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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
沈斯年沉声回答，他心里一阵失落，冰冷的目光看着她的背影，双手紧握，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好。”
姜念头也没回地回答，她的眼眶微红，强撑着朝着前面走去。
回到休息间，她眼神空洞地发呆，是余青青提醒才回过神来，她抬眸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原来不知不觉中，脸颊已经湿润了。
“念姐，你没事吧？”
“没事。”
她拿起化妆品开始补妆，避免让别人看出异样。
姜念是女配，戏份比女主少了许多，再加上导演特意将她的戏份集中拍摄，结果一个月她就杀青了。
网上关于萧筱的议论慢慢平静下来，但是经纪公司处于资源考虑最终把萧筱替换了下来，换成公司里的另一位新人，据说征求了沈斯年的同意。
姜念没有闲工夫去思考为什么沈斯年会答应，可能沈斯年的想法是，不管是谁，只要不是她，都可以吧。
反正都能得到一样的效果，让她出演女配。
姜念该做的已经做完，她让余青青买了回B市的飞机票。
这段时间，她按照和沈斯年的约定，没有再见秦墨，中间秦墨约了她好几次，她都以拍戏忙拒绝了。
姜念没日没夜地拍戏，有些累，上了飞机后，戴上眼罩就睡着了，她睡得很沉，这几个小时对于她像是过了一个漫长的夜晚，踏实又舒服。
当她睁开眼时，飞机已经快落地了。
她拉开眼罩，睡眼朦胧地看了看四周，不对，她再次回头看向旁边的座位。
“怎么是你？”
姜念震惊地看着沈斯年。
“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你不是出差？”
“回来了，去接你。”沈斯年眼神没有从手里的杂志上离开，淡淡地回答。
“所以今天你一直跟着我？”
姜念有些不敢置信，原本还需要慢慢淡去的睡意瞬间消失无踪。
沈斯年笑了笑没有回答，他只是去找她的时候正好碰到的余青青，余青青告诉他情况后，他特意买了她旁边的座位而已，并没有所谓的一直跟着。
他觉得还是守株待兔，等着她掉进坑里比较好。
沈斯年和姜念一起下了飞机，陈科已经将车停在出站口。
姜念尴尬地笑笑：“再见。”
沈斯年没有上车的意思，他站在车门边，打开车门：“上车。”
“我自己回去就好。”
“上车。”
姜念和余青青对视一眼，余青青识趣地走开了。
沈斯年将姜念拉上车，关上车门。
一路上，车内安静异常。
姜念不知道沈斯年这么做什么用意，可能单纯地想要送她回家？
直到车子停在天鸿小区门口，沈斯年都不曾开口。
姜念看了看他，他面色阴鸷，看上去不好惹。
姜念拉开车锁准备下车，突然手臂被人抓住。
她惊讶地回头，对上沈斯年冰冷的眼神。
她微愣，吞吞吐吐地开口：“怎……怎么了？”
沈斯年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卡片，递给她：“明天晚上带上离婚协议来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