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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梓涵抿了抿唇，然后轻轻抱起杨佳芸的尸体，走下教学楼。
以人类的习俗，她把杨佳芸的尸体烧毁后把骨灰小心翼翼地装起来，最后到了一座山上埋在了地下。
她在一旁的石块上刻下“杨佳芸之墓——契约者立”。
林梓涵从包里取出夜凌枫给她的报酬，转身去到了诊所。
走进病房，破旧的机器发出滴滴的声音，病床上躺着一个干瘦的女子，头发也有些泛灰。
林梓涵凝视了几秒——舍弃自己的生命，只为救活年长的母亲，只是因为情这种东西。
她摇摇头，她发誓自己这辈子绝不会为什么感情所阻——毕竟，她是恶魔，无情，冷酷的恶魔。
“护士，我来缴109号病人手术的费用。”林梓涵走到前台对护士说道。
“不救自己的弟弟反倒帮助可怜的女孩救活母亲，难道一点都不奇怪吗？”林梓涵正在办手续，身后忽然响起声音。
“林梓谦是活该，而救活这个女孩的母亲，无非是契约罢了。”林梓涵转过头，看见是夜凌枫，语气不冷不热道。
“哦？找这些借口又是为了什么？掩饰自己的情感？”夜凌枫轻轻笑了笑，语气同样不带过多温度。
林梓涵交完手术费转过身来：“我和你说过，我是恶魔。情感这种东西，只不过是让人类走向自我毁灭的助推器，没用的感情只会让生物死亡。”
“但是仅仅因为有了感情才会造就了人类这种物种不是吗？没有情感，人类与动物有何异？”夜凌枫说道。
