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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衍脸色一白：“她怎么了？”
章慧见他脸色不对，连忙道：“同桌她没事，是别人有事，她送人去医院了，我来找老师请假。”
闻言，他松了口气，问清楚在哪个医院之后，他也请假跟着去了。
—
韩夜泽睁开眼睛，看见的是白色的天花板。还有消毒水的味道。
他想起来，却发现动不了。
“你刚打了麻药，药效还没过，别乱动。”
听到略有些熟悉的声音，韩夜泽眼珠微微转动，看向声源处。
“是你？”他的声音因为长时间没说话，还有些沙哑。
云娇翻了个白眼：“不然你以为是谁？”
“既然你醒了，就记得把医药费给我。”
她直接将账单怼到他面前，毫无心理压力地开口要钱。
本来就是她先垫付的钱，现在让他还回来，完全没毛病。
韩夜泽只是扫了一眼账单，便看向桌子那边：“能麻烦倒杯水吗？”
云娇：“……”要求还挺多。
她将水怼到他面前，见他一直不接，还有些不高兴了。
韩夜泽：“……我现在手动不了了。”
云娇翻了个白眼，幸灾乐祸道：“活该！”
韩夜泽：“……”
墨衍赶到，就看到她在喂韩夜泽喝水。
“？？？”
云娇颇为心虚地杯子拽回来，差点将韩夜泽的牙给崩了。
“你有病啊？”韩夜泽皱了皱眉，报复也不是这么个法吧？
云娇嘴角一抽：“能给你水喝，已经是我很仁慈了！”
她将杯子一放，挠了挠头，便朝墨衍打招呼。
“你怎么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