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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可公否？
张怀瑾瘫倒在船上，老人的一句话久久回荡在耳边，张怀瑾不知改说些什么，他也不知道答案，去他娘的天道，天道是什么啊？虚无缥缈，看不见摸不着，去他的吧！
老人挺起佝偻的身躯，朗声大笑，“好啊，好个去他娘的天道。”
撑船的竹竿飞到老人的手中，小船飞速去往江对岸，躺着的张怀瑾抓了怀安一把青草，目光呆滞的望着天空，嘴中木然的嚼着青草，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自打上船，老人问东问西，自己的什么事情他都知道，仿佛在他面前，自己没有什么秘密，张怀瑾实在想不通是什么人，或者这是什么高深的术法。
张怀瑾侧过身去，看着吃草的怀瑾，感叹到，真好，什么都不用想。张怀瑾锤了锤脑袋，嘀咕道：“想不通就不想了，去他娘的老头！”
怀安也学着说了句，“去他娘的老头，”两人哈哈大笑，趴在船上，啃着洒落的青草。
片刻后，小船抵达了江岸，秀才已等候多时，张怀瑾与怀安两人满嘴青草渣，秀才不愿意看这两个小王八蛋，小牛犊子怀安就不说什么了，初具人形，本性还未改，你他娘的张怀瑾也吃起草了，这不给老子丢人吗。
张怀瑾与怀安走下船，怀安直勾勾盯着秀才，秀才被看的心里发毛，怀安说了句“去他娘的秀才，”秀才顿时僵住了，黑着脸说道：“怀瑾，你个小王八蛋教的？”
张怀瑾扭过头去，一脸无辜，一副此事与他无关的表情。
张怀瑾与怀安跟在秀才身后，老人指了指山上的道观，一行四人加快脚步，向道观走去，去道观的路上，遇见了一只猛虎，老人用心声与秀才言道：“让这小子出手。”
张怀瑾取出所背铁剑，竖握于身前，没等张怀瑾出手，怀安现出真身，现出真身的怀安与秀才一般高，猛虎大吼一声，怀安一跃向前，牛角直刺老虎身躯，鲜血汩汩而流，老虎吃瘪，悻悻走开。
恢复了人形的怀安，看着离去的老虎，说道：“去他娘的老虎。”
一脸笑呵呵的怀安，问道：“怀瑾，我厉害不？”
张怀瑾竖起大拇指，说道：“等咱回了小镇，让秀才叔望风，把画师的花园都搜刮干净。”
怀安一脸向往的神情，秀才以心声问道：“前辈，这？”
老人看了一眼怀安，以心声说道：“都是天意。”
秀才看着张怀瑾，这小子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别人灵台破碎了，要死要活的，仿佛天踏下了一般，这小子仿佛没事人一样，天天乐呵呵的，丝毫不在意自己灵台是否可以修补成功，不过这样也好，担忧过多也无用。
道观空无一人，老人为张怀瑾与怀安二人找了一处房间，让它们今晚住下，明日修补张怀瑾的灵台。
老人与秀才在道观之外席地而坐，老人言道：“灵台最为奇妙，至于修补一事，最重要还是自己，他人的帮助也只能是他山之石，唯有借他山之石攻玉，此事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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