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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冬天，早上总是雾沉沉。
陈夏奶奶位于闹市中的四合院中，昨晚没离开的姜长青打着拳。
姜长青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打拳了，不论是住在学校还是在租房住的地方，以姜长青现在的知名度来说，都太不方便了。
畅快淋漓的打了两趟拳，出了一身汗后，姜长青进了客房的浴室中。
痛痛快快冲了个澡，换上昨天晚上姜春雨送来的衣服，正打理头发的工夫，姜长青听到了陈七舒的声音：“姑姑，姑姑，奶奶问你起床没！？”
“起了。”
大声的答完后，姜长青就往门外走。
拉开了门后，姜长青就听陈七舒对她说道：“姑姑，奶奶说，该练声了。”
“好嘞。”姜长青把还有些潮的头发随意的一挽，问道，“老师现在在什么地方？”
陈七舒道：“奶奶在客厅等姑姑呢。”
“嗯。”
几步，姜长青就到了正房的客厅。
“老师。”
“起来了，丫头。”陈夏奶奶递了一杯水给姜长青，“先来一杯蜂蜜水，咱们再去练声！”
“好的，老师。”姜长青接过了那杯蜂蜜水。
陈夏奶奶看到姜长青还有些潮的头发，问道：“咦，你刚才洗头了？”
姜长青“嗯”了一声后，就听陈夏奶奶说道：“丫头，以后不要大早上的洗头了，尤其是这大冬天，年轻的时候你不会觉得什么，但岁数稍微一大呀，就该头痛了！”
姜长青笑着对陈夏奶奶说道：“老师，我自由习武，早就习惯了早上练完拳后洗头洗澡。”
“吆，我还收了个武林高手做徒弟呀！我说刚才怎么听到院子里有响动呢！”笑了一下后，陈夏奶奶说道，“可就算你是武林高手，这冬天洗完头后，也应该把湿头发弄干再出门的！”
姜长青吐了一下舌头，答应道：“我下次一定注意！”
“小七，小七。”陈夏奶奶喊了两嗓子把陈七舒喊过来后，对陈七舒说道，“去你姑姑的房间把她的吹风机拿过来。”
姜长青说道：“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姜长青还没动呢，就被陈夏奶奶给拉住了，“丫头，你这头发还湿着，就不要再出去了！让小七给你去拿！”
陈七舒一路小跑就把姜长青的吹风机拿了过来，“姑姑，我帮你吹！”
姜长青忙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小七，去准备早饭吧！”陈夏奶奶对陈七舒说道，“多准备点，你姑姑刚练完武，要多补充一下能量！”
“好嘞！”陈七舒痛快的答应了一声后，问姜长青道，“姑姑，豆汁儿喝的惯吗？咱们胡同口有卖的，很正宗！”
尝试过一次豆汁儿的姜长青赶紧摇头，“我来豆腐脑就行！”
陈七舒又问道：“那姑姑是要咸豆腐脑还是甜豆腐脑？”
不论是咸豆腐脑还是甜豆腐脑，姜长青都能接受，于是也就随意的点了一样：“咸的吧！”
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后，陈夏奶奶带着姜长青就到了院中。
“丫头，来，发个声我听听。”
……
声乐的知识很多，陈夏奶奶不知道姜长青学过多少，她选择
的方式，是从头教开始教。
“好，好呀！”连着说了两声“好”之后，陈夏奶奶对姜长青招了招手，慈祥的笑着道：“丫头，过来咱娘俩歇歇。”
姜长青过来扶住了陈夏奶奶，“老师，外面凉，咱们去房间里吧！”
陈夏奶奶说道：“行，走，咱们直接去餐厅等小七。”
到了餐厅后，陈夏奶奶问姜长青道：“丫头呀，你说你是在首医学医的？”
姜长青说道：“嗯！今年大四了！明年开学后，就该见习了。”
陈夏奶奶赞叹道：“丫头呀，你这天赋，怎么就没有去考音乐学院呀？”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有这样的天赋呀！”姜长青说道，“再说，我要是去音乐学院的话，那岂不是就碰不到老师您了吗？”
“你这小嘴呦，可真是甜！”说完，陈夏奶奶笑的连眼睛都看不到了。
“奶奶，姑姑，我回来了！”
陈七舒提着个篮子回来了。
帮着陈七舒把篮子里的东西摆好，娘仨上了餐桌。
陈夏奶奶抓起一根油条递给了姜长青，“丫头，这大油条胡同口老刘炸出来的，快尝尝。”
姜长青赶快接过那根油条，说道：“老师，我自己拿就可以了。”
但是，陈夏奶奶根本没有听姜长青的。
“丫头，尝尝老刘腌的这个萝卜。”
“丫头，再尝尝老刘腌的这个紫甘蓝。”
一会儿的工夫，姜长青面前的小碟就满了。
看着那一小碟子的自腌咸菜，姜长青想起了妈妈来，鼻腔中，有了酸意。
在家的时候，妈妈也是如同怕她儿子姜长庆吃不饱似得，往姜长庆的碗里夹各种菜，夹各种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