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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屏息静气,已经觉得有点不对:你吃了什么?

呃......她那边听上去要呕。

不许吐!要吐给我说完了再吐!你吃了什么!我疾言厉色,那头的曾妹妹是看不见,齐享倒是站住了,回头看我。

一点,一点,药。最后一个字她说的气若游丝。

我靠!我没意识到我在说粗口:什么药,你在哪!

我在,呜呜,我在......她在那边发抖,哭:姐姐,你不要告诉我妈。

我拿着手机,嘴唇都哆嗦了,此刻非常非常后悔,我没拦着她。

一只手从我手里把手机接过去,我抬头,齐享扶住我的肩,示意我镇定一点。

没事,你现在,集中注意力,告诉我你在哪里?......好的我知道......你听清楚,待在那里不要动,多喝水,把门锁紧,在我们到之前不要给任何人开门,有什么情况就庄凝打电话,明白了没有?很好,乖女孩。他切断通话,把话机塞回我手中,拍拍我,然后他去给前台打电话叫车。

而我站在那里看着他,慢慢的,冷静回流到身上。

我们在一间叫do it的酒吧的女厕里找到曾妹妹,为了不让齐享像个变态,我让他站我身后,我一敲门,小姑娘就在里面歇斯底里叫:滚开!你滚开!

是我,快开门。

我听见她慌乱的开锁声,大概十秒后她把门打开,上来就抱着我:呜呜,姐姐,我吓死了。

我拍她,看她也没有大碍了:走吧,先走。

正在这时绿毛怪从旁边的包厢推门出来,看见了我们原地绕个圈就要兜回去。

我一叠声地喊:哎哎,就是他就是他。

绿毛怪溜的更快,却还迟了一步,他拧包厢门的手被齐享按住,后者微微地笑,神情跟平时略有不同,厉害又戏谑:还有事请教你呢,你跑这么快,怎么办?

干吗?男孩凶起来:你谁......哎哟!

齐享隔空,把外套扔过来:出去等我。

里面那样的环境,外面倒是清冷的一条小街,有枝繁叶茂的古树。曾妹妹坐在门口的阶梯上,看样子又要呕,我拍她的后背,她又什么都呕不出来。

现在好点。她说:开始我心跳好快,还使劲流汗。

我没好气地接道:你活该。

她抱着头默了一会:姐姐,我要喝牛奶。

给你喝云南白药好不好?我话是这么说,人还是遛到对面便利店买了几盒饮料。把吸管插好递给曾妹妹的时候,身后门一声响,齐享下台阶向我们走过来。

哎。我扔给他一瓶水:挺快的啊。

你以为呢?

下手没太重吧?我可不想摊上刑事案。

曾妹妹也回头朝他眼巴巴地看。

他拧开瓶盖:没来得及。

嗯?溜了?

没动手他就说了,安非他命,剂量也很小。问题不大。

这个名词我有点耳熟:是什么东西?

没听过?加个前缀你肯定听过,******,俗称**。他看着我大惊失色的脸:当然这个不是,这是普通药用的,很多西药里有,你没准都吃过。

这种药不应该严格管制吗?他哪儿来的?

曾妹妹弱弱地接道:他家有一间小制药厂。

齐享点点头:最新研制的一种减肥胶囊,其中就有这个成分。

......还真会利用资源。我说:这叫什么事儿,受不了。差点吓出毛病来,嗑药啊,贩毒啊,我想这要是碰上团伙......妹妹,我还没嫁人呢,我冤不?

冤。她乖乖地附和。

我很满意,结果她又加一句:齐哥哥,你听见了哦?姐姐说她还没嫁人。

齐享莞尔,不说话。

曾妹妹,你又精神了是不是?

没有没有。她赶紧摆手:我头晕,要吐了,要吐了。

曾妹妹也没说假话,她事是没大事了,但一路上小脸还是煞白。

我们商量的结果,还是体恤一下为人母的脆弱和善感,暂不放她回去吓她娘。于是齐享打电话去曾家,说他接到我们,顺道请吃饭。

什么也没吃成。曾妹妹闻到食物就反胃,我们只能一人一杯果汁,在马路上慢慢晃。

是不是上海高楼太多,把风都挡住了?我用手扇风,没话找话。

齐享顿了一顿:想家了?

哪有,我从小都没怎么出过陵城,离开一趟,不知道多高兴。我转头对他说:你喜欢那里吗?

喜不喜欢谈不上。他想了想,道:确切的说,是没有选择的偏爱。

我一点都不爱。我不知跟谁赌气似的:我巴不得离它远远的。

齐享还没接话,曾妹妹哀怨地说:讲国语啦,听不懂。

我才发现我们在说陵城的方言,那个城市安安静静地模样浮现于我眼前,晨曦,薄暮,陵河水,家和每天要走的路。这些景色怎么得罪我了?我和它之间,不知道谁辜负了谁,我替它又替自己委屈。

街边有西餐厅,落地玻璃,白沙发里青年帮女伴切牛排,递还给她,温存缱绻地笑,眉清目秀。我看了一眼,曾妹妹在旁边说:哇,好温柔喔。

呵呵。

姐姐你饿吗?

还好。

那我们等一下再去吃饭?

好。

我配合她一问一答,我甚至感觉着自己嘴唇的开合,一个一个字挤压出来,形状饱满却缺乏生命的。我的思绪似乎刚在某个片段上打了个滑,到现在还没能站起来。

我还听着他们俩的对话。前者是调皮的,后者是调侃的。

齐哥哥,你真的请客?那我不客气了。

你庄姐姐今天省了我一张碟,是的,你可千万别客气。

我听,但我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一直到了路口我还在愣神,绿灯亮起来,身边都没有人了,我低声说:我认识的一个人,他也......

他也那么温柔又怎么样,他喜欢上别人了,班上的女孩子,卓和说,他们在一起半年了。

我以为多少镇压下去的疼痛,顷刻之间,猛烈发作。

你一定也偶尔经历过这样的时刻,神经仿佛骤然被切断,你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在做什么。过后曾妹妹说,她当时已经走到对面,一回头发现我还站在原地。

她接着说,你像是鬼上身一样,就那么突然一下,眼神都散了。

她隔着一条车流困惑地看着我,接着又看齐享回转身,顿了两秒,然后他走回去,拉住我的手,俯身对我说了几个字。

姐姐,你就像个小孩子--她是这么描述的--乖乖地被齐哥哥牵着过来,我都傻了,他到底说了什么呀?

去去,人那么多,我哪听得清。

我当然没讲实话,真的,是没好意思讲。

当时人潮汹涌,车很多。他的声音却很清楚。

他说,抓紧我。

我清醒的很快,在路中间纠缠太不好看,一到对面我就挣开来:谢谢齐师兄。

曾妹妹笑眯眯的看我,大概在想这个姐姐真是虚伪啊。

齐享也没有难堪的神色:不客气。

你们当我不存在,真的。曾妹妹说,一点都不像刚磕了药的样子,可精明了。

我挽过她走在前面:不要胡说八道。

我没有啊。她不满道:姐姐,你看我有什么都告诉你。

她这么一讲我倒想起来了:对了,你跟他,你们有没有......

曾妹妹摇头,说绿毛怪同学上来亲她,让她吃那个药片,说一会儿更high,结果就把她给high洗手间去了,后面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她丝毫不避讳齐享,声音不低,我松口气,又觉得脸红。

其实我还挺喜欢他的。她老气横秋地叹息:但是他太过分了,他不爱我,他光爱我的身体。

我不知道首先该去捂她的嘴还是捂齐享的耳朵:小姐,你克制一点。

哼。

我犹豫一下,决定还是讨厌一回,做个说教者:有些事吧,还是跟自己爱的人分享,才美妙。

她嘀嘀咕咕,突然问:那你是跟自己爱的人不?

我这厢还在酝酿十年树木百年育人,突然被她这么一打岔:呃?

你的初吻啊?小姑娘眨眨眼睛,对我使个眼色。

当事人就在旁边,她存心的。这个自我的小女孩肯浪费时间,做一回配角来成全他人,我应该很感激。但是此时我只非常尴尬和为难,转头看看齐享,他也注视着我。

哦,那个啊,只是意外,真的。

我盘腿坐在床上看深夜肥皂剧,晃悠着遥控器,一边神思昏昏地托着腮打呵欠,电视上卷舌头的人鱼小姐守着满桌泡菜抒情,哎呀中国哪有我们这样好喝的酱汤啊。

再侧耳听听外面的动静,我想,嗯,应该是睡了。

我就爬下床,拿着换洗内衣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出去,走廊上没亮灯,上了清漆的地板横陈于月色里泛冷光。楼下热带鱼缸的氧泵正在工作,静夜中有流水声,气泡圆润又规则的破裂声,除此之外,会发出响动的,只有在下。

警报解除。

我踮着脚往浴室走,琢磨,我紧张什么呀我到底紧张什么呀。齐享他也没表现出不愉快对不对?当然他也没表现出愉快。

废话,换你你能愉快么。

我又没说错话,当然当人家面那么讲......那还能让我怎么回答,是啊是啊,初吻是跟自己爱的人啊,像话?

你傻嘛,你不会岔开话题?

我也想趁机撇清楚呀。

是啊,撇清楚,人家没怎么样,把自己亏心的一回来就躲房间里,出息!

唉,我也不想,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路上看着齐某人我就害怕,他他他明明什么也没表示,怎么就那么吓人呢。

别提了,那不就是个变,啊变,变......

态字翻滚一周,念及他在暴雨中没打伞来接我,买感冒药,带我过马路,我良知上一激灵,又把那个字咽回去了。本来都走过齐享的房门口,想想又退后一步,蹲下从门缝往里面瞅,是没有光亮,还好还好。我拍拍手准备站起来。

接下来的场景我很想把它形容成一幕惊悚片,至少是个悬疑片,动作片也可以凑合--门瞬间从里开来,同时啪嗒一声轻响,过后我一回忆,那是壁灯开关被推上去的声音。

齐享一只手放在门把上,居高临下的看我,背着光。

我惊吓携羞惭了作用两秒,然后就成功的过渡到成怒了,这算什么,躲门后面,真猥琐呀,我没意识到我此刻的姿态比谁都猥琐,我想他其实心知肚明我在避他,在这潜伏着逮我,挺有意思的是不是。

后来想一想,的确,我当时对他,偏见那是很强烈的,其中还掺杂着某些挫败感,怎么每次遇见他,我都显得那么二百五呢?当然面对沈思博也有这个现象,但那属于情感的不可抗力。可是齐享,那时候我把他当成我生活里,不相干的外人。

还有一个原因,紧接着,就要说到。在眼下齐享对我说了一句,庄凝,你有完没完。之后。

我爬起身,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没完了,他显然并没有玩笑的意思,他是真恼了,被我惹翻了。

我在很长时间,对于齐享,都有一个这样认识上的偏差,我以为他是经验丰富的,至少谈过十次八次恋爱的,系花都轻松拈来,虽然没能固守。

感情对他来说,肯定是打了锁血补丁再加全套攻略的轻松游戏,他比我玩得转。

为什么呢。

大概因为他年少老成,淡然内敛是常态,谁都别想让他上心的模样。也大概因为他相当优秀。

所以我不担心伤到他,也不清楚,他是怎么对一个人动了心以后,同样会有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拿她每句话当回事,又怕自己太拿她当回事,被她伤自尊了,也会卡在那里不知进退,她之前一直躲着他,半夜又跑来招惹,门口透着一点光,他坐在那看着她的脚步蹑声过去了,又回转来,整个人都伏在那里,不知道转什么心思。

于是他总算被惹翻了。

这是我后来终于明白了的,只是不知道明白过来时,是不是已经太迟。

我说:嗨呀你这个人有意思嗨,我梦游你也要管,你当你......

话到半途我听见咔哒一声,那是门把手被松开的声音,它利落而且愉快的弹回原位,再接着一声钝响,门扇往后撞上墙,再回来,而齐享伸手一把捞过我。门边撞上我的胳膊,我的痛叫全被堵在半途。

他的唇舌之间有轻淡的烟味,跟上次一模一样。

六年之后的我得说,这是我人生当中,最刺激的吻之一,充满天时地利的戏剧意味。而当我用正面和柔软的目光来审视和回忆它时,看见的是这位先生正被六年前的我用内衣抽打。

我要是旁观者我也觉得这一幕真是好玩儿,高大挺拔的青年,两只手固定住女孩的脑袋,她就像一颗被往后弯折的大头菜一样,发不出声音,徒留两只胳膊比划,一点布料没头没脑抽在他肩膀上,他能感觉到就怪了。

其实我也没有怎么察觉自己手上的动作,几乎所有的知觉都在嘴唇那里,它们被纠缠、厮磨,始终不放过,哪儿哪儿都是他的气息。我耳鸣的厉害,仿佛又回到月余前的那夜晚,一个念头逐渐自昏茫之中显山露水,那我自主的,选择性剥离出意识的片段。

在它给自己清晰地定了影之前,我模糊地尖叫一声,使吃奶的力气挣开齐享--这么说不确切,是齐享先松开我。

我们互相看着,彼此压低声音,咻咻地喘气。

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我一看见他,潜意识里就羞愧的要命,就想躲,就张口结舌,就被害妄想症发作。

因为,上一次是我主动的。

那夜齐享赶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人事不省,他把我扶到外面,我醉眼迷离地和他挣。

够了没有,够了我就送你回学校。

.........%*%¥

他凑近了才听清楚,我说,够你个头。

我当时的状态,是随时有可能吐在他身上,劝也没用,于是他暂且放手,随便我自己跌撞着往前,但只要离车道近一点,他就把我给拖回来。

就这么的,我在他身边大约一米的范围内来回打转,转眼看他点一支烟,二话没说就伸手从他指间拿过去。

我至今感谢齐享那时没说好女孩不抽烟这种废话来折磨我,他只重新抖出一支来点燃。我被呛得咳起来,他也就象征性的拍一拍我的背。我气流渐渐平顺,仰起脸,嘬唇对他吐一缕烟。

他看着我,拧眉笑一笑。

老实说,彼时在酒精和绝望的困厄之下,我大致知道自己是不是成心的,女性,最纯真的女性,她也会明了,哪些动作是危险的,是有可能让道德在你身后踹上一脚,把你踹出好女孩队伍的。

但是我那会儿,就是克制不住。我描述过的那只鸽子眼在心里不停转动,难受的要命。是个不讨厌的男人就可以。

齐享低头注视我,大概在想,这个女孩子,她执着的要坏一坏,她这是坏给谁看?电话都打串了,该在的不在场,她白坏了。

但也许因为我年轻,长得不难看,他还是配合了。

......

我还能说什么呢。酒醒了就指责别人乘人之危,当受害者当然比较容易。我都不知道该先给自己还是齐享一个耳光。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我刚才挣扎的时候把一小撮头发都扭断在他指间了。

齐享后来告诉我,之前他还试图跟我好好交流一下,如果我不反感他,能不能试着好好相处?他想说,其实他挺喜欢我,从第一次见就印象不错。

就是看到这撮头发他才想,算了吧,她都这样了,自己弄得像个强奸犯,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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