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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玄羽回答，他便继续说道：“原因有两点，其一，就是此地空间足够，你要想得到那石头中的小世界，须先把它剥离出来，我们也不知道那小世界有多大，但这坑洞，定是足够承载的。”
“其二，就是那一指中暴露的气息，与你那把剑，有少许的相似。”他顿了顿，“这也是我不久前才捕捉到的。”
“告诉为师，这剑仅仅是吟剑阁的所谓神剑吗，还是说它曾经沾染了什么东西？”
玄羽听罢，不语。
他想了很久，饮天就在一旁静静地等着。
“龙血剑只沾过人的血液。”玄羽说。
饮天微叹，道：“不瞒你了，那气息，乃是真魔之气。”
“真魔，是集结了太多恶念的生灵，以至于恶念刻入骨髓，深入血肉，还会代代相传，哪怕恶念在岁月中会被减淡，但若引诱或刺激到位，也会迎风暴涨。”
“不仅如此，如果我们这些修者接触真魔太多，很容易造成心性不稳，走向魔道，甚至比魔道还可怕的恶道。”
玄羽的嘴唇在颤抖，他拳头握得越发紧了，头脑也越发清晰起来，“我，遇到过一个女孩，她也许是真魔的后代，她算是用血养过龙血剑，但也许她自己并不知道，何谓真魔。”
饮天听了也是略惊，“她在何处？”片刻后他突兀反应过来，“她家里人带走了她，然后顺便留下了个手指印？”
老头几乎是拍地而起，随即面色陡然陷入了沉凝，“那女孩与你，是什么关系？”
瞧着玄羽的眼神，饮天长叹一声：“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玄羽以白眼对之，那模样，显然就是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这么说，我有徒媳？”
饮天道人两眼当即发光，玄羽目瞪口呆，这反映，不对啊，刚刚还一本正经地说接触真魔的后果呢。
“本来老头子我可是为你的终生大事操心的很啊！你长成这个样子......”
玄羽：“？？？”合着我长得很丑？丑到没女朋友？
“快快快，告诉师父，那姑娘漂亮吗？？”
玄羽看着饮天的两眼一闪一闪亮晶晶，嘴角抑制不住地抽搐。
“有没有那个皇帝的相好的漂亮？”饮天继续问，一张老脸都要贴过来了。
什么啊，这什么个鬼师父，难道不应该优先关心人家的品性修为吗？他一个劲关心漂不漂亮作甚？
“不瞒着你说，你师父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些绝色道侣，那时候......呸呸呸，出家人，出家人，前尘都是浮云......”
玄羽：“......”你头子。
“我们还是谈谈小世界的事吧，师父。”最后两字被他咬得极重，似在提醒饮天道人，为人师表啊为人师表。
“啊。”饮天一呼，“这一岔，差点忘了。”
他一只手伸出，“来吧来吧，把那石头拿出来。”
玄羽分外无语地取出那朴实的石头，放到了饮天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