,眼神亦有些朦胧,“你想不想念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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