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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就说明。冥冥之中改变的事情，并不是很多？
见到空无一直盯着自家小姐，玉溪很是不情愿地开口道：“住持，小姐身子本来就弱，再加上这一次过来就是带病拜访，所以这幅样子不足为奇。”
“奥？是吗？”空无浅笑着看向玉溪。
很奇怪，明明空无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住持，可是他的脸上却总是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知旁人是怎么感觉的，但是周欢却觉得这种骇人的笑意总是带着几分阴测测的，让她觉得浑身不舒服。
玉溪此刻也是同样的感受，可为了更好的突出周欢身子孱弱的事实，所以她还是咬着牙硬说道：“当然是，小姐身子不好，你又不是看不出来。”
空无点了点头，这一次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周欢给了玉溪一个眼神，然后玉溪乖乖地站在了一旁没有再说什么。
“住持，现在没有旁人了，我想我们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周欢知道，既然自己是银月介绍给空无的，那么就已经注定她不能和普通人那样和空无相处了。
但是，空无却又突然看向玉溪说道：“旁人？我以为周小姐存着几分真心的，可这银月楼的长老出现在这里算什么。”
周欢一愣，随后又勾唇浅笑道：“玉溪，你先出去外边等我。”
“可是……”玉溪担忧地看向周欢，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周欢却是虚弱地连路都下不来了。
谁知，周欢却皱着眉头说道：“玉溪，只要你还留在我身边一日，我就还是你一日的主子，如果不满意，就去找你的楼主，让她把你带回去。”
空无没有丝毫动容地看向玉溪和周欢两个人，她们主仆在这里忙着演戏，他可没有心情看着。
所以，一直到玉溪不甘愿地离开禅房后，空无这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身子是自己的，姑娘没有必要折腾自己。”
周欢垂着眸子没有回答，自己来静安寺那日身子还不错，今天却突然成了这幅样子。而且周欢还知道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空无的医术也是非常好的。
所以，自己这种小把戏应该也戏弄不了他。
“住持说笑了，身子是自己的，自然得自己决定不是。”周欢抿唇一笑，苍白的脸色因为这抹笑容倒也是多了一些别的色彩。
“住持让我支开银月楼的人，怕是想说的事情和银月楼拖不了关系吧。”周欢绕有兴趣的看着空无，如果刚刚空无没有说出让玉溪离开的话，她可能会不确定，但是现在她胜卷在握。
“姑娘果然聪明，能够让银月楼长老出面侍候的人，能够让银月那样的人另外相对的人，看来的确是有点故事。”
周欢皱眉，“住持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空无脸上的浅笑突然浮现，“我本非红尘中人，自然也没有什么别的盼望，不知道姑娘能不能给在下一个承诺。”
“承诺？”周欢直觉，空无想要的承诺一定很重要。
空无点了点头，“不过不是现在，等到老衲需要的时候，自然会来找小姐的。”
周欢愣愣地看向空无，眼前的人目光沉稳如水，突然勾唇一笑。
“方才住持说，自己不是红尘中人，我看也未变不是啊？毕竟，住持的心里似乎还牵挂着俗世，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对你佛祖的不忠呢。”
周欢咄咄逼人，她要看看，究竟是什么能够让空无这般的袒护着。
谁知，方才空无脸上清浅的笑容消失，而后一脸刻板地看向周欢。“施主放心，老衲自己的过错，自然会去找佛祖认错。”
周欢嗤笑，认错，不过是难以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而已。
这个世上总有那么些人，用可笑的信仰为借口给自己做恶找借口。
“既然如此，那我又为何不敢答应你。”周欢突然开口，然后给了空无一个肯定的回答。
“不过到时候我要是没有能力满足住持的请求，那可不能怪我。”
空无摇了摇头，看向周欢的眸中多了几分复杂。“不，你重新回来，必然有你的道理。”
方才周欢应下他承诺的时候，眸中凛冽的气息他只在另外一个的眼中见到过。果然，只有这般的女子才能配站在他的身边。
“重新回来？”周欢惊讶的看着来人，甚至不顾礼仪地直接站了起来。“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空无摇头然后笑了笑说道：“世人都知道周小姐是最近的周家接回来的，怎么，难不成周小姐还隐藏了什么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