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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莹眯眼一笑，答道：“我做人做鬼都没什么原则，谁对我好我就帮谁，我看谁顺眼就帮谁，反正我也是被人害死的，不会在意任何与我无关的人或鬼。”
虎哥跳起来转身，张小莹快他一步闪到他面前，一脚踹在他裆里。
虎哥惨叫着跪在了地上，双手捂着下体，头抵在地上，张小莹笑眯眯地对古芊芊说道：“高度正合适，你要不要试试？”
古芊芊皱着眉头咬住了嘴唇儿，张小莹说道：“别皱眉，我当年要是有今天的狠劲儿，可能就不会被人害死了。”
古芊芊迟疑着说道：“可是，也不能就这样无缘无故地灭掉一只鬼吧？”
张小莹说道：“怎么是无缘无故？他诬陷你，想挑拨咱们打起来。”
虎哥咬着牙说道：“我说实话，没人指使我，我就是想收点儿保护费，我生前就是收保护费的。”
张小莹问道：“你怎么死的？”
虎哥答道：“警察打黑，我拒捕，还砍伤了警察，逃跑时被警察开枪打死的。”
张小莹厉声斥道：“以后不要再到饭店来，否则你就永远消失！”
虎哥连声答应：“是，是，我知道了。”
张小莹斥道：“滚！”
虎哥费力地站起来，往前蹭了两步，张小莹一脚踹过去，再次斥道：“快滚！”
虎哥捂着下体跑掉了。
张小莹拉住古芊芊的手说道：“行了，事儿办完了，我送你回家。”
古芊芊心里对张小莹的好感又提升了，握着她的手走了一段路，问道：“你为什么不跟山伢子结冥婚？他那么喜欢你，你只要点头，他肯定愿意的。”
张小莹仰头看了看夜空，片刻后转头看着古芊芊问道：“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古芊芊浅笑着摇了摇头。
张小莹说道：“等哪天你有了真心喜欢的人，跟我换位思考一下，再想想你今天的这个问题。”
“哦。”古芊芊答应，但不太明白张小莹的意思，换位思考？跟人也许可以换位思考，跟鬼怎么换位思考？有些事是一样的吗？
不过古芊芊没有问，而是转了话题，问道：“小莹姐，你觉得刚才打鬼的那个人……会是什么人？”
张小莹反问道：“他有灵石吗？”
古芊芊摇头，答道：“没注意。”
张小莹古怪地笑，问道：“那你注意什么了？也在看帅哥儿？”
古芊芊严肃地说道：“没有，我见他打鬼的时候下手那么狠，我怕他看见你也会来打你，我只是专注地准备跟他动手。”
张小莹笑容一滞，伸手搂住她说道：“傻丫头，你都没学过功夫，怎么跟人家打架呀？”
古芊芊嘟了下嘴，答道：“当时没想那么多，反正咱俩都有灵石嘛，再说，我又不是鬼，他还能打我吗？”
张小莹摇头，意味深长地说道：“那可真不一定。”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