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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中听的才是废话。”周瑜也嘟起了小嘴。
周天一直笑眯眯听大家发表意见，待四个孩子停下，他才呵呵笑对祁冉说：“你早给他们洗脑了？”
“您老不能这么说，一个有理想的理性人，怎么可能被别人洗脑。”祁冉认为让一个人树立自己的道德价值观，不能认定为洗脑。
“你的道路任重道远啊。”周天不和祁冉废话，只对卫絮叹。
“就他们这四个毛孩子，还难不到我。”卫絮露出很怪异的笑。
“你不怕他重塑四人的价值观？”周天问祁冉。
“天道与人道互通，人道包含于天道。让他四人格局更大更高是好事。”祁冉淡淡说。
“有趣。”卫絮闻言先自笑了，“你自认为我比你更牛？你还挺信任我？”
“你是神，我是人，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一个神没节操了，这个世界就乱套了。”祁冉从来不认为自己比卫絮牛，卫絮所掌握的天道规则远比他掌握的人道规则还要多得多，他贵自知之明。所以他烦恼比较少。
“不愧是天选之人。”卫絮说完看向四个孩子问，“规矩都听明白了？”
四人听得其实不甚明了，但听祁冉认为他不如这个卫神人，还相信这个卫神人，他们就权且赌一把。
“知道了。打过你再出师。”陈龙响亮地说。
“说重点。”卫絮摆手。
“唯天道是从，与天道不符的拍死过去。”刘清云嘟囔着。
“聪明的孩子我喜欢。”卫絮听他将自己说的话换了个方式说出来，不由乐了，他挺喜欢做事不拘一格的人。
拜师仪式结束后，小玉差人送来了亲做的美食。
来人是豆蔻少女，将食物摆好后，向众人施礼完毕就站在一边。
“小玉什么时候雇人了？”祁冉问林嫣然。这个活儿由林嫣然负责，他一向不会问得这么细。
“小玉现在太忙，她是各美食连锁店的营养美食师，食物配方和日常经营都由她负责，还要亲自操办大家的饮食，太辛苦，我就同意她聘人了，这个小琴姑娘入职不到一月。人很机灵。”
祁冉看小琴为人还质朴，一身合体的布衣，勾勒出女儿家曼妙身材，虽然举止端庄，但骨子里透着令人心动的妩媚。
现在的她垂手立在一边，一句话不说。在祁冉看向她时，回报以礼貌微笑。
“太好吃了。”
祁冉心中总觉有不妥，但一时也说不上有什么不妥，正迟疑间，听到卫絮称赞。
祁冉看向卫絮，就发现他已将面前一盘鱼吃个精光。还在咂着嘴口味着余味。
“一个神人，这么贪食，不丢神面吗！”林嫣然摇头，这卫絮也太贪食了，其他人还未动筷，他就吃完了，真是没礼貌得很。
“这个小玉姑娘能不能住到此处？”卫絮不介意林嫣然态度，只管问。
“卫神爱吃鱼人尽皆知。但不行，小玉事儿烦多，不能为满足你口腹之欲，废了正事。”林嫣然拒绝。
“林小姐好小家气。”卫絮叹口气，“她只是换个工作地点而亦，又不会耽搁什么事。”
“说不行就不行。”林嫣然说。
林嫣然看卫絮盯着鱼盘的眼中满是失望神色，抚额问：“卫神，你只吃洞庭鲤是吧？”
“对的。”卫絮点头。
“你刚吃的是洞庭鲤？”林嫣然问，她记得厨房没有采购鱼，她交办的宴菜中也没有鱼。现在却有鱼，还是洞庭鲤鱼。
“是。”卫絮一双眸子看定林嫣然，不知道她因何有这一问，难道这不是她特意让小玉给自己做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